&&&&聂世雄身强力壮,因为事业有成,又在百花丛中游弋,享受了各色美女。
所以看娘们并不稀奇,唯独聂慧,怎么瞧,怎么中意,外面的女人,怎么能跟自己的孩子相比。
血脉相连,自然要高级许多。
起初,他也是不明白不白,起了龌龊心思,也想藏着掖着。
甚至于,惊讶的不知所措,可后来,他的野蛮本性,占据了高地。
道德,伦理算个屁,只要没人知道,谁又会在乎这些个弯弯绕绕。
说到底,他富甲一方,却还是有点不知足,每天除了工作,便是吃喝玩乐,可花花世界的东西,都见识过了,也就乏味了。
总想剑走偏锋,这是他骨血里不安分的因子造就的。
金钱财富之于他,只是个数字而已,更需要精神层面的满足。
偌大个K市,都要装不下他了,不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差不多。
精气神在肉体里鼓噪,时不时的就要发泄,可过后,也就那么回事。
如今,将女儿压在身下,空气中,充满了夏天的芬芳,还有夜晚别样的呱噪,那是什么声音?
虫鸣蛙叫,好不欢畅。
阴暗的室内,男人喘着粗气,腰杆子起起伏伏。
他不敢一插到底,怕伤了女孩,只在入口处,浅浅的插弄。
“呃嗬嗬啊……”女孩不出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似的。
悉悉索索,听不出模样。
“乖孩子,你今年多大了?”聂世雄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不确定哪年生的,只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亭亭玉立,可见,他对她真的疏忽太多。
偶尔赢得自己关注,很快又被别的事情,羁绊了过去,若不是长的太过出众,恐怕这辈子也就这样。
安安稳稳读完书,也许会出国,再来便是结婚。
他缓缓的抽送着,女孩不回答,双手紧紧抓住枕头的一角。
似乎在跟什么对抗,男人知道她不好受,因为下面真是紧的要命,每动一下,就像被小嘴吸住。
蠕动的肉壁,温暖异常。
细小的电流在阴茎的表皮流窜。
“怎么,不想回答吗?”聂世雄似乎有点生气,加重了力道。
屁股高高撅起,飞快的落下,便听得,一声惊呼,如同打开闸门,对方的声音沙哑,粗粝如石头打磨过的。
“呃嗬嗬啊……”
“你多大了?”男人不依不饶。
胯骨是对方的两倍,如此撞击,啪啪啪作响。
聂慧觉得骨盆都要被撞碎了,迫于父亲的淫威,只能回答。
“十,十四。”
“我就喜欢嫩的,嫩的好。”聂世雄似乎受了刺激,大手掐住她的腰肢,用力一顶。
大鸡巴,重重的擦过阴道内壁,顶到了宫颈口。
“啊……”女孩猛地的拨高了声音,大口的喘息着。
“别,不要啊嗬嗬,爸爸!”她带着哭腔求饶。
“操!”聂世雄骂了脏话。
女孩的小逼,窄迫逼人,有节奏的收缩着,夹得他,魂都飞了起来。
自己玩过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下面有功夫的不在少数。
有的女人,就靠这种手段敛财,下面的逼,经过特殊训练,能抽烟,能夹烂瓜果,他也试过。
真是开了眼界,舒服是舒服。
可毕竟是个玩意儿,刻意的东西,并不好。
并不纯粹,好似有的女人为了胸部好看,去整形。
花费心思,锻炼出来的功夫,在某些人的眼中,只是一时的兴趣。
他们喜欢天生的,自然的,现今这社会,去伪求真,有时候真的挺难。
“啊嗬嗬啊……”
聂慧眼睛里含着珠瓣,脑子一片木然。
整个人浑浑噩噩,被愁苦和悲哀包围着,她的心脏狂跳,下身很疼,可仔细品味,似乎那东西就像锉刀。
一下下戳着自己的阴道。
想着,这是血脉至亲,便觉得恶心。
她不能想,一想就受不了,只能浑浑噩噩的,放空自己的思绪。
否则就要发疯,陷入难以自拔的泥淖,万劫不复。
她的血是热的,沸腾的,心却是麻木而冰冷的,下身的鸡巴,虎虎生威,撑开媚穴,顶得宫颈口发疼。
“呃嗬嗬啊啊啊……”
她胡乱的叫唤着,幼小的心灵和身体,遭到了践踏。
想要求救,也想自救,可所有的一切都不切实际,父亲是恶魔,牢牢的掌控着自己的生活。
菲佣是他雇来的,用谎话来掩盖,真实的乱伦。
而管家和王妈,也不能透露实情,他们会相信自己吗?
父亲肯定会说,自己疯了,年纪小,大家都当自己是小孩子,说的话没什么公信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