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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三个学生站成一排,季华清手里拿着教鞭,这是一张一度让女学生尖叫的脸,但此时他的脸上严厉而冷漠。他摆手让程度较轻的两个人离开,只留下中间的柳辰。
季华清把试卷丢在地板上,眉间攒着怒意。教鞭戳在柳辰的胸口:“特别是你,柳辰,你自己看看这次考了多少分,90分及格你能考30分,倒数第一,你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面前的柳辰吊儿郎当地半敞着校服外套,斜斜地站着,耳朵上还带着银色耳环,一副全然不把季华清放在眼里的摸样。
这样的学生影响了整个班级的风气,拖低了班级的平均分,最重要的是影响到了他的教学质量考核,不可谓是一颗老鼠屎,他有时候都气得想要将柳辰给劝退了。教学的压力已经很大了,还要加班处理柳辰的个人问题,季华清隐隐有些发怒。
“我管不了你,让你家长来管你。”季华清多次和柳辰沟通过无果,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在桌面上找到记录着家长电话的表格,拿起手机开始拨打。
听到要打电话给家长,柳辰的表情立刻变了:“你敢给我爸打电话?”
“对,我现在就要把你在学校里的事迹全部告诉你爸。”季华清语气提高了八度,面对这样的顽固不化的学生只有采取强硬的态度。
柳辰的眼底已有阴霾之色,他的语气连老师都不放在眼里:“季老师,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季华清瞟了他一眼,冷漠地移回视线。电话被柳爸的助理接通了,一听到是柳辰老师的电话,电话被交到了柳爸的手上。
季华清将柳辰最近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和他爸汇报,从他的考试的分数一直说到他翘课打架去网吧,完全没注意到柳辰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打完电话,柳爸承诺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柳辰,这个大刺头才算勉强解决了。季华清把柳辰也打发走了,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按压太阳穴缓解头疼。
他在教师中教学水平算是比较高的。遥想两年前,他刚从一所名牌大学的研究生毕业,由于他不错学历和面试时展现出的认真态度,他挤进了这所贵族高中当老师。
两年来兢兢业业地完成教学工作,他很快就在学校里评选为优秀教师。
在表面上看,他对学生过于严厉了,但这也是为了学生的成绩着想,他带的班级期中考试的平均分也是年级的前列,如果不是柳辰为首的几个拖后腿的,那就该排到年级第一了。
季华清自认为自己的教育方式没有问题。但是班里总是有几个刺头这也不学那也不听,还要和他对着干,作为老师他不能轻易放弃一个学生,却实在令他心烦不已。
似乎是打电话之后起了作用,接下来的一周柳辰虽然依旧不认真听课,保持一贯吊儿郎当的摸样,但起码没有犯事,看来请家长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季华清便不再管他。
某天,季华清下班比较晚,学校里空无一人时,他才关灯走出了办公室,正当他锁好办公室的门准备回家,转头就看见两个人并排将走廊堵住。
在半暗的光线下他看清楚来者的面容,其中一人他并不认识,染着一头黄毛,穿着打扮像校外的小混混,而另一个人正是柳辰,他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现在的高中生的发育的很好,两个人都比他高了半个头,季华清往后退了两步,其实他无路可退,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他的身后就是刚被自己锁上的门。
“这里是学校,你们要干嘛。”察觉到对方来意不善,季华清威胁道,“柳辰,警告你,你要是敢做什么,我明天就会通报学校。”
“季老师,你还在这里虚张声势。”柳辰可是一点都不怕所谓的通报学校,被退学了可能是最坏的情况,但他是家中独子,无论他怎么做,他最终都是要由他来继承家业,退学对他来说可能只是把时间提早了。
在被通知家长后,老爸把他的一张银行卡给停了,害得他最近节衣缩食,为此柳辰一直怀恨在心,他这几天安分守己,不过是在为今日的报复做准备,为此他特意叫了一个帮手。
“阿龙,你去按住他。”柳辰说。
旁边的小混混冲上来,反剪住季华清的手腕。季华清奋力的挣扎,用脚胡乱的踢踹着身后之人的腿。
柳辰不给他叫喊出声的机会,他拿出提前准备好了棉布,上面已经倒好了麻药,用棉布直接捂住了季华清的口鼻,季华清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麻烦你了阿龙,这是给你的报酬,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处理。”
“诶嘿,谢谢老大,那我就先走了。”
季华清模模糊糊能听到一些声音,逐渐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这里很熟悉,这里是教室?他想要活动四肢,却发现自己被麻绳捆在一张椅子上,更令人羞耻的是,他的两腿大张,分别被绑在了椅子的两侧。
在昏暗的视线中,有人朝他走来。
柳辰拿着原本属于季华清的伸缩教鞭,抵住了季华清胸前的两坨乳肉:“季老师,你终于醒了。”两块
', ' ')('胸肌被绳子勒的往外突出,像两块白面馒头,上面横切着几道红痕,更显色情,是趁季华清昏迷不醒时,柳辰拿教鞭抽出来的。
季华清扭动身躯,发现这绑得很紧,并不能轻易的挣脱。
教鞭一路往下指,对着两腿之间的部位挑了一下,季华清浑身战栗,迷药的劲还没过,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柳辰的行为直觉让他感觉恶心、难受。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季华清大着舌头吼道。
“不要着急,你马上就知道了。”
“你这是在犯罪!我告诉你,我会去报警的!”季华清剧烈地扭动着头部,绳子在他挣扎下摩擦得厉害,在他的胸前留下更明显的勒痕。
他的剧烈反抗只会让施暴者产生更加强烈的施虐欲望,柳辰的笑容更甚,他一把掌甩在季华清脸上:“你真的会去报警?难道你要亲自告诉警察你被学生强奸了,警察只会在背后笑话你,笑话你是个没用的老师连一个学生都教不好。”
这一巴掌的力气很大,季华清觉得自己像被锤子砸了头,脑袋里嗡嗡作响。但他听到了一个关键词,什么,强奸?
柳辰一把抓起他的后发,强迫季华清把头抬起来。
“都怪你和我爸告状,害得我没钱花。”
他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一根紫红色的阴茎从里面跳出来,蓄势待发。
那根巨物直直地戳在季华清的眼前,粗壮的鸡巴上每一条筋脉都在突突的跳动,季华清瞳孔收缩,产生了一瞬间的茫然。
沉甸甸阴的阴茎冒着热气,抵住了季华清的嘴角,腥臭的液体糊在脸上,季华清厌恶地侧开了脸。
柳辰把季华清的头扶正了,掰开下颚,粗壮的阴茎捅了进去。
“唔!?”
没有给季华清一丝拒绝的机会,粗长的阴茎,一路压迫着舌苔,顶住了他的咽喉。
腥臊的气味直冲鼻腔。
季华清的嘴一下子撑开到了最大,湿热的口腔里被阴茎塞得满满的。季华清想要咳嗽,却尽数被堵在了喉腔内,他呛了气,难受的胸口剧烈起伏,眼泪从眼角飙了出来。
柳辰舒服得发出一声叹息,最近被父亲看管得严,他已经好久没有出去寻欢作乐,柔软的口腔像性器全方位的包裹住,欲望积累多日的阴茎一下就舒服的硬挺了。
挺腰加速,阴茎在口腔里抽插,柳辰的尺寸大得惊人,季华清甚至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那根阴茎刚拔出一点,立刻就会再次捅进来,撞击在咽腔上。
季华清两眼翻白,舌苔口腔被挤压,口腔被塞的太满,口水无休止的流出来,沾湿了下巴。含着男人的性器,下巴已经是撑到了极限,被堵住的嗓子眼“嗬,嗬”作响,他的咽口那么狭窄却要强行挤入龟头,
“呜呜嗯”季华清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声,下肢在止不住的颤抖。
这事太突然又猛烈,对于长期禁欲的季华清来说太超过了,而且现在操他嘴的人还是自己的学生各种思绪冲碎了季华清的大脑,令他一时间处于了木僵的状态,毫无反抗地被柳辰操着嘴。
柳辰根本不在乎他的承受能力,手上开始了新的动作,两只手都握住他的头,像是握着一只飞机杯,重而缓慢的抽插,一下一下,由最浅捅至最深,仿佛一场凌迟的酷刑。
嘴角撕裂到了最大,又在操干中不断遭受摩擦,嘴角火辣辣的疼痛,季华清感觉嘴角应该已经被摩擦得破了皮。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想呢,季老师?被你的学生当成一个飞机杯操嘴。”柳辰刻意地加重了称谓。
季华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柳辰抓着季华清的后发,将他的头往后扯,阴茎从嘴巴里脱离拉丝出一条银白的液体。
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季华清的身体虚脱地靠在椅子上,像一个被丢弃的布娃娃,他剧烈咳嗽,剧烈地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
被折磨的眼冒金星,头脑一片空白,他低垂着头,眼神空洞地张着嘴,缓缓地喘息,连口水滴出来都没察觉。
柳辰的阴茎还是和一杆枪似的,一点没射,现在正是状态绝佳的时候。
拉下季华清的裤链,柳辰逐渐勾起了嘴角,季老师的身体倒是很诚实,只是被操了嘴下面就鼓了,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内裤,在强迫中也起了反应,看来季老师很有做骚货的潜质。
灵活的手指隔着内裤,挑逗着敏感的性器官,并且越发有往下的趋势。
季华清的眼神找中蒙上了一层恐惧,他现在知道了柳辰比他以往遇到的所有学生都要坏,有些事情柳辰真的会干的出来,而且他还是个富二代,干出什么恶事都有人给他托底。他是想要和柳辰硬刚的,但怎么也要为自己的职业生涯考虑一下。
“柳,柳辰,这事要不就算了,我也也不去和别人说,我以后不管你就是了。”季华清嘴角颤抖,有些无法控制面部表情,他好像已无法在柳辰面前维持该有的体面了,控制不住地说出讨饶的话。
', ' ')('柳辰眼睛一亮,有一丝诧异,但更多的是愈加残忍的目光。
也许从开学的那一天起,他就讨厌季华清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严厉的口吻,还有永远冷冰冰的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底就期盼着想要看到季华清尊严被碾碎时的表情。
他的老师现在害怕的话也说不清楚了,这让柳辰心中有一丝愉悦。
但是这样还完全不够。
季老师的嘴角红肿,眼角含着泪水,被呛惨了的脸上还是一阵青一阵白,原本笔挺且包裹严实的西装衬衣,被褪去了一半,露出了红肿的胸肌和内裤,和平时的季华清对比十分强烈,令柳辰性欲大发。
他看起来这样可怜,不是更有虐待的价值了吗?
冰冷的手指抚上季华清的脸颊,他似乎感受到了季华清轻微的战栗,柳辰的施虐欲被激发出来。
“不行的,刚才只是让你帮我暖暖枪,接下来才到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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