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茉莉香气,在整个房间之中弥漫。季思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捧着寇柏颜的脸,亲吻他的嘴唇。
“还躲着我?”季思源说着把自己的浴袍脱下来扔在床底下,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寇柏颜的鼻子。
问他:“小东西……你想往哪儿跑?”
弹幕本来都在激/情观看,结果突然间被这句台词给搞得下头了。
不过下头的也正是时候,因为弹幕突然间黑了。
季思源再度低头,把手撑在寇柏颜的头旁边,一头长发全都倾落下来,像密集的蛛丝一样把寇柏颜整个缠住。
“柏颜哥哥……”季思源说:“我的性子急,你迁就迁就我,我不想再重新做脱敏治疗。我就想快一点再快一点……跟你做所有能做的事。”
寇柏颜听到脱敏治疗这四个字,觉得这种说法有一点熟悉,可是他还没等仔细去想,脑子就再度乱了。
两个人滚了一圈,季思源将被子拉上来,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她半撑着手臂,手指从寇柏颜的眉眼一路勾画到他的下巴。
见他死死闭着眼睛浑身僵硬,憋得满脸通红,都不呼吸,笑了笑说:“你干嘛呀……睁开眼睛看看我。”
“不合适。”寇柏颜声音哑得厉害:他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着一样,季思源的手就是火苗,火苗所到的地方,一阵钻心刺骨的难以忍受。
他睁开眼睛,那双长年冰封千里的眼眸,冰面上已经出现了裂痕。
他说:“我们慢慢来,好吗?”
“我有一点……我,”寇柏颜磕磕巴巴地说:“我不太能接受……你,我……”
他不知道怎么表达,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应该拒绝,他跟季思源本来就是夫妻。
他跟季思源也并不是第一回,而且季思源的那种性格,寇柏颜很清楚。
季思源从前的那些情人,扫兴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在她的面前出现。
寇柏颜抓着季思源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甚至带着一点哀求。
季思源光/裸的手臂撑在枕头上,仔仔细细地盯着寇柏颜看,越看越喜欢。
“那不行。”季思源拒绝得很干脆。
“我已经等了太久了,都有两辈子那么长似的,我不想再等。”
“我不想再错过任何的时间,我们一辈子也就二百多年,如果二次分化剂的事情不能解决,万一就只剩下一百年呢?”
季思源满口歪理邪说:“我现在就已经三十多了,你年纪也不轻了,万一如果只有一百多年,我们俩以后不行了呢?”
“不能辜负这么好的时光,你说对不对?”
寇柏颜动了动嘴唇,简直哭笑不得。但是他抓着季思源的手腕并没有松开,眼神有一点游离。
季思源知道他在想什么,贴着他的耳边说:“我对我上次那么粗暴的事情,对你道歉。我那个时候也是因为分化和发情赶在一块儿了,我自己都没有多少理智。”
“我保证这辈子也不会再那样,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嗯……我知道你有心理阴影。”
“没关系,”季思源说:“我们慢慢地去治愈它,我保证,你很快就会忘了那天的事。”
“我们之间会有数不清的,特别特别多美好的回忆……能将一切不开心和不快乐全都覆盖。”
季思源说着,试图翻身而上,但是寇柏颜还抓着她的手腕,任凭她说什么都不动容。
只是越来越严肃地看着她。
季思源尝试了两次都没能挣开寇柏颜的钳制,挑了挑眉,抿了一下嘴唇,然后笑出了小梨涡。
“那这样……反正你也是alpha,你先来。”
季思源说完之后躺在寇柏颜的身边,侧头在枕头上看着他,说话和呼吸就喷洒在他的耳边。
催促寇柏颜:“看着我,亲吻我。”
季思源说:“我已经嗅到你的信息素味道了,别在我面前克制你自己。”
“我就躺在这,你的被窝里,我是你老婆,现在跟你连生死和自由都绑在一块。”
季思源从被子底下抱住了寇柏颜,把他朝自己这边拖:“你到底在怕什么?”
“不是你想要的吗……寇柏颜,你不想……唔。”
寇柏颜翻身吻住季思源的嘴唇,虽然还是浑身僵硬,抓着季思源的手腕力度也越来越重。
但是季思源笑弯了眼睛。
寇柏颜将她的手腕压在她的头旁边,终于翻身,拉着被子一块盖过了两个人的头顶……
他们两个犹如泛舟湖上,或顺水而下或逆流而上。
不得不说南川那些稀奇古怪的产业制造出来的东西,确确实实有畅销的资质。
季思源汗津津地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的时候,整张脸全都红透了。
被子里面有浓郁的茉莉香,混杂着一点信息素过浓的腥甜味道,让人闻了之后浑身酸软。
不过在这种味道当中,还有一种有一些刺鼻的青柠香味。
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时醉时醒,如飞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