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南欢眯起了眼，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
她刚想开口，就听见耳边响起一道极轻的声音：“干得不错。”
声音非常轻，如果南欢没有注意，这四个字会像风一样不经意间消散。
她眉眼一愣，总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小姐……”
戚浔见南欢忽然愣住，便试探着叫了一句拉回了南欢的注意力。
南欢有些在意刚才的那道声音，连带着脸上的笑意都淡了下来：“没什么，我们去学校吧。”
戚浔就算脑子再灵光，对南欢揣摩得再透彻也不会想到南欢突然不高兴是因为一道莫名其妙出现的声音。
所以他没敢说话，只能安静地把南欢连轮椅抱上了车。
南欢的心不在焉一直持续到了在课间遇见了姜燃把情书甩到一个女生脸上。
这个场景，好像有点眼熟啊？
南欢摸了摸耳垂，提起了兴趣看接下来事情的走向。
姜燃看着面前人眼底的贪婪，冷笑一声伸手把对方手里的情书抽了出来，毫不客气地甩在了对方的脸上。
“唆使特招生之间进行相互排挤，校园霸凌同班同学，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足够学生会提出开除申请，你觉得我凭什么会看上这样的你？”
对面的女生显然不是为了情书本身来的，所以被姜燃把情书甩在脸上时也丝毫没有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