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便将手中的树枝上的药水撒向第二幅画,第二幅画的内容也出现,便是一个男子也朝着那件房子走去。
这一次,大家开始窃窃私议,“为何会有一个男子朝着刚才莲妃娘娘去的茅草屋里面走去?”
“从这个人的穿着和身形来看,他并不是圣上。”
“这件衣服臣妾见过,是东梁太子东逝水穿过的衣服。”
此时圣上的表情已是不太好,他说道:“继续。”
陆蔓蔓又将药水洒向第三幅画,第三幅画里,东逝水和莲妃坐在一张桌前,如同夫妻一般。
“天哪,莲妃娘娘竟然私会东梁太子。”
“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故事?”
这就是树倒万人推,她们刚才也之时表面巴结她,莲妃现在的身份,没有哪一个嫔妃心中不憎恨她的。就是由于她的到来,让她们夜夜独守空房。
圣上的脸色已是极其不佳,他这次并没有说话。
皇后见了他此时的表情,她说道:“圣上,只是两个人坐在一块说话而已,待会儿莲妃妹妹出来之后,我们可以问问她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将手中的树枝再次将药水洒到第四幅画上,两人叠坐在一只凳子上面,这一次,众嫔妃还未来得急发出惊叹,圣上已是拍案而起,“大胆。”
陆蔓蔓跪在高台上面,“圣上请息怒,臣女刚才说过,莲妃娘娘进入画里之后,便不会有在现实中的意识,会回归最本真的自己。”
“妖言惑众,朕要亲自问问莲妃。”
“回禀圣上,莲妃沉迷画中,无法出来。”
众嫔妃掩面而笑,她们早就听闻了陆蔓蔓的大名,真是想不到她竟然敢有这般手段,敢在圣上最宠爱的妃子身上动手,不过这次她可是鱼死网破的作法,莲妃回不来,圣上大怒,那么她自然讨不到好。
圣上的胸口急速欺负着,“陆蔓蔓,你敢在朕的面前耍花招。”
“圣上,蔓蔓并没有耍花招。莲妃既然已然在画中生活了几百年,那么她喜欢画中的生活不愿意出来也是正常。再说了,当初可是圣上下旨,让臣女这般做的。”
这个女子,她竟敢把所有的错算到圣上身上,真是西楚第一奇女子。
“朕命令你,让莲妃从画中走出来。”
“圣上,之前是东梁国的使者让莲妃从画中走出,这次不妨请他们来一试,上次莲妃娘娘独自在画中生活了一百多年,她都能听从东梁使者的命令,从画中走出。这次莲妃有了圣上,她该是万般舍不得,定是还会从画中走出的。”
“来人,请东梁使者。”说罢,他对陆蔓蔓道:“陆蔓蔓,若是莲妃无法从画中走出,朕必定会治你的罪。”
“是,圣上。”
东梁国的使者听闻圣上宣召的消息,便进入了宫中,而当他得知真像之后,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陆蔓蔓这是明摆着要算计他。
他跪在圣上面前,“圣上,臣上次将莲妃娘娘从画中请出来,已是花了所有的修为,臣无法将莲妃从画中请出。”
圣上大怒,“来人,将此东梁妖言惑众的使者重打八十大板,将其逐出西楚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