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戳戳她的额头,就这一盒子,还是他刚才在宫里搜罗了皇帝跟皇后的私库找出来的,他捧着盒子走出来的时候,皇上跟皇后心都疼得在流血啊!
趁着她兴致勃勃地把玩各色宝石,他说,“明日宴请的事儿,你不用担心,就回去尽该尽的本分就行了,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用管,我也会在的……”
“嗯,知道啦!”
她的心思都在那些宝石上,哪儿还把明天的事儿放心上?
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吧。
实在不行,那就跑路好了,反正跑路经费都有了,满满一大盒子的旷世珠宝,能卖多少钱呢?
当晚,廖景城还是宿在温家。
没有意外,温七是躺着的,他是坐着的,就坐在温七的床前。
温七这几日不发烧了,身体状况也日渐见好,晚饭吃得又比较饱,所以,这会儿躺在那里,大眼睛盯着廖景城看,一直看,一直看,廖景城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书,问,“我就那么好看??”
“嗯,好看。”
温七实话实说。
某侯爷眼底就泛起一层喜色。
但很快他就故作不高兴,道,“你身体刚刚见好,不能熬夜,马上闭眼,睡觉!”
“可是,你在跟前,我睡不着啊?”
额?
怎么我在跟前你就睡不着?难道是渴望我的……
廖景城莫名地一股燥热涌上来,他咬咬牙,忍住了,今天他请华郎中来给她把脉了,华郎中说,夫人的身子骨本来就羸弱,这回又得了急症,所谓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之后需要好好地静养,侯爷……就稍微克制一下,别让她累着,更不能耗损了身体的根本。不过,据老朽把脉觉得,夫人若是身体恢复了,侯府想要开枝散叶,那是没问题的!
这话前头是行话,后面的廖景城却听进去了。
先是要克制,克制什么,他心知肚明。
只要克制过这段时间,她好了,那就可以……嗯,开枝散叶了,具体怎么开枝散叶,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