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不成咱们要被一傻丫头压一头吗?这传扬出去,别人不得嗤笑您?”
程嬷嬷说道。
“哼,对付一个傻丫头,我还是有把握的!”廖杜氏冷哼一声,接着就跟程嬷嬷说,“你去把秋月叫来!”
“老夫人,这事儿您跟二夫人说了,恐怕不好,她那性子您也知道,只有勇没有谋!”
“她有屁勇?三千两银子就把她吓得屁滚尿流了!连来见我都不敢了,这几日就把自己关在二房院子里,吓得不敢出门了,我也是纳闷了,我妹妹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不中用的?”
廖杜氏说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程嬷嬷也摇摇头,但很快就去把马秋月叫来了。
“姨母,我真不是故意想要独吞那些钱的……”
进屋,马秋月就掬出一把泪来,冲着廖杜氏央告着,她长得不好看,偏偏喜欢化浓妆,这一哭天抹泪的,那眼泪就把妆容都给弄花了,脸上一道儿一道儿的,很是难看。
廖杜氏暗地里开始同情起自己的二儿子了。
真难为景禹这孩子了,守着这样一个媳妇度日,大晚上不做噩梦,那都是好的。
唉!
“行啦,那傻丫头也不在这里,我会跟你要那三千两银子吗?真是个……”
廖杜氏没继续说下去,给程嬷嬷使了眼色,让她给马秋月搬来了凳子。
马秋月坐下后,还是絮絮叨叨地在那里诉苦,说什么娘家太穷,兄弟又想要攀高枝,娶一个五品侍郎府上的闺女,虽然这闺女是个庶女,可架不住人家老爹是当官的啊!马家想要借助官亲家给自己门上撑脸面,那就只有在经济上尽最大可能地满足侍郎闺女的要求了。
马家实在是拿不出来,这才找到了马秋月。
马秋月那会儿管着侯府的中馈,被来的母亲夸赞说是马家最有能耐,最了不得的闺女,她一时的心花怒放,就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三千两银子的亏空就这样惹下了。
“你替着我办件事儿,这三千两银子的事儿我帮你抹平!”
廖杜氏听厌了她的絮叨,说了这话。
“真的?婆婆,不,姨母,您对秋月的好,秋月这辈子……”
“行啦,你少说些没用的,你是我亲外甥女,难道我会不向着你?只是,这侯府中,现在是那傻丫头管着中馈,有些事儿,我也只能是克制了不去说,但她如果真惹得我急了,她这个侯爷继室也就别想当稳当了。”
“对,对,姨母说的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