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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愿蓁掀开了段容盈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腿,掰开一看,大腿内侧还留下了男人深深的指印淤青,他不必看话本,也知晓男人的肉棒该往哪里戳。
因为段容盈的蜜穴被男人糟蹋的不成样子,花径一片泥泞,阴蒂红肿,花唇留着清亮的粘液,怪不得她一直嚷嚷着疼。
“母后,你的野男人对你好粗暴,儿臣给你治治淫病,儿臣疼你,治淫病不会让你的疼的。”
第一次看女人的蜜穴,还是自己继母的,背德乱伦的快感让赵愿蓁心里有些扭曲,关于父皇如何爱她的事迹,他亦有所耳闻。
赵愿蓁拨开紧闭的蜜穴,露出粉嫩如同贝肉一般的嫩穴,龟头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嫩穴,紧致的穴口就如同一张小嘴主动攀附,然而嫩穴被男人操肿,只紧紧进入一个龟头就再也插不进去。
段容盈被男人的骚扰弄的睡不好觉,她蹙着眉头,不满哼哼两声,赵愿蓁如同做贼一样快速抽出。
肉棒已经蓄势勃发,短暂的接触让他心跳加快,雪白如玉柱的阴茎上青茎爆起。
“母后,你的淫病很严重,小穴都不停的流水,儿臣的肉棒给你堵住好不好?”
段容盈自然不会回答。
“不说话就是答应儿臣了。”
挺立的肉棒重新进入,如今父皇深爱的小皇后就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而她的蜜穴甚至不止自己一个人看过摸过戳过。
性爱的快感逐渐变成扭曲的报复
“母后,儿臣会疼你的,不会像其他野男人一样对你这么粗暴……”
可怜的小嫩逼被新的肉棒插入,嫩呼呼的一线天馒头穴被阴茎缓缓撑开,顾玄青的持久操的段容盈花径本就紧致,刚休息没几个时辰,如今骤然被新鸡巴插入。
赵愿蓁是个雏,尽管他想要尽可能的轻柔对待段容盈,可嫩穴依旧经不起男人的抽插,更何况他毫无任何经验,也不管花径如何干涩紧致,他只觉得肉棒又疼又爽,龟头重重的摩擦着柔嫩的娇滴滴的小穴,直捣花心。
更让赵愿蓁兴奋的是段容盈柔软的小肚子因为他的粗硕的肉棒进入,显露出鼓胀的肉棒轮廓。
他咽了口唾沫,呼吸愈发沉重,软乎乎的小嫩穴被粗硕的肉棒牵扯到极致,他插入穴口,因为太过舒服,他甚至舍不得离开。
而段容盈却被操弄的醒来,她一睁眼,自己的小穴又被男人打了,而且晚上还要继续被顾玄青打,她顿时委屈的大哭。
“呜呜……你走开……我以为你是好人……你怎么这样……”
听到段容盈的哭声,赵愿蓁却更加兴奋,他伸出手摸到备受疼爱的蜜穴,苍白冰冷的手拢住穴口,随后紧紧一捏,敏感的阴蒂顿时涌出一股夹着刺痛的酸楚快感。
段容盈被快感刺激的越发崩溃:“呜呜……为什么……呜呜……别捏我……”
“你给野男人操逼,你对不起我父皇,为了防止你再偷男人,儿臣今日给你治治淫病……”
说完,赵愿蓁大开大合的挺动腰肢,正式操弄起来。
明明都是禽兽,却五十步笑百步,段容盈被男人捣弄的思绪凌乱,嫩穴经不住男人如此激烈的操弄。
“你太快了……不要……”
“母后,你有所不知……”赵愿蓁重重的捣弄花心:“淫病就要这么治,治好了,你的小穴就不会到处勾男人……”
更何况对方说的如此道貌岸然,实则只是为了逼奸小妈,“呜呜……我没有淫病……你走开……”
段容盈在男人身上吃了太多亏,她也知晓赵愿蓁就是在胡说八道,只是想找个借口用大鸡巴强奸自己,一旦肉棒插入,如果不把白色脏东西射入她的体内就无法得到满足。
因此段容盈只能哀哀的恳求:“大皇子……我……让你治淫病……但你轻点操我……轻点……我肚子好疼……小穴也肿了……你轻点……轻点……”
对方不住的哀求,声音颤抖,对男人们的旺盛的性欲她一直很害怕,可却无能为力,自从太子夺取了皇位,她就时不时的会被男人的肉棒强奸,甚至还被不知名的人蒙眼捆手强暴过,她真是怕了这群人。
“好,我轻点。”
听到大皇子欣然答应,段容盈止住哭泣,她主动掰开嫩穴,腿张开:“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一定要轻点……”
她想自己这么乖,大皇子和她又没仇,一定不会像顾玄青和太子一样使劲折磨自己。
赵愿蓁倒是动作真的轻柔许多,只是他稍微捣送重了些,段容盈就会不满的说自己被干疼了,偶尔不听劝,段容盈又哭又闹,又说他不守信用。
赵愿蓁心里恨先皇,自然也恨先皇所爱的一切,对于他最钟爱的段容盈,他是很想把这个淫荡勾男人的小穴给糟蹋透,捣烂弄坏成人人都知道她是离不开男人肉棒的小婊子,可这一次要是不温柔,那下一次就没得干了。
段容盈眼泪汪汪的,即便赵愿蓁动作再轻,她也不乐意继续被男人这么糟蹋,可她没办法。
', ' ')('对方的龟头重重的碾过花心,她哀哀的呻吟了一声:“呜呜……你怎么又这么重……不让你操了……”
“疼吗?”
“疼……”
赵愿蓁是不信的,对方盯着在蜜穴不住进出的肉棒,稍微重了点,她就嚷嚷着要走。
赵愿蓁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凑过去亲吻着对方的嘴唇,对方在床笫上依旧表现青涩,接个吻被赵愿蓁的唇舌纠缠到娇喘连连。
一直到对方的嘴唇来到柔嫩的乳尖,她才大口大口的呼吸,刚要抱怨,随后,肉棒忽然猛的抽出,然后再直挺挺的捣送花心。
“啊……你怎么……”没有让对方的抱怨再说出口,赵愿蓁吻住她的嘴唇,让抱怨不满的话通通说不出。
这一回,总算可以把这朵诱人的蜜花彻彻底底的折到手,肉棒没有最开始的温柔,然而大开大合的捣弄,蜜穴不得不快速分泌住粘液作为男女交欢的润滑。
段容盈的小穴被粗暴的抽插干疼了,可对方用唇舌顶住了她的呻吟恳求,她一边流泪,一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她即便是哭也只能这样子。
更糟糕的是她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段容盈竭力的挣扎,可舌头不住的搅弄,最后在赵愿蓁如愿以偿的在数次顶弄以后,交代了自己的初精,小穴内被操肿了。
疲软的肉棒抽出,段容盈捂住自己的小穴一边哭,一边骂赵愿蓁不守信用,她都主动掰开小穴让操了,怎么还玩的这么疼?
“呜呜……你骗我……你说会温柔点的……”
赵愿蓁忍住笑,装作一本正经的说:“治病都得疼,你生病了,太医不是要打针灸,现在治疗淫病,鸡巴多插几次就好了。”
“你胡说,我没有淫病,没有!”
段容盈哭哭啼啼,自己的小嫩穴又被大鸡巴奸疼了,她才没有淫病!
“没有?那你小穴怎么这么惹男人疼。”
“我也不知道,是他们自己欺负我的……”
段容盈哭的抽抽搭搭,她伸手一摸,浓精潺潺从蜜穴里面流出,这要是给顾玄青看见了,她肯定要挨骂挨打。
段容盈哭的很伤心,赵愿蓁因为干了一回,现在倒也心平气和。
他给段容盈擦去了眼泪继续说道:“犯了淫病,男人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就会忍不住欺负你,逼迫你骑他们的大鸡巴,你想想是不是这样,是不是都是别人强迫你的,你根本一点也不想吃大肉棒对不对?”
段容盈点点头,她有一分信了。
“儿臣这是为你好,儿臣是童子身,身上很干净,所以不会被你的淫病所诱惑,但陛下后宫佳丽三千,顾玄青外头必然有相好的姑娘,他们不干净,所以他们闻到你的气味就会强奸你。”
段容盈刚要信,但一看对方的大鸡巴又一柱擎天,狰狞的如同一条巨龙,顿时怕的捂住小穴:“可你不也强奸我,你胡说你在骗我……”
“儿臣没有强奸你,儿臣这是在给你治病,等我多给你治几次,保证男人都不会再欺负你。”
“那你治好了吗?”
“还没有。”
段容盈一听,顿时又哭了:“你就是骗我,故意找借口欺负我,现在还想骗我,我的小穴真的肿了,不要干了……”
她越说越委屈,赵愿蓁面不改色继续说道:“儿臣接下来不干穴了,而是要治疗你的小豆豆,那里流出的淫水会打湿裤子,会让你身上的气味变的更加诱人,男人闻到了更加把持不住。”
段容盈听见不干小穴了,稍稍放松点警惕,如果大皇子今日非要压住她再来几次,她又能怎么样?
她带着哭腔问:“那……那怎么治疗?”
赵愿蓁伸出手,将流出的残精一点点涂抹在饱满的阴阜上,段容盈的是天生白虎穴,一口宝穴又嫩又白,涂抹了浓精让她很不舒服,可是可是不干嫩逼什么都好。
随后指腹来到敏感的阴蒂上,柔嫩的阴蒂刚才经过粗暴的性爱摩擦,现在就像一颗挺立的红色小豆豆,光是一摸就让段容盈腰肢发软倒在他的肩头。
“母后,儿臣给你揉揉,你腿再张开点……”
“不……不要……”
甜腻的撒娇让赵愿蓁的手指用力一掐小阴蒂,赵愿蓁恨她这幅勾人的样子,把一个个男人都勾到她的床榻之上,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真就小婊子给自己立贞洁牌坊。
“啊……啊……你干什么……”
诱人的淫花在男人的手掌下饱受蹂躏,手指时而温柔,时而粗暴,阴唇被玩的软乎乎的,阴蒂则更加勾人挺立。
可饶是如此,只要不插入,段容盈就会觉得舒服,一股舒舒麻麻的奇怪感觉直冲小腹,她的腰愈发柔软的像杨柳,其实抽插也舒服,只不过他们都太深入,她的胞宫又太浅,但凡肉棒细一点,短一点,她都会觉得舒服很多。
她眼神迷离,小穴在手指都玩弄下汁水四溢,饱受欺凌的小穴第一次觉得这么舒服,比珍珠用棒子给她上药还要舒服一点,漂亮
', ' ')('的脸蛋染上淫靡的潮红,花穴变成一滩不停流着蜜汁的软烂蜜巢,指缝之间挂着淫靡的银丝,他放在嘴唇,如同蜜一般是甜的。
赵愿蓁凑过去,张嘴含住了花穴,花汁流淌,他还嫌不够,吸吮着敏感酸麻的小阴蒂,不住的刺激它分泌淫水。
“啊……啊……嗯……呜呜……好舒服……啊……不要吸……不要咬小豆豆……不要……”
这一回段容盈没有哭,她哀哀的呻吟,一边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腿却主动分的很开,泥泞的蜜穴不住的吐露透明甜腥味的蜜浆。
“母后,还要不要治淫病,天天都能让你这么舒服?”
“要,要吃饱饭,要只治淫病……”
“那儿臣给你治病有没有什么报酬?”
段容盈满脸通红,她已经沦为快感的奴隶,她眼神迷离的望着赵愿蓁:“我……我给你干穴……只要你轻点……别弄疼我……”
“好,那儿臣就来索要今日治疗的报酬了。”
粗长叫嚣着要操逼的阴茎如愿进入小穴,又一次重重捣弄花心,段容盈惊呼一声,她还没有舒服完,就又被干嫩穴打断了快感。
可刚才的确很舒服,她苦着脸,用花穴紧紧的绞住鸡巴,心里祈祷他快点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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