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堡安静下来,只有餐厅里传来用餐和交谈的声音。
牛排沈清容一口都没有动,过午不食是omega保持纤细体型的众所周知的秘诀。摇晃着红酒杯,目光时不时的扫过正在大口进食的公爵,沈清容翘起了唇角,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女仆都得到了短暂的假期,回去休息,餐厅没有人侍奉,警卫兵也被遣散。沈清容只能自己站起来,再给自己倒上一杯。
她很久没有喝过酒了,自从踏入这个城堡之后沈清容滴酒未沾。酒精会麻痹大脑,舒缓神经,让人放松。但是在这座无法逃出的牢笼,沈清容不能放松,她必须时时刻刻紧绷着身体,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敏锐的察觉到,并且提前做出反应。
因为这里盘踞着一头凶恶的野兽。
不过没关系,今天之后,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担忧和烦恼了。
她布了十七年的局。
终于在今天可以收网。
扑通一声,公爵毫无预兆的一头栽进了面前的餐盘中,被酱汁糊了一脸,狼狈不堪。沈清容放下酒杯笑,眼泪都快要出来的那种程度,她在公爵的餐具上滴了麻醉药和软骨散,无色无味的那种。药性很强,尤其是软骨散,吃下去几分钟就会见效,没有三五个小时,完全缓不过来。
再强壮的alpha在药物面前也变得不堪一击,从威风凛凛的狮子,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羊羔。
沈清容才是那个持刀的人。
啊,终于。
沈清容站了起来,突然感觉到无比的自由和舒心,那如鲠在喉的仇恨和痛苦,终于随着这一刻开始崩溃瓦解。
“复复。”她柔声呼唤着,张开了双手,“快到妈妈这来,让妈妈抱抱。”
伊泽尔放下刀叉,起身来到母亲的面前,像一个听话的木偶,将她拥入怀中。沈清容抚摸着她漂亮的脸蛋,目光柔情似水。她踮起脚尖,按着伊泽尔的肩膀,献上了自己的唇。伊泽尔低下头,在城堡的餐厅,昏迷不醒的父亲面前,和母亲紧密相拥,唇舌热切的纠缠。
从来没有如此敏感和激动过,光是被伊泽尔亲吻、拥抱,揉捏着臀部,沈清容感觉就快要到了,成堆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松动的防线,企图短时间内就将她彻底击垮。
不抵抗,她照单全收,动情的呻吟着,如一条水蛇,在伊泽尔的怀中扭动着身躯,少见的妖娆性感。看得伊泽尔呼吸越发的粗重,肉棒隔着长裤死死的顶着母亲的小腹,按着她,继续这样磨蹭挑逗她,不允许逃脱。
喘息和蛊惑的低吟在餐厅的上方回荡,清晰到耳朵发烫。伊泽尔的耐心在母亲舔舐她的锁骨那一瞬间消耗殆尽,她拉开裤链,想要放出自己的生殖器,却在这时发现公爵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