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比母亲还要高出很多了,稍稍低头,到颈肩那里凑过去,就能闻到发梢处,薰衣草的清香。
母亲身上的每一种味道都很好闻,沐浴时的玫瑰花瓣、护发时的薰衣草精油,当然最美妙的还是后颈的腺体那里,散发出来的罂粟的迷魂香。
只一口,便欲罢不能。
感受到女儿在自己肩窝里撒娇的磨蹭,沈清容起伏不定着的那颗心稍稍平稳了些许,双手扣着伊泽尔的肩膀,她关怀的问道:“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伊泽尔嘟囔着,一听就知道言不由衷。
在沈清容的眼中,她的谎言和掩饰是那么的拙劣,完全就是随口的一句敷衍。她想了想,松开了怀中的伊泽尔,抬头静静的注视着她,伊泽尔心虚的躲开了她的目光,偏过去视线。沈清容构思了许多个原因,从中挑选出了最坏的那个,出言试探的问。
“被喜欢的女孩子拒绝了是吗?”
“才不是!”伊泽尔特别生气的反驳,用力的勾住母亲的腰肢。身体贴合,彼此的线条都重叠在一起,感受到母亲胸前的柔软,伊泽尔红了脸,眼神却又是那么的坚定,执拗,不允许任何人怀疑践踏她的感情。
“我只喜欢您。”
那双玛瑙一般的眼睛在这种时候特别的闪耀,流光溢彩,沈清容被迫仰着头,就这样怔怔的与伊泽尔对视。她突然感觉到一丝陌生,同时矛盾的,觉得似曾相识。
曾经也有这样一个明艳热烈的女孩,抱着一个人,肆无忌惮的表达着不容于世的爱。
这就是所谓的遗传吗?
她身上最美好的品质,对于爱情的勇气和纯粹,被伊泽尔完美的继承。
沈清容露出一丝笑容,欣慰的、又有些欢喜,她抚摸着伊泽尔的脸侧,又问道:“那怎么哭成这样。”
“眼睛红的像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伊泽尔恼羞成怒的咬住了母亲的手,尖锐的犬牙厮磨着指腹,带来微妙的痒意和痛感。沈清容眼神微变,深沉了些许,这种话大概没有人和伊泽尔说过,将来也不会有,毕竟她公爵继承人的身份摆在这里。
但是。
她好欲。
手指往里面深入,勾挑着牙床里面的软舌,沈清容看着伊泽尔的脸,漫不经心的想。
性感,一举一动,都撩人的要命。
是她教的太好了吗?还是说天生就懂得撩拨调情,无师自通?
明明没有释放出来丁点的信息素,沈清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