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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11(洞房车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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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在吻我的后背。

他的唇是火,点燃了我这具被柴薪架起的身体,升起的不是欲望之火,而是熊熊燃起的怒火,里面掺杂了我对他的失望以及无能为力的愤懑。

如果我能动,我会掀翻我身上的人,报以拳脚,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如果我能说话,我会大骂他不知礼义廉耻,以下犯上,枉为读书人。

这些我都做不了,只能生闷气。

小修察觉到我的异样,将我埋着的头抬起,笑了,“哥哥,你很生气吗?看,脸都气红了。”

他迫使我看着铜镜里我那张模糊的通红的脸,他的脸靠在我的脸旁,同样是模糊了表情,他却比我显得生动,仿佛带上了沉寂的癫狂气息。

他说:“我知道你定然会生气,但是你是要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是不会悔改的。”

“你是我梦中想了整整七年的人,梦想成真的这一天你怎么能让我放开呢?”

“哥哥,你不能那么狠心。”

小修的话让我起了一身的白毛汗,我庆幸现在是一片黑暗,没有让他看清我脸上的惊惧。我从未想过小修付诸在我身上的感情是这样浓厚的,我招架不来。

屋里没有烛火,本是昏暗无光,此刻却有些微的月光从窗棂外射入,照在我与小修身上。铜镜中的我们顿时清晰明了,我看清了小修志在必得的坚定眼神,也知道了自己处在一个无可挽回的局面。

如果迷药不退,我就是小修刀俎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小修葱白的手指掠过我的背脊,像是在抚弄琴弦,如同他落在我背后的吻,轻柔和缓,不见半分的急躁。可当他的手从背后来到我的胸前时,不紧不慢就换着大力地揉弄。

他一边用手指粗鲁掐揉着我胸上的肌肉,把一道道鲜红的指印印在上面,一边赞美道:“哥哥的这里真圆真大,与女子相比更显挺拔,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玩弄几把。”

小修这话里的意思他曾经也与某位女子坦诚相见过?

小修应是读懂了我的眼里的不敢置信,他的手还未从我的胸上离开,嘴里与我解释,“在我明了自己心悦于你之时,我也曾彷徨失措过。龙阳之好,颠倒伦常,这都是有违礼法的。”

“我试着去与女子交往,以我的才情相貌,什么样的红粉知己结交不到,但是都不行,他们一碰我我就觉得恶心。”

“男的女的都不行,我的心里只有你。”

“哥哥,只要你的碰触才是我心中想要的。”

小修与我大表衷情的同时,他将我整个翻转过来,我的背抵在梳妆台上,胸膛上是他低下头时垂落下来的滑凉的发。他用唇舌将我被他的手指揉红的肉珠儿裹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碾磨,然后一咬。

习武之人打磨的就是这身筋骨皮囊,练就出皮糙肉厚的身子,小修刚才那一番看似粗鲁的抓揉,于我不过是挠痒痒一般,可是当他用牙齿咬住我胸上一点时,我觉得那里是如此的脆弱,被他一咬,后脊梁一阵的冒汗。有点疼,有点痒,还有一种说不明的热潮从被小修咬住的两个肉点向身体各处散开,唤醒我被药迷住的身子。

我觉得我能动了,但手脚还是吃不住劲,能做的只是在小修用手想要揽住我的腰的时候,略略躲开他的手。

小修看着自己空着的手,嘴角的那抹笑有些勉强,像是受了伤,但片刻之后那笑又挂在他的脸上,可那已经变成了恶意的笑。他说:“哥哥,你身上的药性退得这么快。我可不能让你挣脱开了。”

他用来绑住我的手的东西是他喜服上的腰带,封住我眼睛的则是他额上戴过的抹额。

我眼前是一片红雾,身后是小修再一次压过来的身体。他一改之前温存的性子,单手撕开了我唯一蔽体的裤子,然后那只沁凉的手从腰窝往下摸,摸到了臀尖。

我打着颤儿,感受到有手指顺着两瓣臀肉间的窄缝往下,往下,再往下,指尖轻叩着那由褶皱组成的小口。

“哥哥知道男子之间的交媾是如何做的吗?”

我并不清楚具体是如何去做,但是知道男子之间是可以互相排解的,这在军中是常有的事。军中少女子,军士们大多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对眼了找个地过一夜是很稀松平常的。

我从不参与这些,更是不屑于听那些人的谈论,说男子的那处比起女子来得更加窄热,别有一番趣味,只是要多费心事做事前准备,不然做不起不仅不美,还会污了身子。

小修恍若成了我肚里的虫,我心中所想他全都知道,他在我耳边说:“哥哥不脏,哥哥是全天下最干净的,连着那里也是。”说这话的同时,他的一截指尖陷了进去,按揉着那块的软肉,务必要让那里松弛下来。而我却不能放松下来,只出不进的地方塞进来一根手指,强烈的异物入侵感使我只想把小修的手指当秽物一样排出。

我把他的手指挤了出来。

小修离开了一会,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又一次摸到了我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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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穴,探了进来。这一次不再是干涩的触感,有什么滑腻冰凉的膏体被小修抹在我的后穴口。油膏遇热融化,化出的油水被小修的手指带进穴道里,往四处的肉壁上涂抹。

在涂抹的过程中,进出的手指变成了一根,两根,最后是并在一起的三根手指。这三根手指就像是一条蠕动着的肉虫,进犯着我窄小的甬道。

不是很舒服的感觉让我皱紧了眉毛,我刻意忽视小修用手指抠挖肉壁,他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寻找着我的弱点,在他找到之前我得等到气力恢复的那一刻。

区区一条绸带是绑不住我的手的。

这时许久不发声的小修明知故问地向我发问,“哥哥不舒服吗?看来我不能单单用润肠的油膏,得加一些东西。”

他要干什么?我不能坐以待毙,但是力气没有完全恢复的我还是被小修掰开了臀,三根手指抽了出来,肉穴口被送进来一颗药丸。

那药丸不大,放进来之后就化成一滩药泥。药泥被吸收之后,我觉得里面痒痒的,像是被无数虫蚁爬过,每一丝每一毫都被搔刮得奇痒无比。

“你...往里面...放了什么?”

“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春宵。哥哥可是觉得痒了,我这就替你止痒。”

小修的话说得轻飘飘,我却只想往后躲,梳妆台才多大点地方,我终究还是被人掐着腰扯了回来,分开的腿架跨在小修的肩膀上。我听到了裤子被解开的声音,也感受到有一个勃发的滚烫物件接近了我那个时不时吐出药泥和油膏的穴口。

他进来了,带着开疆扩土的气势长驱直入,而我在发出悲鸣,不是因为居于人下的耻辱,而是因为我的弟弟他侵犯了我。

兄弟相奸,人伦大耻。

小修并未给我太多喘息的机会,他在尽可能地享用着我为他打开的身体,一进一出,用尽全力。我在他的挞伐之下,颤抖不已,这个颤抖是为了欲望。

我中了名叫春宵的春药,后穴成了贪婪不知羞的肉套子,只想着让套在其中的小修的肉棒能更用力一些,用力地照顾到我里面每一块颤动的穴肉,尽管这非我所愿。

我的心在滴血,身体却在极乐之中。我抱着给我极乐的人,也在用嘴骂着他,“你这个...混蛋!”

“哥,你骂吧,骂得大声一些,越骂我越兴奋。”

小修虽生得纤细,但也不瘦弱,身形匀称,精干的腰肢也能运起一股子气力,把我撞的一抖一抖,我已经顾不上说骂他的话。

过一段时间,我的嘴里能发出的也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小修过一会把我带到了窗边的美人榻上。美人卧榻,而我是骑在美人身上的人。

我脸上的抹额与手上的腰带已经被小修解开了,即便如此,我也想不起该反抗他。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哥,上下动一下腰。”

是这样吗,我扭动着酸麻的腰,感受涨麻的内里有一个铁杵一般的存在,它撞上一层肉膜,酥麻热胀的感觉使我的后背一阵的发麻,让我忘了再动一动腰。

恍神的后果就是我在榻上被人按着腰操干,换到床上,我的脸埋进了织锦的红被里,臀部翘起,自始至终就没有从里面抽离的肉棒又开始新的一轮进犯。

恍恍惚惚间,我觉得有什么液体射了进去,我软倒在床上,耳边有说话的声音。

“哥,我忘了我还在病中,不可贪欢,今夜就先这样吧,让我来替你擦洗身体。”

热水擦身,我微微精神了一下,看向窗外。

月上柳梢,已是深夜时分,外面静悄悄的,里面是同样的安静。

小修睡在我的身边,我盯着他的睡颜。

他是满足又安详,而我想要打破他的美梦,最后还是不忍心。

我要与他算账不能是眼前如此狼狈的样子,等我养好了身体,我要和他好好算这笔账。

为了养好精神我闭上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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