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小杜的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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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出一段时间就遇到了搜救队。这应该就是爸爸雇佣过来的搜救队,他们在大声地叫着爸爸的的名字。

杜叔叔不打算现身,就近找了一棵树,把爸爸放在那里。他的手穿过了爸爸的头发,来到爸爸的脸上,将粘在爸爸脸上的那些头发丝拨到爸爸的耳后。

杜叔叔是在整理爸爸的仪容,但再怎么整理也掩盖不了爸爸已经死亡的事实。

死人的脸总比活人来得衰败。

搜救队的声音越来越近,杜叔叔站起来要往树林里走,走了几步,他看着我皱起了眉,“半夏,你为什么不跟着他们出去?”

“杜叔叔,我想跟着你。”

“为什么要跟着我?跟着我你会一直吃苦的。”杜叔叔指着外面,“外面是快乐的文明,而在山里面你只能跟我过野人的生活,你能习惯吗?”

“我可以习惯的,只要杜叔叔你别丢下我,别丢下我,我只有你了。”

我真挚的请求并不能换来杜叔叔的同情,相反他脸上的平静被我的话打破了,焦躁感在他的脸上一点点显现出来,最后成了一副躁郁到极点的样子。

杜叔叔脸上那种极不稳定的情绪让我联想到之前的爸爸,爸爸先前也是这样,然后他就...

杜叔叔不会也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吧,我接近他,想安抚一下他的心情,手刚一碰到杜叔叔的手背,就被他狠狠甩开。

“别碰我!”杜叔叔的反应过于激烈,他从来没在我面前表现出这样过激的情绪,说的话也从未如此地愤恨,“你们一个个,一个个都这样,像疯子一样,把我看成你们的所有物,我是人,不是一件物品,不是一件可以被你们收藏放进屋子里把玩的东西。”

“我渴望自由,知道吗?”

我知道啊,我一直想要给杜叔叔你自由,你为什么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呢?

杜叔叔的一只手搁在我的脖子上,按压下来,堵住了我所有的话。他很高,比一般人高得多,体格又极为的结实强壮,这样压下来,我能感受到的是他凌厉的气势,一种真正沾过血的杀气。

杜叔叔就这样带着这股子杀气扫视我的脸,被我惶惶的神情取悦,他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不给我自由,你们要的无非就是...”从他嘴里喷出的热气落在我敏感的耳垂上,我能感受到我右边的耳垂被杜叔叔吸进嘴里,含含糊糊的声音从他吮吸的嘴里漏出,“把我弄上床...”

我整个人像过了电,麻酥酥的同时还有种...惊悚感。

杜叔叔果然不正常了。

他抓着我的一只手,伸进他松松垮垮的衣服里,将我的手按揉在他饱满又紧致的胸肌上。

杜叔叔的胸圆润有弹性,手感非常的好,让人舍不得放开,但我还是忍住想要继续揉捏的冲动,手指要从杜叔叔的手掌下挪开。

杜叔叔没给我这个机会,他抓得更紧了。我的手掌变得更加贴合他温热的肉体,手心里传来他过热的体温,这个温度像是要通过神经连接我的身上,让我的身子也一起变热。

“难道你不想吗?”杜叔叔的话简直就像是我午夜梦回里的他才会说的话,里面的人会向我张开双手,我不由地就抱住了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不远处的骚动打断了我的绮思。

“找到了人,快点叫医生过来!”

“分一拨人去找小少爷。”

我听到搜救队的说话声,杜叔叔也听见了,然后他一下子就把我扛了起来。

“杜叔叔!”

“闭嘴!”

我被杜叔叔头重脚轻地扛在肩上,脑袋充血晕得很,不知道他要把带到哪里去。被放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头晕的状态,但勉勉强强能感觉到杜叔叔正在往我身上靠近。他岔开双腿,虚虚地坐在我的腰上。

头晕的状况了好了一些,我看清楚我们现在是在一个山洞里,光线不是很好,只能透进来一半的光线,杜叔叔的脸半隐没在阴影里,显得他的五官更加的深邃立体,有着棱角分明的英俊感。他高大的身子显现在充足的光线里,宽肩厚背,略微收紧的腰线连接着窄小的跨,崩着一条圆线的屁股就抵在我的下半身之上,只要动一动就能动摇我的理智之线。

我看到他正在脱自己的上衣。

这几天的折腾,杜叔叔和我的衣服其实都已经又脏又破,不用脱,动一动,那松散的衣服就能从杜叔叔身上滑了下来。

杜叔叔见我盯着他看,他加快了速度,一甩胳膊,他身上的衣服就飞了出去,然后他俯下光裸的身子,两只有着健康古铜色皮肤的强壮手臂扣着我的两只手,凑近我,“醒了,那就继续。”

继续什么?我还没问出口,杜叔叔已经用从我身上撕下的布条绑在我的嘴上,将我说话的机会堵得严严实实,又在我想要用手将嘴上的布条扯掉的时候,把我的两只手也绑上了。

我现在是手不能动,嘴不能说,身子还被杜叔叔压着,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只能光听杜叔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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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叔叔说:“你们那时候总是希望我不要说话,不要动,只是被动承受你们就好,你们快乐了,那我呢?”

“今天我也要让你们尝尝被强迫的的味道。”

杜叔叔这话不像是对我一个人说的,像是透过我跟一群人说的。杜叔叔话里的意思难道是他要...侵犯我?

事情最终跟我预想中的相反,他在我面前分开了腿,肉粉色的肉穴口为我敞开,将我太年轻不经逗的男性器官纳了进去。

一坐到底之后,杜叔叔抬高了脸,汗水点缀在他深色的肌理上,在阳光之下就像是闪着光辉的晶斑,我想吻这些晶亮的点,但我动不了。

杜叔叔开始在我身上起伏,肥厚的穴肉在我进入的时候推挤着我勃起的阴茎,柔软的穴口在我抽出时又在挽留我敏感的龟头。一整个潮热的甬道就像一只多肉的手,多方位地抚摩着我的性器。每一次杜叔叔把他的肥硕的屁股紧紧地压在我的胯部,把我全部的肉棒都吞进去的时候,我都想好好地吼出来,发泄心中的兴奋,但是嘴巴被封,那些兴奋劲只能化做鼻子里的沉重喘息。

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在杜叔叔的攻击下溃不成军,没能坚持太久就在杜叔叔的后穴里释放了。

高潮的快感大概就是大脑皮层不断释放的多巴胺,刺激着身体一阵阵的抽搐,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极为的敏感,连一点小小的吻都受不住,但杜叔叔的那个都不能算是吻,是他的鼻息落在我的脸上,“舒服吗?”

很舒服,大概没有什么会比这个更舒服了。

我看着杜叔叔浸满了欲望的的脸,我的脸应该也跟他差不多,杜叔叔是坨红色,而我大概是烟燻的玫瑰藕色,但我们的脸上应该都罩上了一层的潮汗,身上也是,贴在一起能感受到粘哒哒的汗,特别是还相连着的下半身。

我能感觉到有半粘稠的液体从杜叔叔的大腿滑下,那是我射出来的精液从杜叔叔关不紧的穴口流了出来。

经历过一场情事,杜叔叔的体力丝毫不减,他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又开始了新的一轮,频率越高,力道越强,我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杜叔叔正在骑的“马”,我很温顺,但他骑得很狂爆,每一下都让我觉得我的胯骨要被他撞散了。

这样狂野的性事带来的当然也有灭顶的快感,我的性器仿佛是被杜叔叔给吸了进去,越吸越紧,越吸越往里面去,最终我的顶端挤进了一道小肉缝里。

很奇怪,就像是一个窄道里突然多了一道口子,而那道口子被我侵入了。

这个进入的动作显然让杜叔叔大受刺激,他一下子就软倒在我的身上,同时我的肉棒又被他的动作往里面推进了几分,让杜叔叔受到的刺激更大,他扑在我身上,声音都软了,“被...你弄进...那里...去了。”

那里是哪里?

杜叔叔的声音很飘忽,除了因为是呻吟的缘故,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在里面,“我生而为人时是顶天立达的男子汉,你们却把变成怪物。那里是...”他嘲笑的声音里透着股自我厌恶,“把你们生出来的地方。”

那里是...子宫口?我没有碰过女孩子,不知道真实的子宫口是怎么样的,但不应该是一条缝。

杜叔叔还专门往那里撞,边撞边说:“虽然我很讨厌那个东西,但碰那里会让我舒服,特别舒服。”

杜叔叔的顶撞让他的肚子自然的鼓出一个小点,我留意到他肚子上的那朵红莲,像是画上去的那般鲜艳,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你想知道这是什么?”杜叔叔看到我的视线落在那朵红莲上,他一只手摸着红莲,一只手落到我脸上,对我说:“小修,这是你画的,你画在哥哥身上的东西,你忘了吗?”

小修是谁?在我疑惑的时候,杜叔叔嘴里冒出了另一个名字,一会又是一个名字,一连串的陌生名字对应着杜叔叔嘴里说着的每一件新奇事。杜叔叔嘴里我唯一熟悉的名字可能就是爸爸的的名字。

杜叔叔在说:“兰舍,水里很冷吧,来妈妈怀里,妈妈抱着你,抱着你就不冷了。”

有眼泪从杜叔叔的眼里滑下,他就这样抱着我在哭,哭着哭着睡着了。

我从杜叔叔的身体里退出,身体是热的,心却是冷的。

今天我从爸爸和杜叔叔这里接受到了太多的信息,我需要时间去消化。

我把杜叔叔的衣服披在他身上,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空上,月亮悄然地代替了太阳的位置,洒落下柔和的白光,我沐浴在这样的月光之下,心里在构建一个悲剧故事。

一个十分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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