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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思绪中的黎慕卿,并没有发觉房门外渐渐逼近的脚步声,直到—
“吱呀—”
“是谁!”
一声刺耳的开门声,惊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黎慕卿,他匆忙拉下挂在木施上的衣服,慌忙披在身上,迅速藏身在木桶后,他透过屏风他看见一位身姿伟岸颀长的男人,那熟悉的身影,下一秒他便知晓闯他房里的男人是谁。
“太子殿下,为何不敲门就这样进来了?!现下我不方便面见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从我的房里速速离去!”
透过屏风,黎楠竹看见木桶升起的氤氲水雾,空气中飘散着令人愉悦,又独特的淡雅香气,看着那木桶,不用猜想,他也知道他的人儿刚刚是在做什么。绯唇轻勾,此刻他的心中愉悦极了。
看来他是来对时候了,呵呵···
听着人儿惊慌失措又故作镇定的声音,他甚至能想到他的可人儿现下回露出怎样的可爱神情,他勾唇轻笑,清冽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调侃与宠溺。
“我若不离开呢?你要如何?”
“你!太子殿下可是喜欢我这间房?倘若太子喜欢,我便去另一个房间,还请太子给我些时间,我收拾一番,太子觉得如何?”
“不如何,今晚我就想和慕青圣女一起睡在一张床上,不知圣女意下如何?”
话音刚落,黎慕卿羞愤地想起身怒斥,可一想到自己此时的境况,葱白玉指抓着木桶边缘,起伏的胸膛无声地说着他现下是何等的羞愤。
“你!你混账!”
此刻黎慕卿的玉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淡淡的霞红,看着令人忍不住想蹂躏一番,他怒目圆瞪地看着屏风外的无耻之徒,清澈的双眸现下泛着不可忽视的怒火。
他不明白太子为何每次单独与他在一起时,就会像变了一个人般,无耻得像市井无赖,带着满腔的羞愤和不解的黎慕卿,透过屏风看着那唯一的出口,心中五味杂陈,浓烈的不安感和点点危机感,似疯长的杂草,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令他无法逃脱。
此时此刻他有多不安,就有多希望有人能现在带他离开这令他不安的地方。
他紧抓着浴桶的边缘,内心的不安要把他吞没,秋风习习,凉爽的秋风吹得令人身心舒适,可现下黎慕卿只觉得背后泛起了阵阵冷意。
高度紧张的黎慕卿,全神贯注地紧盯着屏风外的那令他害怕的身影。
而此刻惊恐的他,并不知现下的黎楠竹脑中一遍遍的回荡着暗卫告诉他,他的可人儿要与他敬爱的师傅睡在一起的事实,及暗卫记录下可人儿在他不在的期间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黎楠竹心中的愤怒与难以扑灭的妒火,似一只急于破笼而出怒吼的凶兽。
透过屏风,他可以想象此刻的人儿惊慌的模样有多么生动可人,他甚至能想象他的可人儿现在因为高度紧张,小穴现在会有多么紧致美妙,令人欲罢不能,令人情不自禁地化身为兽,狠狠把他肏死在床上,让他哪儿也去不了。
想到此处,他险些现在化身为兽,不顾一切地去肏死这不听话的小妖精,可他舍不得,他舍不得让他的小妖精受一点伤。
许是刚刚脑中想起人儿在床上的浪荡魅惑的模样,他隐隐发觉胯下欲龙似有抬头的趋势,本平稳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暧昧。
偌大的房内,黎楠竹的粗喘声清晰地闯入黎慕卿的耳中,这无比熟悉的粗喘令黎慕卿紧张得神情不由得一僵。
就在这刹那间,本在屏风外的黎楠竹,眨眼间就出现在黎慕卿的眼前。
黎慕卿惊恐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他瞪大双眼,泛着诱人水光的粉唇轻启,刚要惊叫,下一秒唇便被两片柔软的温热覆盖,不留一丝空隙。
“唔···嗯···”
他瞪大双眸愕然地看着此刻几乎与他0距离的男人,清澈的双眸倒映着貌似神只的太子闭着眼,纤长而浓密的羽睫清晰可见。
太子柔软温热的唇温柔地撬开他的唇,湿软的舌与他的舌追逐嬉戏,又嫌不够的,时不时地扫荡着他的口腔内壁,许是太子极佳的口技,本要推搡开太子的他,渐渐地沉沦在这温柔而又霸道的湿吻中。
不知多久,就在他感觉要溺死在这霸道的热吻中时,太子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被霸道的湿吻,吻到无力的他贪婪地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泛着晶亮的水光的艳红双唇,张张合合,似要让人前来品尝,莹润的玉颊泛着可爱的粉,清澈的双眸此刻泛着莹莹水光,惹人忍不住想要再次怜爱一番。
偌大的房中,清晰地回荡着惹人遐想的暧昧喘息声,黎楠竹温柔的一手搂着被他吻的无力的挣扎的人儿,一手轻柔地摩挲着怀中人儿湿漉的腰间,轻勾绯唇,眉眼间含着浓浓的笑意。
“卿儿,我好想你,我们分开了整整86天,我每天都在想你。“
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温柔地抚摸可人儿莹润霞红的玉颊,不顾他带着抗拒的嘤咛,俯首,绯唇在人儿泛红的耳尖轻轻蹭厮
', ' ')('磨,绯唇轻启,溢出一声清冽的嗓音带着不可忽视的沙哑嗓音。
“卿儿,为何让宸羽圣女与你一起睡呢?嗯?卿儿,快告诉我这是为何,可好?”
他看着人儿穿着湿漉单薄的衾衣,朦胧烛光下他甚至能看见可人儿粉嫩可爱的茱萸,凝脂般的小腹,及可爱的粉茎,喉头轻滚,现下他觉得他胯下的欲龙急切的想要冲破牢笼,狠狠插进一处温软紧致的软穴中。
被吮吻无力的黎慕卿,听着男人在他耳旁用温柔带着沙哑的嗓音,不温不火地询问,令他有一瞬间觉得后背发凉。
倘若他知晓黎楠竹心中所想,定会奋力挣脱他的怀抱,极力往门的方向奔去,即使最后失败了,他会选择争取时间,期待有人来救他。
来不及猜想男人为何会知晓他要与师傅一起睡的事,这一刻他隐隐发觉倘若此刻他的回答没有让男人满意,那下一秒等待他的将是可怕的‘折磨’,此刻男人愈发温柔地与他耳鬓厮磨,他的心越是高悬着。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涎,喉间轻滚,他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想要离开男人的炙热的胸怀,无奈男人那犹如铜墙铁壁般的怀抱,令他怎么也挣脱不开,反而被禁锢得越发紧了。
他垂头不敢与男人对视,只因他害怕抬头与男人对视的话,会看到他不想看到的一幕。
此刻的男人,越是温柔,他越是害怕的想要逃离。
许久男人见他久久不回应他,失了耐心的缘故,他只觉得下颚微疼,下一秒,一眼望进男人那如深不见底的深邃绿眸。
男人眸中可怕的欲望极暗涌的妒火,令他有一瞬间双腿发颤,倘若此刻不是被禁锢在怀中,定会狼狈的跌下地,这一刻,他甚至不用猜想,他也知晓,今夜,他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
他呆愣着望着男人那充满欲望的深邃眼眸,眼波流转间,他看见男人轻启绯唇,低哑的嗓音带着不可忽视的欲望。
“在想什么?卿儿,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何你要与你的师傅同睡在一个榻上?你难道忘了,分别前一晚,我对你说了什么吗?嗯?告诉我,卿儿,告诉我。”
男人依旧在穷追不舍地逼问,似有倘若他不回答不罢休的架势。
他翕动着唇,不知该如何作答,搭在男人胸膛的手,不自觉地紧抓男人宽松的锦衣,惊恐的他,全然没有发觉,男人的锦衣在他自觉地紧握下,逐渐变邹。
“我,我许久不曾与师傅同寝了,所以想趁在回宫之际···啊!你做什么!不!停下!停下!呜呜呜···”
黎慕卿话刚说一半,下一秒随着衣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他惊呼着想要阻止眼前这个没有理智的男人。
“嘶啦——!”
他带着哭腔的惊呼,并没有打断男人撕裂衣服的动作,随着一声天旋地转,他赤裸着身躯被男人打横抱起,男人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衣服打湿,神情冷峻的大步向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男人对他的惊呼与怒骂恍若未闻,他看着他离浴桶越来越远的距离,内心犹如冰窖,晶莹的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眼尾滑落至耳边,直至没入散开的青丝,直至消失不见。
在黎慕卿挣扎之际,黎楠竹来到宽大的床榻,他轻柔地把他放下床中,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着人儿葱白玉手,深邃的绿眸中泛着骇人的欲望及一丝受伤。
“卿儿,为何我与你也许久不同榻而眠,我说要与你一起睡,你却把我拒之门外?卿儿,倘若你胆敢喜欢宸羽圣女,我便要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他。”
说着,他深邃的眸中望进人儿的眼中,不顾他眼中的害怕,一手轻柔地掐出可人儿的下颚,强迫与对视,一手抚摸着可人凝脂般的胸膛,在他的心脏处缓缓摩挲,俯首,绯唇与他的唇紧贴,低哑的嗓音透着令人害怕的温柔。
“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人,我不允许你的心中有除我以外的人存在,你可知?”垂首,在他的红肿的唇上温柔地落下一吻,低哑的嗓音在人儿的耳旁响起。
“我的心里也只有卿儿一人,再也装不下其他人,这都是卿儿的错,让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人,卿儿,我的卿儿。“
声声霸道地低喃,似魔咒闯入黎慕卿的耳中,令他又惊又怕,甚至还有点点欢喜,他想,他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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