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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不死(女上位舔穴乳交口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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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不死(女上位,舔穴,乳交,口交)

每晚,关于你的回忆都仿佛绳索一般垂下来,勒紧我的脖子

最后一个怪梦惊醒,记忆流转,你面露恍惚,推开门,李泽言竟站在外面,神色踌躇

百年转瞬即逝,你很难形容这种近乡情怯的心绪,只泪眼婆娑地盯着他的脖子,看了许久,久到李泽言都忍不住上前

身体不舒服?还是神力出了问题?

你眨掉眼中的雾气,摇摇头,有点没睡醒

李泽言担忧地摸摸你的额头,再放下手时,被阻隔的视线已经变成笨蛋专属好奇目光

今晚有庆祝的宴会

在你开口询问之前,李泽言就早有预料似的说明来意

地下河道凿通了,玛什山下的树林全部存活,所以今晚城里会举办庆典

说这话时,李泽言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虽然羊皮卷记录的树种大多都活不过三年,但由于沙漠之国的农人与学者坚持改进栽植技术,所以树木的存活时间始终在良性增长。原本五年前移栽到玛什山下的林木只是最后一次试错,为下一次全部存活提供百分百的把握。幸好贫瘠的索西亚还留有百分之一的运气,尝试变为正向事实

我是第一个知道的?,明明是疑问,你却带着笃定的语气

幼稚,李泽言曲起指节点了下你的脑门,却并没有否认。

从配合笨蛋专属仪式感和分享欲,到潜移默化下意识第一时间与你共享喜悦,已经说不清谁更幼稚

你摩挲下手指,抑制住冲李泽言比手势的冲动,插科打诨换了个话题,小声在心中与他告别

当初与伊什塔尔的赌约以百日为期,并非信口胡诌,而是因为百日已是你与索西亚生机互相供养的极限。你探查了一下所剩无几的神力,深感自己是个踩在还债日红线上的绝望赌徒,背负着众多偿不清的债务押进赌局的神格,解除不了的诅咒,所剩无几的生命和再无神明庇佑的索西亚

庆典开始了,里拉琴声飘荡在沙漠之国上空,明亮的灯火流淌遍每一条街道,你背对着星河浮灯,走出城门离开绿洲,恰好赶上沙山夕景的尾声

你朝后做举杯状:愿你心想事成

神明当久了小麻烦精,总该实现一下信徒复苏索西亚河流的愿望

灰色的烟雾模糊了遥远的星座,你催动神力在古河道旁结出法阵,背后突然传来急促的砂砾摩擦声

李泽言在你身侧站定,一言不发,晦涩的眼底比天幕还要幽深,你踌躇着靠近他,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大麦酒香气,应该是从庆典上匆匆赶来时沾上的

你怎么来了

明知故问

像只被抛弃的大猫,你不合时宜地想,抛弃大猫肯定违反索西亚领主的最高法令

你抬手穿透法阵流动的蓝色光障,轻微的滞涩感推阻着指尖

你知道索西亚河流女神的传说吗?

你又问了一遍初见时问李泽言的问题,怀着截然不同的目的,他探究的视线落在你身上,你并不需要李泽言的答案,只是拉着他席地坐在古河道上

明月朗朗在天,你忍不住先叹息了一声

人还是原来的人,河李泽言,我们好像坐在月色织就的河里

李泽言顺着你的目光看向月亮,你却转头注视着他的侧脸,将完整的历史传说娓娓道来

在作为索西亚无名小神的这百年间你无数次质疑河流女神过于严厉的诅咒,可当自己成为传说的主角,曾经笃定的念头居然开始摇摆犹疑,促使你迫不及待地想向李泽言寻求认同

难道河流女神做错了吗?

李泽言并没有直接回答你的问题,只是随手捞起一把沙子,沙粒沿着指缝漏下,在夜风中四散飘扬

群体中的个人,就好像这些沙粒当中的一颗,可以被风吹到任何地方。

而情绪就是最强劲的风,能轻易夺走大批人的意志和识别力,使无意识的野蛮占据制高点

当道德因素失去威力,文明的最终瓦解正是由这些无意识的野蛮群体完成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手中的沙子刚好流尽

李泽言近乎残忍地剖开国王之死的内核,你忍不住反唇辩驳

即便野蛮、无意识、遭人利用,他们依旧是杀死我爱人的刽子手,难道不该得到惩罚吗?

李泽言像是没有察觉到你自爆身份般,伸手抚着你一侧脸颊,微微用力,揉开咄咄逼人的表情

笨蛋,人人都会受到情绪的影响,女神和国王也不例外,在刑台上每个人都做出了理智以外的事情,包括国王

你骤然想起折断的指骨他以最极端的方式逼你松手,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

在神明权威坚不可摧的国家,施行理想主义式的改良,国王被杀是必然的

你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并不仅仅是为了宽慰你,李泽言用拇指抹去你眼角渗出的泪水,接着说道

所以,沉溺于恨意只会消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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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我想,这也许是国王死前最想告诉爱人的

也是此刻的李泽言最想告诉他的爱人的

许是命不久矣,你坦诚了许多,吸了两下鼻涕追问道:那该做什么呢?

堵住风口,李泽言侧身挡在夜风袭来的方向,继续解释,铲除伪神祭司滋生的土壤,让煽动性情绪无从扎根

就像你现在做的一样,你刻意避开李泽言的目光,第一次在沙漠中见你,我就觉得你比我更像神明

组建军队,统一索西亚河上下游,以雷霆手段废黜神明祭祀,又以宽容政令消弥种族分歧

你双手撑在身后,仰头凝望着夜空,言谈间逐渐带上回忆的调子

你入主下游国家那天,我躲在神像里,听到你下令使神殿和国库中的巨额金银流入市场;后来我在沙漠之国,看到了行商遍地,货物琳琅的繁华景象。从那时我就确信,你们人类先知的预言已经应验,索西亚的命运皆维系于你手上缰绳

李泽言,你是一位很好的君主,你的伟业不该因贫瘠的土地而止步于此,未来索西亚帝国的皇帝,自当风禾尽起

平漠寸草不生,在月光下几乎看不到多余的阴影,这还只是生机枯竭的索西亚一隅

我只是李泽言

李泽言皱着眉头,你扶住他的肩膀站起身,压下他的未尽的言语,诸多心绪杂糅,连背对着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传说未曾提及的是,河流女神原本只是一条河

最初与伊什塔尔定下赌约是为了恢复索西亚生机以保住自己性命,现在却准备主动葬送性命去换取生机,本末倒置,你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变成河流之后,伊什塔尔会来兑现与我承诺,地下河会蓄满清水直至流出地面,玛什山下的树林会长满通往这里的路

你噙着泪水转身,贪恋地描摹李泽言的轮廓,而李泽言似乎看穿你即将触底的勇气,暂时打消了劝慰的念头,嘴唇浅浅抿着,纵容你一股脑倾吐完毕

我们的赌约是我赢了,忘记阿基图节我在神庙对你的坏吧

刚说完一句,勉强扯出来的笑就挂不住了,相处太短有过多不舍,回忆太浅抵不上遗忘,你踮起脚,手心覆上李泽言的眼睛,若即若离的吻一触即分,你不甘心地凑到他耳畔追加条件

答应我,李泽言,每一次凯旋,都请回到这里,到前方的河里,洗濯你的双足

众神陨落的诗篇将作出续章,与消逝的祝祷逐字清晰,你吟诵着朝法阵走去

阿努与天同意,让我的灵魂安然,一直回到索西亚河边

李泽言出声打断你的祝祷,我不同意,你回首望进他蒙上云雾的眼眸,那里翻涌着从未见过的情绪

你摇摇头,神明哪能任性两次呢

把手给我,笨蛋,两只手 ,李泽言顺势一拉,你踉跄跌回他怀里,他的下巴眷恋地蹭着你的发顶

在我这里笨蛋可以永远任性

赌约还没结束,我要加注,李泽言的声音经由骨传导加持显得格外不容置喙

如果我赢了,笨蛋就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迟钝颔首,接着指向蓝色光芒笼罩的法阵,我会在天亮时走进去,这是你赢的赌注,与求胜求生背道而驰

小指勾缠,拇指交印,一夜为限,拉勾作定

李泽言就着拉勾的手势与你十指交握

相信我,相信我们

神明陨落之前常会沾染人的劣性,怯懦、贪婪、放浪便如此刻的你

与其焦炙枯等命运的审判,不如将相爱的每一刻都赋予意义,你抱着末世狂欢的心态,强邀李泽言同你重蹈艳辙

也许神明与人类本就并无不同

还记得我的第一个赌注条件吗?

你在李泽言错愕的目光中,挑开领主礼服华贵的纽扣,绯色指尖钻进领口,抚摸过胸肌肋侧,向后腰徐徐滑去

此时你们相距极近,近到连心上人的纤密羽睫与芙面姝色都一览无遗,李泽言无意识放轻呼吸,大手穿过眼前人颈后凌乱的发丝,以指为梳,温柔捋下,长发与皮肤被手掌分隔,直至他的掌心亲密无间地托住你的脊背,半环在臀侧的手腕再稍稍使力,你便被捞抱离地

你自发分开双腿跨坐在李泽言下腹上,期间仍爱不释手地反复摩挲那身漂亮的肌肉

失而复得的狂喜与后怕纠结成湿热吮吻,沉沉印在肩窝,李泽言克制的喘息声于叠吻间隙不小心溢出,像委屈的雄狮在母狮身上撒娇时偶然脆弱的哼声

你软着嗓子推据李泽言额头,以制止这场即将无止境的亲吻,低头是他半掩于发间的透红耳廓,你警告似的叼住磨咬

我想要,潮热水汽吹拂气音将贪心要求偷渡进耳蜗,主导权

箍在你颈项处的手紧了紧,李泽言对着奉送上前的淡粉色耳垂,报复性地用舌尖顶了一下

某人也不是第一次得寸进尺了

你双手穿过李泽言腋窝,从背后扣住他的肩胛,脸颊依恋地贴蹭在健硕的胸肌上,模糊瓮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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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两方错乱心跳逐渐同频。法阵飘散出莹莹光点,目之所及,是李泽言明暗清晰的锁骨,你自怀中仰起头,流眄意缱

这是一种绝对仰慕者的视角,但你接下来做的却是十足亵渎之事

觊觎之胆就如同揉进酸面团的大麦饼,随着窥伺时长的延展而不断发酵膨胀,扣于后肩的双手将礼服整件扯下,狮头金币大小的乳晕被迫荡然袒露

熟红色乳豆羞涩地缩在奶晕里,在拇指的揉搓挑逗下按捺不住挺鼓冒头,你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低头将红豆连同乳晕一并含裹入口,乳尖和李泽言的嘴唇一样青涩柔软,被舌面轻松压扁,你大着胆子吮舔了几下,李泽言的呼吸霎时粗重起来

生出汗潮的双指捏住吸陷的桃腮,你正得趣儿,被强制松口后立即气鼓鼓地以眼神控诉李泽言言而无信,李泽言眼底盛满无奈,却罕见地没有对主导权归属提出异议

尚带着轻浅牙印的乳头像是淋了一层椰枣糖浆,你狠狠抹去唇上口脂,将沾满胭色的指腹摁在李泽言的乳晕上,唇脂在残存涎液中化开,圆滑的指甲缘蘸着朱色,在乳肉上细笔勾勒

乳晕周围的皮肉鲜少见光,本就敏感,更遑论遭指甲如此淫虐,你每落一笔,李泽言的小腹便猛吸一下,压抑不住的闷哼化成浓重鼻息,为克制住上半身内收的动作,李泽言硬撑着绷紧肩膀

别忘了我,李泽言

他低头隐约看出相连的笔画架构成你的名字,明明仍在与热欲抗争,却还是如受蛊惑般迎着脉脉眸光开口

需要笨蛋每天都来提醒我,才不会忘记,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泄漏的呻吟宣告理智溃不成军

李泽言小腹不断瑟缩起伏,导致你直接贴在他腹肌上的花穴也频频吸阖,流落一连串忽上忽下的湿吻

玛什山与荒漠交接处的广袤森林,蓊郁雾气化作长风沛雨,水丝斜织,木叶洇洇,沼洼积连成片,雨水逐渐汇聚成细涓,潺潺流向热望之处

高举的性器顶在后腰磨蹭,险些嵌进股缝,你慌不择路骑到李泽言上腹,臀后拖出一道湿漓漓的长痕,连绵春液如欲河倒倾,在爱人脐下积聚成泽,沿着肌肉线条无声流淌

李泽言小心托住你水色淋漓的臀瓣,转脸就被你倒打一耙

是谁在得寸进尺,领主大人?

你故作嗔怪,圈着他的脖子朝前一扑,不料李泽言竟被你轻易压倒在沙地上,这时你还不忘彰显主导权,居高临下施恩赏赐

李泽言掐着你两侧腿根,手肘绷直,使阴阜悬于唇舌上方。花户像是新摘饱满的荔枝,刚剥开赭红外皮,便有晶莹剔透的甜汁溅出,柔软甘美的果肉被唇齿裹挟,在反复吸吮咀嚼中化成软烂浆泥,藏于内里的圆滑果核亦未能幸免,沦落巧舌屡遭玩弄,直至挂满涎液才舍得吐出

花蒂被牙齿啃咬后,挂满蜜液与唾液的融汁,酥麻感稍褪,便有细微的痛痒袭来,你只觉得有无边热潮自脚底上涌,熏得整个人都染上瑰霞的艳色

李泽言像是一意孤行的沙海冒险家,啜饮过清泉,便发誓涉足幽隐,探源溯流,刚吸舔过阴唇肉蒂的舌头又卷蜷成柱状,直插入泉眼,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进出,湿红花径被舌苔刮掠,层叠褶皱被勾舔展平

你再也端不住掌局者的自若,急促喘息出声,腰身抽动乱摆着,快意没顶,你潮吹了

大股花汁沿着李泽言下巴蜿蜒淌下,几滴喷溅的水液落在他卷翘的眼睫上,李泽言尚不知情,无辜眨动双眼,那纤睫挑着的淫珠便摇摇欲坠

你抖着腰坐到李泽言大腿上,抬手按住他的胸口,制止他抱着你翻身、交换上下体位的动作,以下犯上不被允许,毕竟你还想扳回一局

青筋虬结的肉茎并未从方才的春潮泛滥中讨到半分好处,仍直挺挺地立着,你岔开双腿以雌花蜜汁滋润它,直到爱液涂满粗长性具,才强行扒开靡艳花唇,对准肉冠缓缓蹲坐下去,白嫩脚趾蜷缩紧绷着,丰润多汁的紧致小穴将龟头一点点吞裹进去

你一边将双腿分开到极致,一边主动起落吞吐肉蟒,摇颤的奶球翻出煎盐叠雪似的肉浪,挤在腿根处的娇嫩花唇几乎被烫化融成蜜水

在某次失了分寸的坠落中,龟头猛然顶撞进一处圆嘟嘟的软环,你顿时惊喘变调,弓着腰捂住小腹,跳动胀大的性具几乎在肚皮上拓出轮廓,你像支惊风乱飐的玫瑰,被情色余浪激得绯红眼尾爬满泪渍,收不住的涎液拉出银丝,挂在下巴尖滴落

李泽言的手沿着你汗涔涔的脊柱下滑,抓住仍细细颤摆的腰胯臀尖,他提着你的腰,一下又一下套裹肉杵,摩擦得淤红软烫的径道被反复撑开贯穿,艳肿肉唇在越来越快的冲撞挤压中欲门大张,愈发肥软,缀着汁液,可怜又可爱。粉腮垂泪,你痴痴吐出一截小舌,脚底踩陷沙坑,意识混沌间只想逃离这场激猛的的肏干

月色溶溶,法阵不知何时消散了,腿心下起密雨,众河在你体内歌唱,李泽言的灵魂逸入其中,万籁寂然,只有隐秘水声汩汩,流向你想要去的地方

杳霭山林中淌出的雨涓,闪着熟悉的蓝色莹点,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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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入凿通的地下河,或注入新疏浚的古河道。地上水澜舒行,地下万泉奔涌,上下接汇,聚成溪流,迎着皓月,穿行千万里,漫至李泽言身底,而你伏在他胸前,腿间流出永不枯竭的甘泉

人类的闪光之处就在于,能于错误中踔厉,着素履开辟坦途,在一眼望不见成效的河道疏凿与林木植栽中,沙漠之国建构起包括天文气象在内的庞大知识体系,这正是李泽言陪你下赌注的最大底气

你掬起半捧掺杂泥沙的河水看了半天,才找回声音

河流复苏了做到了

再也顾不上泥泞的指缝,你竭力扯着颤抖的声线喊李泽言的名字,想赶在手心的水流干之前,让他看清河面溅起的水花

赌约并非缓兵之计,你不得不承认索西亚的子民既可以残忍到毁掉城邦王国的明君,也可以以自身幸福为信仰,筚路蓝缕

簌簌滚落到下巴及喉结一线的热烫泪珠,远比水花更触动李泽言心弦,他摸索着揩去你腮边挂着的眼泪,又握住刚沾了泥沙的纤手在河水里淘洗

我看见了

希望某个笨蛋能遵守赌约,拿出诚意还债

你与李泽言目窈心与,再无需多言。情爱中的主导权从来就不是出自强取豪夺,而是始于爱人的让渡,像起初李泽言交予你,或此刻你馈予他

李泽言拥着你翻身,交合处搅动出艳靡水声,继而挤出几缕裹着精絮的春霖,因体位颠倒而滑出的半截肉茎,又被他托着你的腰重新吞回。李泽言埋首爱人颀长的颈子,恳切舔吻,他项上挂的链饰早已被体温捂热,即使垂坠在坦露的胸乳上也丝毫不觉凉意瘆人

索西亚的河水如鲛绡般覆盖上身体,盈盈含着温热精水的柔芯重新吸吻住粗壮肉茎,颤栗着分泌出更多琼浆玉露

星河倒转,浮光掠影,你是被水纱和泡沫濡湿的玫瑰,李泽言徒手拈住红肿透亮的蕊珠,那肉葡萄水汪汪的,仿佛只消并指稍稍一捏,便会迸出鲜甜的水汁

肉杵齐根没入捣得玉门大开,以致整根拔出时,凉丝丝的河水争先恐后倒灌进湿黏穴腔,热烫肉壁哪禁得住凛意刺激,你登时像尾离岸弹跳的鱼,扭动腰肢,难耐地绞住紧紧盘在李泽言蜂腰上的双腿,你抓着他的手去堵艳肿雌缝,不料李泽言的长指竟和肉棒一同挤进潮红窄穴,你腰臀紧绷,奶尖高耸,发出甜腻的哭吟

河水被李泽言的手指导出,但这根本是扬汤止沸,因为在新一轮抽插中,被撑得更开的薄嫩穴口会涌入更多的水流,而视为救星的手指早已深陷肥软媚肉,配合着肉茎的出入插捣,时轻时重地抠挖褶皱里的白精。腿心被插成倒剥的玫瑰,滋滋冒水,湿漉漉的穴唇糊满受精的花粉

李泽言轻浅的吻长久地停留在你的锁骨上,印痕残存的隐于心底的刺痛终于消失了,你将他额前打湿的头发捋到脑后,怀着眷念与他鼻尖相抵

飘散在水中的长发像浓密的深色荇藻,被李泽言捞到手心,轻轻捻动,他低首回应你的爱意

(波斯语:我想你了,字面意思是我的心为你而紧缩起来)

无边柔情自灵魂深处泛滥,河倾月落,他将黎明的恩典分发到你胸中

天亮了

李泽言微微抬头,遥望向启明星,汗水顺着利落的下颌线滴落,将乳晕旁的绯色名字彻底洇染,拂晓前天光暗淡,流淌的笔画深浅交错,像朵模糊的玫瑰,是与女神合欢的标记,更是久别重逢的图腾

你咬住李泽言的乳肉,见他皱眉嘶痛才松口,柔润水穴裹吸缠深的热硬男具忽然颤动了一下,你连忙卖乖讨好,扮作泪光点点的模样

李泽言,你要轻点

眼神却不加掩饰地在他红透了的耳廓与深粉色的牙印间逡巡

一时间,淋湿小猫似的可怜样,明知故犯的笨蛋样,狡黠索吻的得意样都从李泽言复苏的记忆中一一浮现

招惹完了我,还想独善其身?

李泽言止住沉腰下挺的动作,双手托在你流玉似的臀瓣上,修长手指扣入股沟,指缝处挤出丰腴软肉。他手臂青筋微鼓,曲肘捧着肉感十足的桃臀缓缓上拉,逼迫尚挂着丝缕浊精的穴眼主动吞吐水光淋淋的粗茎

你轻轻吸着气,扣住他因用力而隆起的蝴蝶骨,东方天空现出一抹蒙影淡彩,沿着沙山背脊柔柔抚过,你摩挲着李泽言的后颈,手指穿进他柔软的发丝里,在下一次被举起插入的瞬间,引颈窃吻

太阳从玛什山升起,重生的索西亚河自日出的方向涌动流出,清波粼粼,辉映着绮丽霞光,宛如神迹

有前世记忆加持的李泽言格外温柔,也格外凶猛。在情动深吻中灌了你一肚子白浆的肉具份量不减,你抬脚踩在李泽言的大腿根上,乞求短暂的歇息,却被他攥住足踝亲吻脚背。石斛花脚链因圈握的动作在皮肉上勒印出红痕,李泽言稍微放松手,试图用拇指蹭平凹陷的链痕,你有些怕痒,弓着脚向上挣脱,不期然看见小腿上蜿蜒的水痕和半干涸的精液

许是无需赴死喜不自胜,你抛却羞耻遵从本心,哀怜地对着李泽言挺胸暗示,晃动的奶肉如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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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雪,蓓蕾则是滚落雪堆的樱珠

两团奶球被李泽言揉搓并拢起来,中间挤出道嫩白乳沟,见你始终未有惊怯反悔之色,李泽言才挺动肉棒自下轻柔插入,娇乳不比花穴,并非天生水泽丰沛的容纳之处,因此起初只是软绵绵地包裹住硬烫性具,由李泽言从外按揉着包拢抚慰

紧密贴合的奶肉很快生出香汗,肉茎头渗出的腺液也涂满乳沟,李泽言小心抽插起来,两抔雪似的奶球被摩擦得又红又烫,几欲融化成奶汁,红软的樱果摇摇欲坠,惹人分神垂怜

肉棒在一片滑腻中贯穿到底,冠头直顶到下巴上,李泽言心疼地抹去蹭到你唇上的腺液,伸手护住你的嘴巴,你却偏头主动含住肉冠,软舌舔上冠棱,吃力地吸吮了几下

李泽言低喘着,额角细汗密布,在舌尖舔开铃口之前,匆匆拔出肉茎,大股精液泼淋到尚未闭拢的嫣红唇舌上,靡颜腻理皆成了精水流淌的细软河床

你浸在清澈的河水中,像是神秘东方国度的薄胎白瓷,釉面光润,凝脂如玉,被李泽言打捞起充当盛放白浆的精皿

你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嘴角与阴阜都溢满浊精,只知道李泽言再次拨开肥硕烂熟的蒂珠,挑穿合不拢的淤红穴缝上下耸动。

粉白膝弯挂在李泽言手肘上,软绵绵的双腿因密集的插捣动作而上下晃动。性器抽出时,足尖点入水面,激起清澜涟漪,踝上缀着的纯润晶饰如水波神秘的吐息;顶入时,足弓挑开水面,涎玉沫珠,水花染上曦色,如当空挥洒碎金

你的神力彻底逸散,融入索西亚河,沿岸渐生出花草,玛什山下的林木延伸到沙漠深处

神明陨落从来就与索西亚枯竭无关,当人类能凭借双手实现愿望,就不会寄希望于飘渺神明。失去信徒,神庙败落,陨落的神和你一样变成凡人

虽然你曾以微薄的神力庇护过这里,但现在的索西亚已经不需要神明统治

以后索西亚不再有河流女神,我把河流交还给这里的人民,荣辱盛衰取决于每一个人

你披着李泽言的礼服,上好面料被混杂的精水浊液黏在胸背上,打湿半截的衣尾垂在臀后嘀嗒不停,纽饰脱线滚落进河水,你弯腰去捡,大腿根却先洇出斑斑精痕

李泽言蹲下背起你,你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红日高悬,河流大野,单调赤地被草木覆盖,沙漠之国已凭借森林河流成为整个索西亚的无冕之王

以前李泽言告诉过你,文明的体量是由地域和精神共同构成的。

神明崇拜宗教狂热的精神阴霾早在李泽言的统一中彻底消散,河流复苏又使发动水源争夺战争的不同民族间恶意消抵,暴力冲突、宗教狂热、民族压迫都会在索西亚这片丰壤上逐渐隐入历史尘烟,停留在图书馆刻写的泥板上,在史册中翻篇,这片悠久而荣耀的土地会继续孕育出更多鲜活文明

你搂住李泽言的脖子,困倦得睁不开眼,只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含糊问道

要回家了吗

笨蛋,回家

你们与万物同行,开宽阔之路对抗阴影,分送星光给来者,林与河铺展成索西亚未来的模样

李泽言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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