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体刚从安妮体内探出脑袋就被小宿主这幅撩人不自知的风情给慑住,觉得浑身皮肉连骨头都通通融化了,一时情兴所致,毒液按纳不住将那根粗壮的触手尽根直抵入壶眼,彻底塞满了稚嫩女阴,甚至于轻揉紧揾地亲昵那未曾做好准备的小小花壶。
“啊啊——”安妮被这迎面而来、无以复加的快感浪潮狂蚀洗礼,从她细嫩喉咙发出将死或初生的天鹅才有的清锐高鸣。斜倚在管道内壁上的幼小身体承受不住伏倒在地,双手刚想抓住些什么,一个黑稠稠白森森的可怖头颅就主动钻进了那细浪起伏的胸脯,却不是拉她起来,而是将她压得更严实了,从远处看,简直就像个不伦不类的异形贪染那纯如白纸的女孩,化作黑色订书机般死钉住不放。
“呜呜...讨厌!”
小可怜儿身体内外都承受重压,呼哧呼哧气都喘不匀了,却还被这得寸进尺的外星生命异类按在地上舔的满脸黏糊糊湿漉漉,眼睛看不清、鼻子不畅通,张嘴去呼吸,又吞了好些咸咸的涎水,别提有多委屈了。
好心捡了个宠物,结果这么欺负自己,现在居然还乱动她以后要生宝宝的地方!安妮想着恼得不行,却见毒液仍不见悔意,甚至那津液丰沛的舌头还胡乱钻进檀口挤塞,将粉汗淋漓的香腮撑了个饱,黑暗之女气急之下不由萌生了终止主仆关系的念头。
另一边,虽单方面沉浸在和他的小雌性亲密接触中,可万幸的是和宿主的心灵链接让共生体及时拦截到了这个危险讯息,巨大的危机感如死亡的灭顶阴影笼罩在单细胞生物的头顶,他下意识的反应竟不是恐惧或愤怒,而是绝对彻底全面地,永久捆绑住眼前暗自考虑抛弃自己的小雌性。
与其被安妮赶走,他宁愿死在她体内,让她‘吞噬分解’自己,永远甩不掉也忘不了他!
这意念如此强烈,以至于在二者都没注意到的时候,盘旋在幼女胎藏的触手离去之时,断裂了人眼难辨的一小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