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绝对要死了。。
被肏到天昏地暗,可以精准地形容她眼下的情形。
已经不知道多少泄了多少次,安妮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小花壶,被一根粗粗长长的黑色胶管从嘴孔强行塞了进来,沿着那道噤窄蜿蜒的壶嘴来回挤压碾磨,每一次深插都刺破了形同虚设的嘴眼,刺得她张牙舞爪地直叫,然后又迅速拔出,被强行吞满、小嘴似的花心嫩肉还没反应过来,黑色大棒棒就又被迫吐了出来,随着拟态性器密集似枪林箭雨的猛烈抽插,甚至可以听见里面传来连续不断的“啵啵”吮吸声。
小萝莉却一点不害臊,挂在毒液那比她腰粗的脖子上,像个小白糯米团子扭来扭去,被那根表面突起软刺遍布、又粗糙又滑腻的触肢干得欲仙欲死,魂都飞没了,嗓子也快叫哑了,最后只能奶猫儿似的哼哼唧唧。
只有在小花壶经受不住高强压力的汲水,又“哗啦啦”漏洒得满嘴都是浓稠花蜜的时候,才叫得跟烧开水的鸣笛水壶似的,要不是提前布了隔音阵,准会被一众保安破门而入,以为她瞧见了什么凶案现场。
“呜呜呜,我不想做了。”小安妮下巴搁在共生体滑溜溜黏糊糊的阔肩上,那晶莹剔透的眼泪花儿还没滴落就被对方给一点不剩地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