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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凭借信息素来识别信息的虫族来说,每个个体都拥有独特的气味。
陌生的气息一旦猛然闯入,再礼貌的虫族就会像发了疯一样攻击,拼命保护自己的领地。
新蜂王授位仪式当中,年轻的蜂王将会获得王印传承,激发属于女王的独特异能。
但这个过程算不上轻松。
新王诞生是令虫激动的事情,激动之下就会发生暴动。
曾经有一年轻蜂王的信息素过于甜美,受到刺激的雄蜂们失去理智,冲进王庭围攻蜂王。可怜的蜂王还未熟悉如何使用信息素安抚雄蜂,就被撕碎。
从那以后,蜂王的继位仪式统一改在水中进行。朦胧的水雾会降低信息素的浓度,给新蜂王更多的时间熟悉新鲜的力量,大大降低雄蜂暴动的可能性。
……………………
仪式现场。
密密麻麻的雄蜂被堵在蜂王宫外,即便是近侍也被驱逐。只有工蜂们将王台团团围住,严阵以待。
如果王宫外围的雄蜂们敢踏入禁地一步,她们将会立刻探出螯针自爆,来保证女王陛下不会被发狂雄蜂冒犯。
十四长老端坐高台,淡金色的长发垂在地面,灿阳色的眸子古井无波,神色庄严。这个健壮强大的男人,这个平日里温柔和顺的男人,第一次露出如此冷漠严肃的表情。
如果忽略他手腕脚踝上沉重的枷锁的话,无异于天神下凡。
毕竟十四长老也是雄蜂,也会对女王的信息素产生反应,因此即便他身份高贵,也要像囚犯一样被套上枷锁。
尽管如此,他却一点儿屈辱的表情都没有。
眉眼皆是淡然,身姿挺拔,傲骨嶙峋。
田橙乍一看,居然以为见到了中年版的孤云!一样的孤傲,一样的倔强,一样的野性,一样的蔑视众生。
察觉到田橙的视线,十四微微低头,虽然表情并无任何变化,但田橙还是感受到对方视线中的安抚意味。
好像在说,别怕……
这让田橙心里有了些底气,她愿意相信这个曾蹲在长老殿,与她一起绞尽脑汁,一起抱头痛哭,思考如何壮大蜂族的男人。
十四缓缓伸手,宛如阳光一般灿烂的异能打在晶莹剔透的六棱镜上,整个大殿一阵白光刺过。王台在异能的作用下下沉,沉入冰凉的泉水之中。泉水紧紧包裹着田橙,没过她的头顶。
水下的世界是沉默的世界。
水流声安抚耳膜,是沉默世界中唯一的旋律。微微的窒息感叫田橙忍不住绷紧身体。
放松……放松……
一道灰紫色描金印记穿透水膜,硬生生打在她的眉心,剧烈的疼痛从眉心传来。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力量。
田橙以为像传承千年的王印这种强大的力量,应该是毫不留情的摧毁与侵略,是狰狞的猛兽与凶狠的恶意。
但并不是。
这种力量很柔和,柔和到叫你完全升不起抵抗的心思。
这股力量渗入你的皮肤表层,浸湿你的脑海,将原本属于你的一切打上它的印记。在不知不觉中,将你俘虏。
冰凉的泉水变得温暖,疲惫的身体变得轻盈。
死寂的泉水,涌动着属于大海与黎明的生命力,海浪滚滚,将孤魂冲向回家的路。
好舒服啊……
如此永远沉入海底,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她是不是要回家了?
醒过来!
醒过来!!
醒过来!!!
如泣如诉的声音伴随波纹传递到田橙逐渐冰凉麻木的意识之海中,撕心裂肺,带着哀求之意。
求求您,醒过来,我还在等您,不要抛弃我……
田橙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是谁呢?有谁在……等着她呢?
…………
络严盯着不再泛起波澜的泉水,气息暴动,目眦欲裂,恶狠狠的揪起十四长老的长发,怒吼:“停下!她会死的!”
“你肯定有办法帮她,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吗?!”
十四金色的眸子里满是痛苦。
“……我帮不了她。”
就如同多年之前,他救不了谷雨一样。
“对非王虫来说,传承永远不可能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谷雨至少是胡蜂工蜂,授印尚且凶险……她只是一个人类……”
“一切,都要看她自己。”
只有女王亲自授印的王虫,才能百分百安然无恙的活下来。其他人想要打破禁锢,无异于逆天改命。
络严一把推开十四,崩溃的喊:“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去做!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十四眼底划过不忍,但仍心硬无比。
“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为了蜂族,他宁可承担全部罪恶,永世不得超生。但十四相信这个来自于遥远地球的灵魂,她远比任何人坚强,百折不挠。
', ' ')('…………
突然,泉水之中升腾起剧烈的,宛如烧开水一般的气泡。
大殿剧烈抖动,地震袭来。
众人瞳孔瑟缩。
磅礴的血橙味儿信息素海啸一般喷发,卷起气浪,摧残着大殿之内的一切。络严放下芥蒂,与十四一同拼命泄出异能构建屏障,将大殿牢牢笼罩起来。
“是陛下!陛下成功了!”
“快建屏障!这信息素太强了!泄露出去会引起雄蜂爆体而亡!”
…………
大殿之内一片混乱。
十四浑身湿哒哒的,被飓风与水气打的瑟瑟发抖,他十分庆幸自己是一个腺体功能障碍的雄蜂,只能接收女王陛下极少的一部分信息素。
倒是没有直接爆体而亡!
王台之上,黑长卷发的女人缓缓睁开,一双潋滟紫眸寒光乍现,灰紫描金王印自她眉心闪过。
原本属于人类的娇弱身体被强悍的能量改造,肤如凝脂,身段抽条。你无法小觑她那洁白细腻的肌肤,即便是气浪之中急速移动的尖刀都无法割破它……
田橙伸手打了个响指,世界停止运转。
水珠飘浮在空气之中。
优雅的灰紫色莲枝缠绕着她的脚踝,绽放的梦魇之莲托着她的足部移动。看来,她的异能,是梦魇之莲的造梦,与时间凝滞。
在王印传承之中的漫长记忆中,虫族的女王们都会觉醒独特的百花伴生物。有人是梨花,有人是玉兰,有人是牡丹……这些伴生花相当于女王的另一个本体。
记忆中的数万位女王,只有一位与她一样觉醒了梦魇之莲。这种伴生花十分诡谲,拥有织造梦境,在梦中杀人的能力。
甚至可以弹指间让世界陷入永恒梦魇轮回之中!
不过目前来看,她的异能还没有强大到那种地步,需要慢慢修炼……
突然,心尖一股刺痛,铺天盖地的火舌从四肢百骸袭来,田橙感到一阵眩晕,腿一软便倒在梦魇之莲的花蕊之中,被清透诡异的莲瓣层层包裹。
竟像是被灰紫色莲花吞噬一般。
因过度消耗失去意识的田橙无法控制伴生花的能力,莲枝躁动不已,宛如水蛇狂舞,龙鞭扫云。
看起来纤细的莲枝,竟削铁如泥,刺进坚硬的大理石中,一时间大殿雷声轰鸣,砂石碎块混杂着泥水到处都是。
水池被破坏,一泄如注,而梦魇之莲则寄生在水中,包裹着失去意识的田橙顺流而下,冲向王宫最深处。
随着梦魇之莲的离去,大殿内凝滞的一些终于找准了自己的时间刻度。
十四惊骇的瘫软在地上,异能的过度消耗使他整个人苍老了许多。可是他顾上这些,只痴痴的看向水洞中离去的紫色身影。
片刻,是喉间泣血的疯癫大笑。
“成功了……您看到了吗?臣成功了……”
“臣……死而无憾了。”
络严眉目含泪,身上全是划痕,却顾不得这些细碎的伤口,喉咙沙哑的质问:“你就没想过,有一天她知道了你和孤云的欺骗,会不会后悔现在毫无保留的信任!”
十四眼睑微敛,沉默无语,像海里搁浅的游鱼,浸泡在冰凉凉的池水中,合上疲惫的眼睛。
…………
禁闭室。
为了保证密封,蜂巢深处阴暗的底层被拿来改造成了禁闭室,外层是一圈又一圈的禁制,犯了事的蜂族被关押进来,大抵是只能自生自灭的。
无人探监时,囚犯们就会被拘束起来,封闭感官,沉浸在永恒的黑暗之中,不知日月流转。
可此刻,禁闭室外却响起滔滔水声,轰鸣之间有什么重物发疯的捶打着精铁浇筑的禁制,似是要暴力摧毁坚如磐石的禁闭室。
吊挂的黑发美人眉心微蹙,像是被打扰的睡美人悠悠醒来,翡绿色的眼眸轻易解开封闭感官的禁制,在黑暗中散发着宝石一般的幽幽绿光。
很显然,这个强大的雄蜂根本不会被禁制束缚,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挣脱牢笼。
禁闭室外的禁制被一寸寸撕碎,水流倾泻,很快挤满了阴暗的走廊。
某种强大奇异的生物拨动水流,向他靠近。
但他却没有任何动作,依旧被屈辱的倒挂在空中,凝视着不断变形扭曲的铁门,眼底诡谲的古老图腾若隐若现,禁闭室内杀气磅礴。
只要对方有任何异动,他都会毫不犹豫发起进攻。
强大的雄蜂心底泛起不安与烦躁。
这强大陌生的生物为何能冲进蜂巢深处的禁闭室?是蜂巢出事了,啊?那她呢!难道她也出事了吗?
寂静中,有什么触手样的东西扣了扣铁门,似乎很绅士,很有礼貌。
又好像在询问:嗨?里面有人吗?
下一秒,铁门被从中间劈成两半,原本最坚韧的精铁迅速干瘪下去,可怜兮兮的倒在一边。
孤云怔愣的盯着眼前巨大的灰紫色莲花丛,猩红
', ' ')('从眼眸中褪去,恢复平静的眼睛疑惑的盯着眼前的莲花,眨了眨。
什么……玩意?
他以为是什么凶恶的怪兽,或者阴森残酷的外来侵略者。
结果……只是一些……花?
纤细小巧的梦魇之莲一丛丛聚集在一起,包裹着中央那唯一巨大的莲花。莲枝向上攀折,轻而易举撕碎了拘束带,将孤云从空中解救下来。
它们簇拥着刚刚站稳的孤云,急不可耐的牵扯着他的手臂,将他引向中央的巨大莲花。
孤云被吊挂许久,猛然站立只觉得手脚发软,被牵拽之下竟然也跌入莲花花心处,被柔软的莲瓣亲昵的包裹住,沉了进去。
再一睁眼,竟是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只是,她变得更漂亮,更高贵了。
属于亚洲人的黄皮肤变得冷白,黑色长发不再粗糙毛躁,反而是变得如水绸一般光滑,发尾卷翘。原本普通的棕色眼眸,变成了灰紫色,更显得出尘特别。
孤云呢喃着:“传承……成功了吗?”
可失去意识,由梦魇之莲控制着的田橙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她好饿……
她好热……
她需要吃点什么,眼前这个黑发绿眼的男人就很不错。
孤云来不及反抗,就被莲枝抓住四肢,他吃痛的闷哼一声,刚想伸手去拽那些突然变得具有攻击性的莲枝,就被惯在花蕊处的莲床上,动弹不得。
灰紫色的杏眼无辜的俯视着浑身赤裸的雄蜂,看起来清纯又妖冶。
“饿……”
“……什……什么?”
“蜂王浆……想吃……”
“唔……别吸……”
强壮的男人罕见的露出羞涩的神情,双手徒劳无功的遮掩着胸前的风姿春色。
可惜,他那被注射过催乳针的乳房已经肿胀不堪,肥软白嫩,只需要轻轻一吮变回不由自主的倾泻甘甜的乳汁。
被女人撕咬着敏感的乳头,猛然让孤云产生出一种正在“喂奶”的羞耻感受。这比直接被人拘束着采奶要羞耻的多了!
“不……啊……好涨……快放开我……”
他不断的挣扎,却不敢动用神秘的力量,生怕伤害身上的女人。
饥肠辘辘的女人只顾着吸吮男人红肿的乳头,手掌牢牢的按住他的腰肢,不许他逃脱。
雪白细腻的皮肤与嫣红的乳尖形成对比,散乱的黑发交织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孤云小口小口的呼吸,却被对方密集的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来,每次氧气过肺,都像是女人的某种变态侵略,不但要不知餍足的汲取他的乳汁,还要撑开他的肺部,掠夺走每一寸清香的雪松气息。
“嗯……别……”
香甜的混杂着雪松味信息素的奶汁给予了田橙无上的饱腹感,透支的精神力也在迅速回升。
她松开唇齿,手指揉了揉被自己咬到破皮的乳尖。
“还是好饿……”
孤云羞耻的闭上眼睛,声音暗哑:“已经……没有了……”
一滴,都没有了。
他不是怀孕期的雄蜂,自然不可能时时刻刻储备着丰厚的乳汁。催乳针虽然有效,可却是让他痛苦难忍,一双漂亮的奶子都快被玩坏掉了。
像无数只蚂蚁,时刻撕咬着敏感的乳肉一般难过。
“不嘛……还要!”
“真的……没有了。”
田橙撅起小嘴,不满的掐住男人柔软的乳房,挤了挤,真的是如他所言,一滴都没有了。
“怎么才能有?”
孤云抬头仰望着眼前神志不清的女人,红潮遍布的脸上露出无奈,“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办法是有的,可惜他残破的身体不配。
“不要,别人的没你的好喝。”
田橙不开心的钻进孤云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男人的脖颈,贪婪的闻着对方身上冷冽清香的信息素,像一只卖萌求关注的大型犬。
这叫什么来着?
易感期罢了。
…………
孤云指尖微颤,环住身上的女人,眼底露出一丝痛苦与挣扎,“不会的……”
他,没有那么特别。
如今只是宛如新生的女王没有喝过别的雄蜂分泌的蜂王浆,在雏鸟情节的影响下,才会觉得他的乳汁好喝。
等她后宫三千,品尝过各种味道的蜂王浆,驾驭过不同风姿的雄蜂,自然不会记得阴暗地牢里,被强行开采来的味道。
说不定,还会觉得恶心。
孤云手掌轻柔的拍着女人的脊背,凉薄的声线颤抖,“别人的……也会很好喝。”
“哦,好吧。”
田橙嘴上说着一套,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套。
王印的传承叫她能看到历史潮流之中发生在蜂族身上的任何事情,自然也知道如何叫一位雄蜂分泌更多乳汁。
', ' ')('比如……操进对方腺体,逼他生几只小虫崽子什么的……
身下这只雄蜂,实在是不乖。
这具淫荡的身体,本来就是为了取悦女王而存在的。可是他竟然敢说什么“没有了”?实在是大逆不道!
田橙觉得自己身为新王,必须要“新官上任三把火”,好好教训身下这个犯上作乱的雄蜂,狠狠操进他的腺体,一口气让他怀上七八个虫卵,挺着大肚子为她分泌更多的蜂王浆!
腺体……腺体在哪呢?
田橙的手灵活的抚摸着孤云颤抖的身体,很快找到大腿根部藏匿着的腺体。
此刻,腺体穴口处被某种银质阻环封印着,原本肉嘟嘟的软肉被强制撑大,针尖一般纤细的穴口竟然撑出了“o”型。
“不!不要拔出来!”
孤云惊恐的瞪大眼睛,腿间的阻环被剥落,撕扯的痛感叫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对于其他雄蜂而言是恩赐的阻环,对他而言却是某种难以忍受的酷刑。只因为他有一个残破的,卑贱的腺体。
他的长老父亲腺体功能障碍,这种对于雄蜂来说无比耻辱的残缺同样继承到他的身上。他的父亲孤苦一生,受尽白眼,只因为还对女王有用才能苟且偷生,他自然也不会例外。
他本应为蜂族战斗至死,孑然一身的倒在战场上。
而不可能拥有侍奉女王,甚至为她生子的权利。
阻环被粗鲁扯下,一时间没能收缩的穴口迅速蹚出积蓄已久的蜜液,香甜的气息瞬间充斥整个莲床。
“哇……好香!”
王蜜不但香甜,更携带着浓郁的雪松味信息素,用来勾引易感期的女王。
田橙开心的按住孤云的腿窝,迫使男人摆出淫乱不堪的姿势,露出腿根处的腺体,张嘴便吻了上去,舌尖餍足的啃咬腺体,试图逼出更多蜜液。
“唔啊……放开我……好痒……啊啊……不要把舌头伸进去……”
孤云张大嘴喘气,闷哼声不绝于耳,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腺体穴内的甬道敏感异常,却十分狭窄,即便是螯针刺入都会十分难过,更别提强劲有力的舌尖了。孤云五指紧紧缩起,一只手拽着莲枝,另一只手掐住莲瓣,硬生生将莲枝与莲瓣掐出汁水。
梦魇之莲瑟瑟发抖,被男人难耐的揉搓着,很快萎靡下去。
嘤,爸比和妈咪床上打架,为什么要伤害弱小无辜又大只的小莲莲呢?
孤云的挣扎徒劳无功,莲枝就算是被掐出汁水,也依旧尽职尽责的将他绑缚在莲床之上动弹不得,任由女王处置。
“啊啊!”
“别舔……唔嗯……快坏了……要被舌尖草死了……唔啊……”
极端的爽痛叫孤云难耐的呻吟,这位素来冷淡的军长大人此刻仿佛真的成为了那些他素来看不上眼的荡夫,成为了他们之中的一员,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取悦着高高在上的女王。
这些暧昧的淫叫,来自于暗房内的指导,是每个雄蜂的必修课,即便年代久远,那些本能的取悦手段依旧牢牢刻在他的灵魂深处。
雄蜂本淫。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所有雄蜂生来就是要被女王干的,生来就是要乖乖做一个性欲机器,任人索取。
即便他腺体功能障碍,即便破开肉穴的痛苦大于快感,他依旧无法抵抗信息素的侵袭,眼神涣散的承担着所有冲击。
“呜……不要了……饶了罪奴吧……陛下……陛下……”
孤云冷汗直流,回神的瞬间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下贱的话,顿时浑身抖如筛糠。
他……他怎么会脱口而出那样的话。
他真的有那样的下贱吗?
刚刚的他,跟暗房里那些烧坏了脑子的教具,军队里任人押弄的便器有什么区别?
田橙满足的吸吮掉蜜液,揉了揉孤云的脸蛋,“还是这淫荡的腺体懂事,知道不断分泌蜜液来取悦朕。”
“你的奶子要是有腺体一半乖巧就好了。”
孤云屈辱的捂住脸,嘴角泄出一些呜咽,竟然罕见的带上哭腔:“别说……别说出来。”
田橙很喜欢看他屈辱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个强大的男人露出罕见的脆弱感时,都会激发起她心底最阴暗的征服欲。
不知道……被肏大肚子的时候,他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产卵管就藏在螯针的后面,前粗后细,顶端带有密集的软刺,虫卵便藏匿在产卵管的清液之中,情动之时伴随着清液喷射而出,直直打进雄蜂的腺体内。
而软刺则会尽职尽责的扎入穴口,死死抵住抗拒着的媚肉,任凭雄蜂如何哭叫都不会松动片刻,直到虫卵滑进对方的小腹内安家。
“唔……别……陛下……求您……”
“孤云不配……不配为陛下产子……求您放过孤云的腺体……啊啊啊!”
田橙扯住孤云的长发,凌虐的将他扯过来直视自己,残忍的笑
', ' ')('着说:“配不配,你说了不算。”
“朕要你生,你就得生。”
“听话……”
孤云翡绿色的眼睛无端流出生理性泪水,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失了神,映射着灰紫色的光芒。
他挺着隆起的小腹,无意识的呢喃着:“陛下要臣生……臣就……得……生……”
“臣会……听话……”
这是专属于女王的灵魂震荡。
在雄蜂最脆弱的时候,事半功倍。
田橙看着眼前痴傻状的男人,心口无端一股刺痛。
奇怪……为什么会感到难过呢?为什么会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应该遭受如此凌虐呢?
可是,可是雄蜂本来就是要如此的啊……
她做错了吗?
心口好疼,头也好痛,王印强大的力量在她的意识之海中翻起巨浪,无数碎片化的记忆闪现,有虫族的,有人类的……
她到底是蜂族女王,还是普通的地球人田橙?
…………
络严赶到禁闭室时,孤云的小腹处已经被打上了印记,这代表着他已经受孕成功,并且只要获取充足的养分好好安胎,就不会被腹中虫卵耗尽生命能源。
可惜,他现在的状况不比死去好多少。
浑身青紫,腺体糜烂,黑发被蜜液打湿,乳房肿胀不堪……
这该是怎样可怕的一场凌虐!
络严自认对雄蜂严酷,却也忍不住同情这个自作自受的雄蜂。明明按照女王对他的心意,只要他学会服软,又怎么会白白吃这么多苦头呢?
络严又想到他与他的长老父亲做过的事情,冷哼一声,吩咐手下将昏迷不醒的男人拽起来送去治疗室。
“别让他死了,他肚子里还有陛下的子嗣呢……”
自作自受,活该!
她才不要怜悯这只虫子呢!如果她是女王,被欺骗被辜负,她也不会开心的!果然雄蜂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要对女王更加的好,来安抚女王被渣虫欺骗的痛苦!
哎?
女王呢?!
“陛下!!!”
络严找遍了整个禁闭室,都没找到女王陛下,只在地上捡来一只枯萎的梦魇之莲。
她的女王呢?
她那么大一个女王呢?!
“陛下!您不能提上裤子就跑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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