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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要自渎给我看的,怎地说话不算数。”
公主病恹恹地靠在榻上,语调都低落下来,眉眼间都有些失落,咳嗽几声,侧着身子自暴自弃道,“算了,既然不想,那便不逼着你了。你走吧,我要睡了。”
云大将军哪里能经得住公主的激将法,他看着公主就要转过身去闭眼,困窘让青年脸颊都臊红了,他偏偏还不能不做。
“公主……臣没有说话不算数,臣、臣这就——”
他低头看着半抬头的小东西,卡壳半天才呐呐地接下去,“公主……”
他其实想要公主来碰一碰他的小东西,自己摸着当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哪怕是揉得发痛也不一定能有什么感觉。但是公主不一样啊,她碰一碰他,随便哪里都好——反正他都会有感觉,那种从心底蔓延出来的痒和激荡,念念不忘。
公主病容本来蔫巴着,看他这样子愣是被逗笑了,她素白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唤本公主何事?”
明知故问的公主可真是太恶劣了。
在静默的时候,思绪会不自觉放空。
做公主的这么多年来,你很少会有这样开怀的时候。
并不是很少笑,而是很少开心起来。
你目光落在羞赧的云大将军的身上。
“公主……?”
“嗯?”你回神,抬手将他下颌挑起来,微微笑着,倒是没有再为难困窘的将军,低笑,“阿曜,若你办不到,我来帮你如何?”
如何?自然是求之不得。
云非曜如蒙大赦,整个人放松下来,却是忍不住往前靠了靠,忍着脸热将腿打开,岔开腿跪在你面前,哑着嗓子:“公主还在生病,臣……主动些。”
手指深入他的发丝,你被他的懂事弄得忍不住浅笑,低声:“好,将军过来些呀,抱我。”
生病的公主格外柔软,声音也是软乎乎的,听在他耳朵里像是要了命的诱人,暖呼呼的气流挥洒在他的颈侧,他低着头脸颊热得不行,却是用手小心翼翼地将公主抱在怀里,心底忽而软得要化掉。
他是发了什么疯病,才会想着把自己公主推开。
就算公主不要他,他也不走……他要保护公主。
云大将军的怀里很安稳,肌肉结实的武将从未给过你这样的踏实感受,每每也只是演武场外围看上一眼,这些莽夫不过是保家卫国的工具,不值一提。他们是,云大将军更是,无非是名号更好听罢了。
如今竟也觉得他怀中是风雨中的港湾……宛若大狗狗的将军不过被驯过两次便软了态度,这样的顺从还真是意外之喜。
“我想起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低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胸膛上听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轻声,“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将军看起来可真是棘手。”
云非曜所属的势力是丞相,哪里会和公主站在一边儿。
他不来反将一军就算给公主省事了。
你笑:“确实是棘手啊……云大将军。”
云非曜道:“臣本属皇族,为丞相做事只是因为家父欠丞相的人情。家父故去,这人情自然是臣来偿还。”
“丞相叫你夜探公主府?”
云非曜沉默,良久之后才缓缓点头:“丞相有很大的计划。只是……臣只知道皮毛,也不想去掺和这些事情。”
你抬头看着他。
他性子本就不爱多管闲事,平日里也没看到他有什么诉求,比起那堆野心抱负几乎要和他们这些个人比肩的小倌,云大将军实在是太过老实,也太过不问世事了。
“云非鸣为何不做事?”你懒洋洋将他按在床上,低头瞧了他半晌,“因为他体弱?”
“丞相并不喜欢他,觉得他太难掌控。”云非曜低声,仰头看着你,眸子里尽然是温和,“若是公主对上他,定然不会有臣这样好收服。”
云非鸣不如云非曜身体刚健,他皮肤白皙,你见过的。
这样的人看起来难免给人落下病秧子的印象,他虚弱得站在大白日下就像是要被晒得化掉,路过的时候跟你打招呼,声音都气蕴不足。
云非鸣看起来柔弱,肚子里的坏水可不少。
云国发生过几起商贾暴动事件,朝政把控着的盐铁铜瓷向来是安稳无事的,可怪就怪在商贾居然暴动着叫嚷要改朝令,以商为尊,这听起来像是那些人野心勃勃的诉求,仔细一查看,却是丝丝缕缕指向隔壁的清国。
清国土壤贫瘠,近年来也是畏畏缩缩老实上贡,未出什么差错。
是缩在墙角的兔子,还是盘旋着的毒蛇,尤未可知。
“公主朝廷中抽身而出,肯定会有很多人暗中探查……尤其是云非鸣。臣曾不经意间在他的书房听到过公主的名字,也就在公主金蝉脱壳的前几日……只是具体说的是什么,臣不得而知。”
云非曜声音微微低哑,却是思考了一会儿,轻声:“公主若是不嫌弃,可以将臣编入夜他们的队伍。”
', ' ')('夜是属于随叫随到的类型,平时隐匿在暗处,公主需要了便唤出来,他觉得那样很好。
“留在我身边不好么?”你抚摸着他胯处的小东西,浅声,“阿曜,你想要像夜那样?”
“臣能为公主做更多更多。”
云非曜低头,胯下的硬物被摸得滚烫,充血后便让他有些耐不住,环着你的腰身,哑着嗓子,“臣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和那些男宠又有什么区别?他们不能给公主带来任何的利益,除了取悦公主,一无是处。”
云非曜唇瓣贴着你的锁骨,轻轻吻了吻。
“臣,想做公主的利刃。”
你丝毫不怀疑云非曜是真的想要那么做,他本就是男人,就算被你征服,骨子里那种不甘于整日无所事事的血性还在。这和他的安静并不冲突,他打仗数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道理,他懂。
平日里也有练剑,虽然战场上用长枪更为频繁,可他如今不需要上场杀敌,待在公主身边身边佩剑足矣。
若是带着长枪,那定然是醒目,走在路上是个人都会看一看着背着长枪的奇人,更何况京城范围内,不允许背枪上街。
你道:“利刃不一定要做影卫。”
抬手揉了揉他的小东西,低头去亲他。他如今躺平在床上,载着寒星的眸子如月夜下的粼粼波光,一瞬不眨地看着你,长长的睫羽颤了颤,不知道是被摸到哪儿突然抖了一下,呼吸都跟着沉默下来。
……
“公主决定就好。”
他这般回答也是在意料之中。
你浅浅笑着,却是道:“花楼采进了一批好东西,阿曜要不要试试?”
这一批货物其实是给他定制的。他不愿意取出身体里的蛊虫,又不想别人碰他,你也做不到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万一蛊虫暴动,他痒得要撅过去,那可就糟糕了。
云非曜说:“好。”
他相信他温柔的公主不会害他。
你拿来竹条编织的筐,从里面拿出狼毫一根根编织上去的狼尾玩具,半米有余的长度看起来很是适合放在尾椎的位置。狼尾的根处是木质环扣,扣的另一边是一根通体圆润的中空木阳具。
这个东西很轻,不会像是玉势那样沉坠坠的,大小也很合适,阿曜后边也含得住。
云非曜目光落在那个东西上,瞧见狼尾巴后面连着的东西的时候,便已经明白了那是拿来干什么用的。
“不要阿曜自渎,那么……阿曜舞剑给我看可好?”你笑意吟吟地看着他,“转过来,阿曜。”
云非曜略略迟疑,却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张开腿,将臀部撅高。
公主的手指,有些凉。他可以感觉到那种微妙的抚摸,试探性的触摸,带着莽撞和些许的小心,将他内里的媚肉按下,浅浅地搅动里面软和的穴肉,将他的那些自制力生生击溃。
体内的蛊虫很不听话地动起来——
他咬牙,一边心甘情愿被公主侵犯,一边又不想公主看见自己这淫贱模样。
那软肉里的虫子疯起来会咬着他的腺体生生将他咬得射出来。他在很久之前的晚上曾试着不去纾解,却是兀自在房间中被那东西弄得浑身发软,硬生将自己捆起来熬过了那次的暴动。
“公主……”
“我知道。”
你垂眸,双指拖出来的时候已经染上了些许的淫液,将那轻巧的阳具就着兴奋的媚肉插了进去,看着他浑身一颤,却是忍不住笑着从身后环住他劲瘦的腰间,指尖拢住他的性器。
充血的性器硬得发烫,高昂翘在他的腿间。他的胯间什么毛发也没有,干净又舒服,手指抚摸上去的时候,像是在抚摸丝绸般顺滑。
在他会阴处轻轻点了点,明知这里碰不得,却还是故意胡作非为将他逼得喉咙沙哑求饶起来。
“公主!——那儿按不得!呃——”
“阿曜哪里是我碰不得的,嗯?”
扣着他的小腹,逼着他略后仰足以能和你亲吻的程度,浅笑着揉了揉他敏感的小东西,硬是把他给揉得眼眶发红,鼻腔里全都是断续的闷哼,梆硬的身子被揉得软成云,却还要努力睁着眼和你亲亲。
“公主…唔…公主!…”
后面一痒起来,就要命。
他眼尾泛泪,手却是忍不住去握住你的手腕。他的掌心熨烫,这样稍微碰一碰便是热得要命,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他想去抓挠的地方是这样的难以启齿,深深地嵌入他的腹中,通入他的胯下,那虫子拱一拱都是致命的刺激。
“嘘。”
你沾了些许他铃口涌出来的前液,将狼尾的阳具擦拭得水润,看着他脸上的耻意,噗嗤一下笑起来:“阿曜,你这表情怎么活像是我要吃了你。”
云非曜低头,抬手挡住眼睛,嗓音沙哑:“无事……只是有些……痒。”
哪是有些痒,痒得他快要疯掉了。
“很快就好啦。”你轻声,戳了戳他软和的菊口,在他隐隐的收
', ' ')('缩中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吐出来的淫液,一股一股,像是渴望着什么把它塞满那样张翕,引诱着你将手指插了进去。
很软。又很热,带着令人指尖麻痒的吮吸感,后穴的液体湿滑,很顺利就挤了一根手指进去,除了穴口的紧绷,里面也没有宽松到哪里去,他的后面向来都是这样生涩,无论玩弄过多少遍,一样的紧绷着让人想要侵犯。
可惜今天的目标并不是这样。你垂眸将小东西抵在他的穴口,轻轻送进去一个顶端,看见他臀肌绷紧收缩,紧紧夹着那冲进去的阳具,一面硬撑着,一面又止不住地腿软几乎要瘫倒。
将那略粗长的东西塞得他后穴满满当当,你才松手。瞧着那狼尾毛发柔顺,自然是想要撸上几把,伸手碰了碰狼尾,揉了揉那松软的毛发,低低地笑了起来,“阿曜,来练剑啊。”
青年的身躯是美得动人心魄的。
肩宽腰窄,肌理分明。
在他拿上武器的那一刻,他便不是阿曜。
他是云大将军,是曾在战场人无人能与之匹敌的狂肆将军,是鲜衣怒马的有志青年,是曾经在朝堂上和你对峙不退缩的硬骨头。他眉眼凌厉,手上长剑漂亮地划出剑花,星星点点的银光闪烁着,反射出锐利的光芒。
赤裸,却不淫靡。
三千青丝仍旧束在脑后,有着凌乱的美感。他侧身剑意直指床上的你,却是在对上你的刹那有着明显的收力,对着你笑意吟吟的面容,他抿唇垂眸避开了赤裸裸的调戏,转身后撤一步,稳稳地空翻落地,长剑横扫,秋风落叶。
修长的双腿绷紧的时候力度适中,腿型也是好看的,不过分暴力的肌肉凸起,恰到好处的线条将腿部的棱角包裹成柔和的转折,他走动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见肌肉的运动,充满了克制的力量。
狼尾挂在身后一点也不色情,他就像是狼化作了人,力量潜藏在不经意的绷紧里,一举一动分明可以摧毁世间万物,却仍旧克己地收敛在这副躯壳中,指尖连带着手腕翻转,长剑在空中转圈两周,被他精准扣住剑柄,稳稳地握在手中收拢于腰侧的剑鞘里。
他额上渗出薄汗,解开腰间的剑鞘,低声:“公主可还满意?”
你托着头,小声:“我还想看一遍。”
云非曜微微怔住,却是看向你的目光柔了些许:“公主喜欢臣的剑舞?”
“喜欢呀。”
你笑眯眯地托着腮,抱着被子坐在榻上看着他,很认真地说:“很好看,又因为是阿曜舞的,更喜欢啦!”
云非曜似乎是没想到你会这样说,耳根子热了几分,却是抿唇有些羞赧,哑着嗓子:“那臣再…舞一遍给公主。”
他呼吸微颤,捏紧剑柄,后穴的痒简直是让他膝盖一软险些跪下去。他腹部昂首着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公主什么都看得到。
“下次吧。”你朝他勾了勾手,看着他慢慢走近,抬手将他扯下蹲在榻边,低声,“蛊虫发作了吧,嗯?”
云非曜这样一蹲矮上不少,他仰着头,喉结动了动,却是没有说话。
“即便这样也要舞剑?”
你挑眉看着他。
“不。”他沉沉的嗓音莫名带了点笑意,“臣只是在想公主……呃!”
在想什么呢?他不说,你也不去问,只是揉了揉他的脸颊,低头将他连拖带拽地拔上床来,看着他尾后溢出的液体,噗嗤一下笑起来。
“亏得你没将这东西甩出来。”
云非曜僵住了。他要怎么说?这东西不夹着就一直一直往下掉,他铆足了劲把它挤在里面不让它掉下去,还得保证自己舞剑舞得刚柔并济,力道的控制让他吃尽了苦头,公主或许没看出来,但他自己心里门儿清。
在后仰空翻的刹那,他被后面那东西差点脱出来的感觉憋得连身子都控制不住。
你咯咯笑起来。
“好啦,阿曜也辛苦了。”你揉了揉他的耳垂,低头亲他,“来。”
后边儿挂着小尾巴的云大将军转了个身子,从撅着屁股到仰面屈膝,后面的肛塞不知为何又陷进去了几分。他刚刚舞完剑,如今身上带着些许的汗珠,仰面被公主压下又有些顾忌——他这样的姿态,还是去洗一洗比较好。
“公主,臣先去沐浴。”他抿唇,眼神撇开,“臣……一会儿回来。”
这听起来很像是临阵脱逃,他云大将军何至于此,竟然因为这样的小事临阵脱逃?
可他表现出来的便是这样,宛若害怕公主把他怎么样了似的,目光也不敢落在面前的公主身上。他其实是担心公主胡思乱想,便又开口解释:“臣只是去沐浴,不会……自渎的。”
说得好像他跑去沐浴,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生理问题一样猥琐下流。
你被他逗笑,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去。
真是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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