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烟止住哭声,抽噎的亲了亲周闻的脖颈,时不时的泄出几声嘤咛,浑身发着颤。
周闻抚摸着谈烟的后背,扯过他的大衣给谈烟盖上,将贴在她脸颊上的湿法拢到耳后,满是愧疚的:“烟烟不哭了,今天是我犯浑吓到烟烟了,再也不这样了,要打要骂都行。”
谈烟又亲了亲周闻。
周闻了然,他缓缓道:“那…烟烟,现在能告诉我究竟怎么了吗?”
谈烟不答。
“烟烟,今天是我犯浑了,吓到你是我不对,可是我也很害怕,我害怕你再跟七年前那样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让我七年都摸不着。如果我今天没在这儿看着你,堵着你,你是不是就要走了?我去哪儿找你呢?”周闻的语气是如此诚恳。
他没什么停顿的接着说:“烟烟,你这跟不要我有什么区别呢?”
闻言谈烟猛地伸出手堵在了周闻的唇边,张嘴咬了一口周闻。
周闻“嘶”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落针可闻。
她不是没考虑过这些,可她又能怎么办呢,除了能逃避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她不是不在乎周闻的感受,她爱周闻,只有这样才能让周闻不沾这些烂事。
可周闻今天的话像是一颗子弹,轻而易举的就把谈烟铸就许久的堡垒打穿,让她再没了藏身之地,一束光打了进来,照亮每一寸昏暗之地。
显而易见,这束光是无罪的。
谈烟绞紧在周闻脖颈后的手指,像是用了莫大的勇气,仿佛被砂纸擦过一次的嗓音缓缓响起:“周闻,他好像来海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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