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着,象极了此刻的心境。窗外,映入眼帘的枯枝,挂着些稀疏的老叶,在寒风中颓丧地摇曳。泥泞的地,因了阴绵的冬雨,被行人踩出些来来往往的脚印,显得极脏,留下些疲于奔命的身影。心里总想着,要是眼前突降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该会是何样的舒心
园子里,寒风中的腊梅,在已是失望的视线里,忽然静静地绽放。有心栽花的日子里,它固执得连片叶子都不太愿意多长,险些儿在夏季里丧了命。此时的它总算是抓住了属于自己的季节,可我已经没有了走近去观赏它的心情。天实在是太冷了,只是隔着那扇落地门的玻璃远远望去,也会让人感觉彻骨的寒意。我让自己轻瞌双眼,去回想它傲然枝头的模样,还是那冷冷的暗香,记忆中曾经有过扑鼻。
平日里东奔西跑的心,此刻有些失魂落魄地蜷缩在冰冷的屋子里,独自木纳着。懒散的目光像似走得很远,却明明透露着些许的空茫。兴许是夜里跑累了?夜幕总是它潜逃的隐衣,让它潇洒地来去。无人知晓它在寻找什么,也无人知道它何时归来,下一时刻又去向何方?反正它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仿佛总也难以如意,一刻也无法安宁。我是它的主人么?怎么始终觉得它有些象个不服调教的野孩子?好像从来都讨厌生活的平静,习惯了在外的流浪漂泊。还是这样的好,省得四处打捞。
不久前耳闻,继同事阿源因肺癌辞世后,又一个鲜活在记忆中的阿群,也因突发胃癌,命丧黄泉。都才五十出头的人,奋斗了大半辈子,正值享受清闲生活的时候。看来生命之无常,无人能躲,不管你曾经有过多么的辉煌或落泊。
5、12震灾中被突然垮塌的山石活埋的阿果,曾是团里的舞蹈演员,留在记忆里的她,舞姿像一团火。这场无情的灾难还顺手带走了她的宝贝儿子,28岁,还没成婚。撇下她老公孤零零一个人,几近疯狂地成天满世界寻找他已失去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