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你跟着我干什么?”
谢嘉途看着拉开车门坐进来的贺潮,皱眉不解。
贺潮不理他,笑着冲司机说:“师傅,云城中学。”
谢嘉途揉了揉眉心,大概猜到了贺潮的想法。
贺潮吹了个口哨,有些不甘心道:“被你抢了先,那我也不能落后太多啊。”
他其实也没那么喜欢温慈,只是觉得有点意思,本来想留着隔三差五哄一哄逗一逗,等时机成熟了再教她一些快乐的事。
可谢嘉途就这么突然对温慈下手了,贺潮心里有点不爽,好像自己买回来放在冰箱留着当夜宵的蛋糕被别人吃掉了第一口,但那个人又是谢嘉途,他没办法给人揍一顿出气,只能尽量别让谢嘉途吃掉第二口。
而且听谢嘉途说,他的小蛋糕在学校过得似乎不怎么开心呢。
两人到学校的时候,早读已经开始了。
因为贺潮没有学生卡,谢嘉途只好陪他一起翻墙进校门。
好在一切顺利,也没被保安发现。
教学楼里是此起彼伏的朗读背诵声,贺潮跟在谢嘉途身后,两人一起来到一班教室。
贺潮一点没拿自己当外人,探头看了一眼教室里没有老师,接着就大摇大摆晃进了教室里。
他目标明确,冲着温慈就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教室里忽然冒出来一个陌生人,大家都好奇的安静下来。
“贺潮?”温慈懵懵的,没搞懂他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
“来,找你有话说。”贺潮屈指敲了敲桌面,温慈就听话的站了起来,他勾了勾嘴角,笑着拉住温慈就朝外走。
谢嘉途根本没进教室,他就站在外面,看着贺潮把人带出来,淡淡的说:“去音乐教室吧。”
谢嘉途有音乐教室的钥匙,三人进去后,他转身就反锁了门,怕被路过的老师发现里面有人,所以连灯都没开,只是拉开不靠走廊的半扇窗帘,但教室里仍显得有些光线昏暗。
温慈坐在阶梯座位的第一排,忐忑不安的看着谢嘉途和贺潮两人。
“听老谢说,班里有坏女生欺负你。”贺潮单腿蹲在温慈面前,眼神看着有点心疼她。
温慈被他的目光触动,难得委屈涌上心头,但还是憋着情绪,小声说:“可能是因为被我挤出排名的女生,跟她们关系太好了吧。”
“那也不能把你锁在厕所啊,要不是老谢找回去,你这不真得被锁一晚上。”贺潮摇头,嘴里念叨着:“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谁要是欺负你,你贺潮哥哥会帮你伸张正义的。”
温慈楞楞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打算怎么个伸张正义。
贺潮没说,温慈也没想明白,她忍不住看向一直向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谢嘉途,试图从他那里得到一点信息。
可谢嘉途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屏蔽功能一样,面无表情的靠墙站着,大部分时间都在低头看手机,偶尔扫过来一眼被温慈捕捉到,但似乎也只是在看他们的话题有没有结束。
他好像并不关心这边在发生什么。
那种说不上来的憋闷感又涌了上来,温慈收回目光,有点难过。
贺潮看在眼里,他几乎快要憋不住笑,像这样落寞的小羊,越是容易攻陷。
“宝贝儿,哥哥如果帮你教训了那些坏女生,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贺潮的狐狸尾巴快要藏不住了,他从来不是擅长忍耐的人。
温慈犹豫:“其实我也不想报复她们……”
“你就是太善良所以才会被欺负。”贺潮摇头,他握住温慈的手,盯着她眼睛道:“要以牙还牙,懂了吗?”
温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贺潮满意的笑了,拉着温慈站起来,他低头看着温慈,诱哄道:“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我不知道……你有想要的东西吗?”温慈微微仰着头,眼神单纯且真诚。
贺潮想也没想就低头吻她,温慈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挡在两人中间,她的脑子似乎除了学习之外就总是跟不上节奏,这会儿也根本反应不过来贺潮怎么就忽然要亲她。
她慌得要死,连忙回头去看谢嘉途,却发现谢嘉途盯着这边已经不知道看了多久。
可谢嘉途的表情却又好像并不在意贺潮会做什么的样子,他只是看着,像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
温慈忽然像是掉进了无底洞,脚踩着实地却莫名有种眩晕感,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忽然站起来有点低血糖,脚下踉跄了一下。
贺潮连忙单手扶住温慈,逗弄她:“怎么?老谢可以我不行?”
“你知道?”温慈愣住。
“虽然大部分是我猜到的,但是我跟老谢之间也永远不会有秘密。”贺潮说完,冲着谢嘉途问道:“你说是吧?”
谢嘉途却只是沉默着没说话。
“他没否认哈。”贺潮单手托着温慈脸颊,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所以宝贝儿你是不是讨厌我?”
温
', ' ')('慈迟疑着摇了摇头:“不讨厌……”
“那就是喜欢我?”
温慈脸上的迟疑立马变成了疑惑,怎么就没有居中的答案?
贺潮不给她那么多时间考虑,低头飞快的在温慈脸颊上亲了一下,温慈又羞又急,捂着脸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
“这是定金。”贺潮捏了捏温慈脸颊,笑着说:“剩下的尾款等这事处理完再跟你讨。”
斯密马赛好几天没来,我的梯子断了哈哈哈进不来门,花钱买了个付费的梯子稳定多了!
温慈并不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贺潮想要的东西绝对不是一个吻那么简单。
她耳根都红透了,等贺潮走后才小声问谢嘉途:“他是怎么发现的?”
谢嘉途拉开自己校服的拉链,歪了歪脖子,将温慈留下的吻痕展示给她。
温慈立马结结巴巴起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甚至根本没有印象自己居然给谢嘉途留下了吻痕,可能是过程实在太舒服,她沉浸其中,只记得快乐的感觉。
谢嘉途又重新拉上拉链,感觉温慈好像没有特别在意他早上不告而别这件事,但谢嘉途却还是问:“你不问我早上为什么还是走了?”
温慈眼神闪躲:“本来想问,但是又觉得你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吧,所以还是不问了。”
多懂事的回答。
谢嘉途招招手把温慈叫到跟前,两人面对面站着,温慈现在只要看到他就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她不由自主的扫了一眼谢嘉途的嘴巴,被他的目光捕捉到视线后又快速低头,结果又刚好看到他的裆部。
云城中学的校服裤子也是宽松的运动裤款式,温慈之前从未注意过,原来谢嘉途平日里软着的时候裤裆都会被他的那个东西撑起一坨若隐若现的轮廓。
他硬起来的时候真的好大,只是放进嘴巴里都会很费劲。
“看着我裤裆想什么呢?”
谢嘉途一边问一边挑起温慈下巴,看她满脸通红,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看来是在想一些不太好的东西啊。”谢嘉途玩味的笑着,忍不住凑近了贴在她耳边说:“原来……你是成绩好的坏孩子啊。”
“我不是……”温慈小声辩驳,完了又给谢嘉途扣帽子:“你才是。”
坏孩子谢嘉途怎么会放过欺负人的机会呢?
他捏着温慈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毫不犹豫的用舌头侵入她的口腔,明明昨晚吻了那么多次,可温慈还是一下就被吻得腿软,站都快要站不住。
“抓紧我。”趁着让温慈换气的空档,谢嘉途提醒她。
温慈气喘吁吁的抓住谢嘉途腰侧的衣服,她眼里噙着生理性的泪水,目光湿漉漉的看着谢嘉途。
谢嘉途想起刚才贺潮的话,轻笑了一下,问:“你知道贺潮嘴里的尾款是什么吗?”
温慈大概猜得到,她迟疑着点了点头。
“你不怕?知道是什么还敢答应他?”
“以后总是会经历的。”温慈胸口微微起伏着,她认真的说:“不管是你还是贺潮,起码你们都……长得好看。”
谢嘉途笑出了声,他还是第一次见有女生这么坦诚的说喜欢他的脸,以往那些女生,即使是冲着脸来的,表白时也会装模作样的说什么被他的内在吸引。
什么内在?她们明明都没见过。
温慈眼睛亮晶晶的,她不知道谢嘉途为什么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她不动声色搂住谢嘉途的腰,仰着头问他:“谢嘉途,以后在学校,你可以稍微护着我一点吗?”
“嗯?为什么?”
“我也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谢嘉途问:“任何东西?”
“任何东西。”温慈并不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贺潮想要的东西绝对不是一个吻那么简单。
她耳根都红透了,等贺潮走后才小声问谢嘉途:“他是怎么发现的?”
谢嘉途拉开自己校服的拉链,歪了歪脖子,将温慈留下的吻痕展示给她。
温慈立马结结巴巴起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甚至根本没有印象自己居然给谢嘉途留下了吻痕,可能是过程实在太舒服,她沉浸其中,只记得快乐的感觉。
谢嘉途又重新拉上拉链,感觉温慈好像没有特别在意他早上不告而别这件事,但谢嘉途却还是问:“你不问我早上为什么还是走了?”
温慈眼神闪躲:“本来想问,但是又觉得你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吧,所以还是不问了。”
多懂事的回答。
谢嘉途招招手把温慈叫到跟前,两人面对面站着,温慈现在只要看到他就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她不由自主的扫了一眼谢嘉途的嘴巴,被他的目光捕捉到视线后又快速低头,结果又刚好看到他的裆部。
云城中学的校服裤子也是宽松的运动裤款式,温慈之前从未注意过,原来谢嘉途平日里软着的时候裤裆都会被他的那个东西
', ' ')('撑起一坨若隐若现的轮廓。
他硬起来的时候真的好大,只是放进嘴巴里都会很费劲。
“看着我裤裆想什么呢?”
谢嘉途一边问一边挑起温慈下巴,看她满脸通红,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看来是在想一些不太好的东西啊。”谢嘉途玩味的笑着,忍不住凑近了贴在她耳边说:“原来……你是成绩好的坏孩子啊。”
“我不是……”温慈小声辩驳,完了又给谢嘉途扣帽子:“你才是。”
坏孩子谢嘉途怎么会放过欺负人的机会呢?
他捏着温慈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毫不犹豫的用舌头侵入她的口腔,明明昨晚吻了那么多次,可温慈还是一下就被吻得腿软,站都快要站不住。
“抓紧我。”趁着让温慈换气的空档,谢嘉途提醒她。
温慈气喘吁吁的抓住谢嘉途腰侧的衣服,她眼里噙着生理性的泪水,目光湿漉漉的看着谢嘉途。
谢嘉途想起刚才贺潮的话,轻笑了一下,问:“你知道贺潮嘴里的尾款是什么吗?”
温慈大概猜得到,她迟疑着点了点头。
“你不怕?知道是什么还敢答应他?”
“以后总是会经历的。”温慈胸口微微起伏着,她认真的说:“不管是你还是贺潮,起码你们都……长得好看。”
谢嘉途笑出了声,他还是第一次见有女生这么坦诚的说喜欢他的脸,以往那些女生,即使是冲着脸来的,表白时也会装模作样的说什么被他的内在吸引。
什么内在?她们明明都没见过。
温慈眼睛亮晶晶的,她不知道谢嘉途为什么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她不动声色搂住谢嘉途的腰,仰着头问他:“谢嘉途,以后在学校,你可以稍微护着我一点吗?”
“嗯?为什么?”
“我也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谢嘉途问:“任何东西?”
“任何东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