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铃附和:“我们e人,从不强人所难!”
厅响:“非常善解人意。”
周唯月努力保持队形:“是的呢!”
宋熙临:“……”他真是一点都没感觉到。
司徒朝暮善唱红脸,假惺惺地拍了拍宋熙临的肩头,道:“哎呀,别难过,我跟你是一伙儿的!”
宋熙临神色淡漠,言简意赅:“不需要。”
司徒朝暮:“……”
嘁,不知好歹。
那我也不给你面子了!
下一秒,司徒朝暮就不再伪装了,也把自己的右手高高举起,超级大声地说:“我也同意两两一伙!”说完,又斜眼瞧了宋熙临一眼,“恶狠狠”地说,“就是要包围你,挟持你,强迫你!”
宋熙临:“……”
以抛骰子的形式分组,一和六一伙儿,二和五一伙儿,剩下俩数字一伙儿。
骰子也是裴星铭随身携带的。
这枚骰子也是灵气十足,分组分的妙不可言:司徒朝暮和宋熙临一组,裴星铭和周唯月一组,厅响和闻铃一组。
说实话,在第一把斗地主开始之前,宋熙临对司徒朝暮的牌技还挺有信心的,因为他觉得司徒朝暮是个聪明人,脑子好用,所以打牌一定不会太烂。
然而事实却向宋熙临证明了,司徒朝暮的牌技,是真的烂,因为她出牌的时候根本就不过脑子。
输牌的惩罚内容是队友做仰卧起坐,输一局做十个,遇到炸弹翻双倍,当地主输了也是双倍。
短短三局斗地主,宋熙临就做了将近一百个仰卧起坐,等到第四局开始,司徒朝暮又一次地要叫地主的时候,宋熙临果断抓住了她的手腕,急切不已,斩钉截铁:“别当地主了,也别随便扔炸弹了!”
司徒朝暮眉头一拧:“凭什么不让我当地主?”
宋熙临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她认清一下自己的真实水平,于是,一字一顿地对司徒朝暮说:“因为你根本赢不了。”
司徒朝暮:“……”
好!好好好!瞧不起我是吧?那我偏要赢给你看!
司徒朝暮的好胜心就这么被激发了出来,越不让她当地主她就越是要当,还冲着宋熙临放下了壮志豪言:“我刚才是没发挥好,从这局开始,你就等着看别人做仰卧起坐吧!”
宋熙临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往后的事实也向他证明了,不信才是对的。
最后一把牌局结束之后,裴星铭一边起身一边伸懒腰,一边叹气一边说:“没意思,真没意思,输赢一点儿悬念都没有。”
闻铃打着哈气回应:“就是,干坐了一晚上,腰都坐酸了。”
厅响点头附和:“这大冬天的,还是多活动一下好,看咱小风兄弟,脸上全是汗,运动量绝对达标了。”
宋熙临:“……”
司徒朝暮:“……”
周唯月眨巴眨巴眼睛,同情又无奈地对司徒朝暮说:“司徒,你打牌确实是有一点点不好哦。”
裴星铭接了句:“没事儿,咱小风兄弟腰好,区区千八百个仰卧起坐不成问题。”
闻铃和厅响瞬间笑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徒朝暮今天晚上就没赢过一把,宋熙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司徒朝暮。
司徒朝暮尴尬不已,干笑了两声:“呵呵,那什么,我今天手气不太好。”
宋熙临冷笑:“手气不好还能次次有炸弹?”
司徒朝暮无话可说,却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努力找补:“那、那也不能怪我呀,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今天状态不好。”
宋熙临更不理解了:“明知状态不好还偏要当地主?”
“……”
你这是什么态度嘛!
都是我的错喽?你怎么自己不去打呢?
司徒朝暮的两道眉毛瞬间就拧了起来,气冲冲地对着宋熙临来了句:“我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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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态不好是因为你今天上午凶我了,还让我滚,影响了我一天的美好心情!”
宋熙临:“……”
司徒朝暮:“明明都怪你,你还要谴责我!”
宋熙临:“……”
司徒朝暮又说:“我输了我不难过么?你是我队友,不安慰我就算了,还指责我?你觉得你有良心么?我也没嫌弃你不会打牌呀!哼,你就是无理取闹!”说完,起身,果断走人,还走得趾高气昂的,全然不像是个把把输牌的烂牌搭子。
宋熙临呆如木鸡,哑口无言,即便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无理取闹的一方。
裴星铭走到了宋熙临的身边,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兄弟呀,在和女孩子相处这一方面,你还是要多多跟哥学习。”
宋熙临蹙眉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瞧着裴星铭,百思不得其解地询问:“她为什么会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他的眼神还十分的认真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