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张纸条在指尖揉碎的同时,他抬起了目光,咬牙切齿地盯向了司徒朝暮。
司徒朝暮坐会自己的座位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转身朝后看,哪知却收获了一记恨不得把她给拆皮扒骨的愤然眼神……搞什么嘛,什么意思嘛,好像我在调戏你一样!
我很严肃的!
司徒朝暮无语极了,本想等跑操的时候好好跟宋熙临解释一下的,结果第三节下课之后,她像是个傻子一样在储藏间里面等了二十多分钟宋熙临都没出现。
显然,人家是她把的话当耳旁风了,心无旁骛地跑操去了。
无奈,司徒朝暮只好又在他的笔记本上留了一行字:【中午放学后操场南侧小树林私见。】生怕宋熙临误会什么,她又特意补充了一句,【放心,我很认真的,保证只有你我二人,绝无第三者打扰。】
跑操结束,宋熙临回班,刚一坐下就看到了平摊在桌面上的那册笔记本上多出来的那一行用红笔写下的醒目字迹,呼吸又是一窒,脸色又多铁青,耳尖就有多红……他就没见过这么执着耍流氓的人!
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宋熙临直接将那页纸从笔记本上撕了下来,捏成团扔进了身后的垃圾桶里。
当天中午,司徒朝暮连午饭都没吃,在操场南侧的偏僻小树林里面等了宋熙临将近一个小时,都没把他给等来。
临近一点,午自习即将开始,她又气又饿地回到了教室,失魂落魄地落座的同时,暗自在心中发誓:老娘不管你了,你爱咋咋吧!
本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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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想帮你摘掉“班长夫人”的帽子的,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一直戴着吧!
然而计划实在是赶不上变化。
四点四十的大自习上课之前,宋熙临又在自己的桌面上发现了一张纸条,这次的笔迹潦草许多,像是带着气写得:【大自习下课后体育馆后面空地见,一定要来,千万别辜负我对你的期待!】
宋熙临冷着面庞,抿紧了薄唇,逐渐收拳,将纸条攥在了手心里,内心却开始动摇了。
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要不,就去见她一次吧?
五点半大自习下课,喧闹熙攘的人潮开始往食堂方向流,宋熙临却一直坐在班内,直至大部分人陆续离开了教室,教学区开始变得空空荡荡时,他才起身,快步从后门离开了教室。
前往体育馆的途中,他总是克制不住地四处张望,好在这一块位置偏僻,人烟稀少,无人在意。
绕至场馆后侧之前,他又下意识地做了组深呼吸,心跳却还是无法自控地在加速。
体育馆已经是位于校区的最深处了,后方就是围墙。
围墙和体育馆之间是一片寂静荒芜的空地。
也不知道,那家伙,单独把他约来这里想干嘛……
然而等宋熙临转过体育馆之后才发现,后边的空地上竟然热闹的很,司徒朝暮、裴星铭、闻铃都在,甚至还多出来一个他不认识的厅响。
四人原本正在七嘴八舌的聊天,宋熙临一出现,裴星铭立即朝他走了过去,一把揽住了他的肩头,志得意满、意气风发地对大家说:“我就说吧,我兄弟绝对不是那种冷漠无情的人,只要是我给他留了纸条,他看到之后就一定会来!”
宋熙临:“……”
第21章
◎在那个穿飞跃的男人到来之前,七中没有逼王。◎
其实这次的秘密“团伙会议”是厅响组织的,会议主题是他偷听来的一条消息。
在司徒朝暮他们四人沸沸扬扬地讨论这条消息的时候,宋熙临始终一言不发,保持着双臂抱怀的姿势,背靠体育馆的外墙,半垂下的修长眼睫遮盖不住眼眸中的冰冷,一双颜色本就浅淡的薄唇更是已经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
不过大家也早已习惯了他这幅不合群的冷漠嘴脸,所以也没人强迫他发言,甚至还觉得人家能来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没必要再强求人家加入群聊。
司徒朝暮却觉得既然人家来都来了,一直把人家晾在一边不管也不是个事儿,所以时不时地会朝着宋熙临瞥去一两道关照的目光,却无一例外的全部被人家给忽视了。
并且,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宋熙临的侧脸简直如同玉石雕出来的一般坚硬冷峻,那双眼尾上勾的丹凤眼中的冷酷之气更是强烈到令人无法用语言形容,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生人勿近”。
司徒朝暮突然就对他产生了一点儿意见:干嘛要这么不高兴?不高兴的话就别来呀!来了之后还要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嘴脸是给谁看的?给我看的么?表示你一看见我就不高兴?所以你今天才要放我鸽子?
还有!凭什么我诚心诚意地约了你两次你都不来赴约,裴星铭随随便便给你扔了张纸条你就来了?是在瞧不起我么?还是说你真的很讨厌我?
你为什么讨厌我呀?
我还没讨厌你呢!
哼!
司徒朝暮越想越意难平,气得都无心和大家讨论事情了,双臂往胸前一抱,开始生闷气,谁知没过多久,裴星铭突然给她来了一句:“你想好怎么办没?”
司徒朝暮一愣,瞬间回神:“啊?什么怎么办?”
裴星铭无奈地“啧”了一声:“你怎么不在状态呀,五头牛村那帮人要找人埋伏咱们几个的事儿。”
“哦哦哦。”司徒朝暮的脑袋重新开始了运作,先询问了一下厅响,“你刚才说你是从哪儿打听到的这条消息?”
厅响:“在厕所蹲坑的时候偷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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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不等司徒朝暮开口,裴星铭就忍不住吐槽了句:“不是我说啊,厕所的隐私性真不行,你这边不管说了什么,那边隔间里面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说别的话还好,要是刚好说到了隔间里面的人的坏话,那可真是尴尬死了。”
闻铃不理解地看着他:“你干嘛要躲在厕所说人家坏话?”
裴星铭:“那我总不能趴人家脸上说吧?”
闻铃:“……”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司徒朝暮则是好奇:“你说谁坏话被发现了?”
裴星铭的右手已经好利索了,直接抬起小臂朝着身后竖起了拇指:“他的。”又说,“我的手就是这么被打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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