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沈德厚不相信,叶易沧也算是西海的国医大家,绝不可能干这种荒唐事,不懂医术,把你领这里来干什么?
谦虚是美德,但过分谦虚就是虚伪了。
沈德厚越看,越觉得赵昊虚伪,心底也不觉生出一丝怒气,略带嘲讽道:“你既然不懂医术,还要来这里给人看病?”
赵昊有些不耐烦了。
来这里给人瞧病,不是陪人聊天的,哥还有很多事要忙好不好。
要不是看在叶易沧的面子上,你以为哥愿意来?
哥不会医术,但是我会仙术呀,仙术,巴拉巴拉小魔仙的仙,你懂不懂?
跟你们这群棒槌有什么好聊的,说了你们也不懂。
也不搭理沈德厚,而是看向了叶易沧,说道:“叶先生,还要不要看病,不看的话,我可要走了。”
听到这话,沈德厚也忍不住气的跺脚。
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狂妄!
“放肆!你这臭小子什么态度,沈大哥问你话呢!”刚才嘲讽赵昊的那老头,又站出来愤怒的骂道。
“周老弟息怒。”沈德厚一把把他拦住,开口说道。继而他又看向赵昊,强忍着心底的怒气,缓缓道:“这位赵昊,医术高明,自然是不屑于和我们一帮老家伙说话,不过,里面的病人,身份特殊,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给他治疗的,若你不说说自己有什么
本事,还是请回吧。”
听他这么说,叶易沧也是有些着急了,生怕怕赵昊气走了。
于是连忙解释道:“沈大哥,赵昊的确很厉害,我亲眼所见,他会天门九针!”
会客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就爆发出一阵嘲笑。刚才那发火的周医生,捂着肚子笑出了猪叫,指着叶易沧道:“天门九针?哈哈,笑死我了,老叶,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这种失传的东西,你也敢说出来,你怎么不说他会仙术呢,你咋不说他能上天呢!
”“天门九针么,我也听说过,据说是针灸之祖,华夏现存的针灸之术就是传承于这种秘法。当年老朽的师父为了寻找它,跑遍了整个华夏,也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最后郁郁而终,所以我对这针法印象颇深
。”
“是啊,天门九针这种东西,我也只是在一本古籍上面偶然看到过,但是上面也仅仅提到而已,连出处都无从考稽,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孩子,却会这种连存在都不确定的针法,这怎么可能?”
听着其他国医大家的议论,沈德厚也是有些触动。
别人只是道听途说,可他却不同。
他的家里有一本祖传秘籍,只有历代家主可以掌握,是个外人从不知的秘密。
这本秘籍上面记载,他的先祖沈春,未出名前只是一个游方郎中,后来偶然遇到一位道士,传他了一手针法,然后沈春凭借这后学的针法,才扬名立万,开门立派,成就了沈家鬼门十三针的绝学。老祖沈春在秘籍上写着,那道士所传授的针法,就是天门九针,据道士说这秘法太过玄奥,他自己也是仅仅掌握了其中一针,不过仅仅这一针,就有数十种变化,而沈春虽并未学全,却也掌握了十之八九
。
仅凭天门九针中的一针,而且还未学全,就能成为一代名医,可见天门九针有多恐怖!
不过这种秘法,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孩怎么可能学会,要知道当年那位道士足足学了二十年,才掌握了一针。沈德厚不由得冷笑一声,看向了赵昊:“既然这位赵昊小兄弟,会这种失传的针法,那么还请展示一下,也好让我们这帮才疏学浅的老家伙开开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