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六个偏殿中,有五个偏殿都放置着大量的物资,唯独只有一个偏殿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之前他们还奇怪,梁诣如此一说,所有人才想到,林若风乃是第一个进入此处的人,难道灵玉失踪与他有关?
“看来你们觉得灵玉是我拿的?你们该不会以为我有移山倒海的本事吧?”
林若风摊了摊手,不轻不淡的道:“你们觉得以真武虚的强盛,如果有储备的灵玉会有多少?如果真在这里,我一个人,又能拿多少?”
虽然这些人有拥有空间法器的,但是都知道自己的空间法器有多大,最大的一个也不过百十平方,里面的东西基本上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空间就是想放灵玉的,可惜却没有见到一枚灵玉。
果然,周围的修真者仔细望了林若风一眼,然后纷纷摇头,不认为灵玉失踪与林若风有关。
毕竟林若风只比他们早片刻的工夫,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灵玉全都藏起来。
至于他身上,更不可能藏下多少灵玉了。
强者,往往都不愿意一个弱者有比他还要强的本事,这在他们看来是屈辱,所以林若风笃定这些修真者不会针对他。
“梁宗主,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针对这个年轻人,你好歹也是一宗之主,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来血口喷人,未免有些太小人了吧?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医者仁心吗?”
山上郁江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了,言下之意就是骂梁诣老不要脸,污蔑一个后生晚辈,公报私仇,挑拨离间。
医宗本就看忍宗不顺眼,一直想拔掉忍宗,而主张这件事情的,正是梁诣。
所以,山上郁江跟梁诣也没什么好说的,自然会帮着林若风说话。
而且,现在山上郁江更不怕梁诣了,林若风到底有多强,山上郁江比他们更清楚,仅仅是目前表现出来的实力,山上郁江便有信心力挺林若风,更何况林若风真正的底牌是那玄之又玄的阵法奥义。
真要是给林若风时间布上阵法,那么这里所有人都会被林若风覆灭。
“我还以为是谁呢,山上郁江,你这个宗主退位了,还真以为资历就高了?让给一个没有经验的女人,也不怕丢了你们忍宗的脸,要我看,你最好乖乖回去,免得忍宗让一个女人给弄的鸡飞狗跳。”梁诣阴沉着脸,冷冰冰的望着山上郁江。
医宗要对付忍宗,有太多种办法,随便一种,都能令忍宗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忍宗毕竟也是名门正派,没有像样的理由,医宗不能公开对敌,只能暗中作梗。而且以前山上郁江对他根本不可能用这种语气,现在显然是在挑衅他的权威,梁诣自然受不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公道自在人心,就好像我退不退位,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不是一直都想将忍宗除掉吗?现在忍宗的宗主是换人了,如果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可以代替鬼殿去攻打忍宗。”
山上郁江反将一军,继续说道:“梁诣,之前我是觉得忍宗有愧对医宗的地方,但是你怂恿鬼殿,想利用鬼殿来灭了忍宗,不仅如此,还跟鬼殿共同收买了我们忍宗的长老,让他用毒害我。”
“山上郁江,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忍宗岂会跟鬼殿为伍!”梁诣指着山上郁江吼道。
山上郁江冷哼一声说道:“梁诣,当初你的大弟子死在了我忍宗的地盘上,而且还是我忍宗的事情做的,是我管教不严,我也很有诚意想跟你解决这件事情,请了很多人公证,也赔了你很多资源,我们忍宗已经仁至义尽。”
“直到忍宗的长老反水,被我查出,在他的房间内,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甚至觉得,你的大弟子很有可能是你抛出的诱饵,一个灭了我们忍宗的借口,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没有得逞而已!”
“别吵了!大家都是一宗之主,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不就是灵玉,宗门怎么都储备了不少,怎么把陈年旧事翻出来了。梁宗主,当初那件事情,山上宗主请了几大宗主一起做的公证,该赔的都赔了,你也愿意私了,如果你真的勾结鬼殿,借刀杀人,就太不地道了,有失我正道之风!”
冠常鸿冷哼了一声,灵玉虽然珍贵,但身为虎啸阁的阁主,倒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浮幽宫作为浮地秘元第一大宗,灵玉自然不会少,但是医宗勾结鬼殿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如果真的坐实了,恐怕会让浮地秘元出现一番震荡。
“冠阁主,这件事情只是山上宗主一面之词,也不可全信,我觉得有点挑拨离间的嫌疑。我们暂且把这件事情放一放,毕竟我们这次是来寻宝的,不过梁宗主,医宗偌大一个宗门,又以医入道,要说灵玉的储备,恐怕你们跟法宗不相上下,不可能会缺灵玉吧,别忘了,真武虚真正的宝藏可不是灵玉,更不是那些偏殿里面的东西。”
何言煜很反常的帮了梁诣说了句话,但是最后却有反驳了梁诣的观点,这一番话可谓是给个甜枣在打一巴掌,让梁诣又恨又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