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桐对钟欣红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只得先安抚苏芸芸,让她缓过来再把事情告诉吴胜。
苏芸芸缓了半天,这才停止抽泣,抬头看向吴胜,眼睛红通通的:“吴……吴大哥,钟姐她被人欺负了。”
没等吴胜开口,坐在旁边的虎子酒意上头,一巴掌拍在桌上,站了起来喝道:“谁……谁丫的敢欺负芸芸……我虎子把他撕了去!”
邢国华和铁柱赶紧把虎子给劝住,让他喝口茶水醒醒。
吴胜没有理会虎子,而是眉头凝重地看着苏芸芸,询问她钟欣红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其实苏芸芸对钟欣红的事情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支吾了半天,大意是钟欣红的父亲曾经是个职位不小的官,之前手下有姓杜的犯了错,被钟父给当众点名批评教育。
姓杜的怀恨在心,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法,官也做的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比钟父的官职还要大。
姓杜的忍了这么多年,终于逮到一个机会,报复钟家,所以就把钟欣红从江州这块宝地给调走了,至于调到哪里,苏芸芸也不知道。
“钟姐在离开的时候,只是告诉我,要是我有困难就让我找吴大哥,说你是个好人,一定会帮我的。”
苏芸芸不停地抽泣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吴胜,很是愧疚地说道:“可是钟姐她现在被人欺负了,我没有办法帮她,但我知道吴大哥你一定可以的!”
虽然苏芸芸说的含糊不清,但大概意思吴胜也听明白了,总之有人想害他的朋友,那就绝对不行。
吴胜柔声安慰苏芸芸不必担心,他把这事记下了,在座的这些来宾不少是政府要员,他可以从他们的口中探知一些消息。
吴胜让周心桐先好好安慰下苏芸芸,他起身离开。
途中跟苏筱颖碰了碰,苏筱颖问他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吴胜笑着说没事,让她先去招呼其他客人。
回到一号座位上,吴胜端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
当然,红酒不是这么个喝法,但他心里就是不爽。
唐若薇见吴胜的脸色难看,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吴胜看了眼唐若薇,他知道唐若薇的社交面比他要广泛的多。
于是他把钟欣红的事情告诉给唐若薇,希望她能够通过关系帮他问问,钟欣红她们家的具体情况,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
唐若薇点点头答应道:“行,回头我给你找市里几个领导问问,你等我消息。”
吴胜倒了杯红酒,跟唐若薇碰了碰,说道:“那我就先谢谢薇姐了。”
……
华夏京城,一处环境优雅的四合院。
一串紫藤种植在四合院的西南角,一串串紫白相间的花穗垂落下来,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紫藤下有一方石桌,两张躺椅,上面坐着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西侧的老人穿着红色唐装,脸色有些发白,但精神还算不错。
唐装老者微闭着眼睛,他的右臂搭在石桌上,袖口脱下几分,露出有些枯槁的手臂。
坐在东侧的老人穿着黄色大褂,脸色要比唐装老人红润的色,他一手捋着胡须,一手搭在唐装老者的手腕脉搏上,不时皱着眉头。
半晌之后,黄褂老人收手,长长地叹了口气。
唐装老人嘴角浮现一抹浅笑,伸手拍了拍老友的手,笑道:“欧阳老弟,你就不要再替我浪费精力了,这东西在我体内多年了,这些年我都挺过来了,难道还怕它不成?”
黄褂老人摇摇头说道:“唐兄,恐怕事情比你我想像的还要糟糕,你脖颈上的血蚕毒王恐怕在近月里就要破喉而出了。”
唐装老人闻言露出诧异之色,嘴角泛着一抹苦笑道:“我说老弟,你该不会是故意吓唬老哥,让我去治病吧?”黄褂老人神色凝重,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表情,沉声道:“唐兄,我欧阳一辈子从不打诳语,适才我帮你诊脉,发现封印在你脖颈上的血蚕毒王活动异常,可能它已经度过蛰伏期,很快就要破喉而出,我们必
须在它彻底恢复意识之前,把它给除掉。”
“除掉,怎么除掉,这玩意在我的脖子里已经待了几十年,要除掉的话,我早就想办法除掉了。”
唐装老人在短暂的震惊中恢复常色,好似认命般的重新回躺在椅子上,神色从容淡定地说道:“我之前去医院检查过,宋医生说这玩意已经和血管融为一体,如果强行割掉,恐怕连我也要深受其害。”
“西医不行,那何尝不试试中医驱虫呢?”
黄褂老人见老友露出认命的模样,心里极不舒服。
饶他是武道高手,真气已经炼到第二重巅峰,但依旧无法帮助老友把毒虫给驱赶出体,心里愧疚不已。
唐装老人叹了口气说道:“西医直接开刀都没办法,中医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这些年我请的中医还少吗,这就是命啊!”黄褂老人眼前陡然一亮,连忙上前提醒道:“唐兄,我听闻江南省有位很有名的国手级中医名叫孔慈,号称中医圣手,何不妨请他帮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