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例。”凌飞闭上眼睛,不用再多说,让闫正芳好自为之。
闫正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凌飞的行事风格谁能跟得上?他可以说是阅人无数,可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人像凌飞这样,无法无天,毫无顾忌,霸道强势!陈景山那样的人想杀就杀了,燕京凌家这样的地方,想闯就闯了,敢问普天之下有几人敢像他这样做?
此刻,一栋古建筑内,厅中古色古香,四处名字画装裱极为雅致。正中央柜台上袅袅檀香燃起,衬得厅堂一股独特氛围,这是凌家议事大厅!
首座之上坐着一位能有60多岁的男人,他身着华服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大厅除了他,旁边还有几人坐于下方,都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外头噌噌跑进来一位凌家下人,他面色着急,急急忙忙说道:“家主,不好了!”
华服男人神色淡淡:“死了没?”
进来的下人愣了愣:“不清楚。”
华服男人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这群人下手这么没轻没重吗?凌飞即将与魏家联姻,他们应该很清楚才对,把新郎打残废了怎么办?
“怎么不去检查一下?”华服男人问道,“速去确认情况。”
进来的下人挠了挠头:“人太多,倒了一地,不知道怎么检查。而且他正往这边走,我们不敢过去。”
华服男人听到这话有些不明所以,人倒了一地,这是怎么回事?
“具体如何,详细说明。”华服男人说道,底下那些人也都是神色怪异。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凌飞来凌家遭遇肯定像两年前一样,在凌子轩母子的威压下肯定不好过。对此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怎么侮辱都可以,只要不让凌飞死了。可现在竟然说满地的人,这令他们费解。
凌飞在新城所作所为人家没人关注,那个弃子两年前有多么懦弱他们看在眼里,没有人认为凌飞去新城会有什么样的改变。无人关注,导致凌飞在新城的所作所为无人知晓,他们对于凌飞的观念还停留在两年前。也正是因为如此,凌飞在进来时才会遭受那么多人的轻视,换是在新城,谁敢?
这位下人顿了顿,开始说起凌飞进来的情况。门口的年轻保安将情况说的很明白,他们这群人在后头看得也很清楚,将情况原原本本告诉华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