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兄,此丹如何卖,你店中尚有多少?兄弟我……我全要了!你尽管开价!”阮圭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甚至是生怕自己表/露/的不够明显,末了竟是开口说让许先尽管开价。
许先也可以说是成精的人物,一听这话,立刻是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他不忙着开口,而是伸手,示意阮圭将丹先给他。
“这……许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两人交情也算是不错吧?你看这店铺,兄弟你一开口,我可是拼了老脸来办的,这……这……”
许先不为其言语所动,只是招手。阮圭见着,带着浓浓的不舍,将玉瓶放在许先的掌中。还是还了,可他的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这玉瓶,生怕这丹药一下子会消失样。
许先接着,没有像阮圭所猜测的那样,而是将那玉瓶在掌中抛了抛,又将其抛给阮圭。
他这一动作,却是吓出阮圭一身冷汗,虽说是知道不可能,可他还是生怕玉瓶摔碎,慌不及待地伸手接着,看许先的目光,却是充满着不满和不忿。
敢说,如果真是摔了玉瓶,阮圭绝对会和许先翻脸的。
如此极品仙丹,也太不当回事了!
许先却不以为许的轻笑着:“阮管事,我家少主说了,承蒙你的照顾,这颗地极玄黄丹便是当是送与你的谢礼。至于你另外要买,价格由你说了算。不过许某奉劝阮管事一句,你若是手中有准备好药材可送来炼制,我家少主说可以不要你任何的酬劳,机会,只有这一次哦!”
“真的!这……好,那阮某便多谢贵主人,容我失陪一会,稍候再来,再来!”说着,阮圭紧握手中的玉瓶飞掠出店,凌空腾云而起,往那内城的方向而去。
至于他带的两名小随从,早已经是被其忘记的一干二净。
看着他们慌乱离去的背影,许先目光变得有些虚迷,他是真不明白为何阮圭会是这样的反应,而自家的门主为何要送丹药给他。
不错!送出一颗地极玄黄丹,正是向罡天的意思。以许先的身份,还不敢在向罡天面前做这主的。
天刹府,阮圭身影从空中落下,直接往府内而去!不一会的时间,他是来到一处独立的小院前,整了整衣袍,阮圭才是上前敲响院门。
门开了,一童子从中出来,看到门外的阮圭,有些冷淡地道:“何事?祖师在炼丹,凡事勿扰,违者杀!这府主定下的规矩,莫非你是忘记了?”
这规矩,可以说是天刹府风的铁律,阮圭自然是知道的。若是在平时,他根本是不会来的。就算是来了,在听后这话也会立刻告罪离开。但今天是不行!阮圭没有低头后退,反是摊开手掌,露出掌中的玉瓶。
“童子,劳你告诉祖师,阮圭在外城发现有人出售九品地极玄黄丹!”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有何好奇怪的?”童子没有伸手的意思,甚至在说完这话后,尚是鄙夷地看了眼阮圭,便是准备返身关门。
有些话,阮圭是不想说的。可这童子的态度,让他不得不说。在童子转身的瞬间,他用极是认真的语气一字一句地道:“此人所炼的地极玄黄丹,阮圭认为是比祖师所炼制的要强!”
“阮圭,你大胆放肆!”童子听着,眉头倒竖暴喝出声。可阮圭却是毫不惧意,反而是又说了句:“我说的是真的!所以,才想请祖师鉴定一二!”
“你……”
童子手指阮圭,指间光芒涌动,大有出手教训他的无礼之举。然就在这时,院内,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呈上来!”
听到这话,童子脸上的怒意顿时敛去,接过阮圭手中的玉瓶,进入院中。约是待了十几息的时间,院门再是大开,童子低声道:“阮管事,祖师请你进去!”
“是!”
说实话,方才的大胆之举,事后阮圭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傻了,直至听到童子说请,他的心才是放下来。听这话,至少是能断定,丹宝道人没有生气。
入得院中,阮圭愈发显得拘谨。当然,不只是他,可以说整个天刹府,除了府主等数人,其他人谁进这院子会自然的?
“祖师在厅内,你自行进去吧!”
童子在正厅的门口停下,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是闭目站立在门口,一动不动如同石雕一般。看这童子的表情,阮圭的心是不由自主地又提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阮圭一脸兴奋地走出小院,直接在府中便是腾空而起,往向罡天的店铺飞掠而去。
店铺内,很是冷清,像向罡天这样开店,实在是没有人敢上门。
阮圭落在店门前,大步掠入店中。许先正在柜台内坐着,有些无聊。看到阮圭进来,他的眼睛也是亮了!
“阮管事,您这是——取药材来了?”
“是!许兄弟,一百份药材,请查验!”阮圭一脸的诚意,说着,是从怀中掏出一枚储物戒,放在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