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籍贯。”
“京都。”
“工作单位。”
“刚从国外回来,目前还没来得及找工作。”
“呦,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是个海龟?”
那警花看着李浮图,眼神泛动着不加掩饰的嘲讽:“你怎么不一直就好好在国外待着,跑回国来祸害干什么?”
“警官,你这已经属于人身攻击,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
见李浮图到现在还无比淡定甚至还有心思跟自己耍滑,那警花冷笑一声,终于放下记录的笔,手压着审讯本,板着脸道:“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李浮图极其坦诚的点点头,就在那警花刚露出微微的满意之色的时候,李浮图突然开口说道:“因为除暴安良。”
“啪!”
那娘们脸色一僵,然后重重拿手拍了下桌子,桌面猛烈震动,李浮图眼角抖动,看着都觉得疼。
“你少给我在这嬉皮笑脸,你现在不说,我多得是办法让你开口,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待会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
看着疾言厉色凶神恶煞的警花,李浮图怔怔失神。
自己究竟是进了警局还是土匪窝?
但李浮图终究是位威武不能屈的好同志,坐直了身体,挺直腰板,满脸正义凛然开始维护自己的权益:“警官,你信不信我告你威胁恐吓?”
眼观鼻鼻观心坐在一边的中年警察一下子实在没憋住忍不住笑了出来,在看到警花狠狠一瞥后,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又连忙收敛神色充当起了隐形人。
“告我?”
警花冷笑,看着似乎还不知自身处境的败类渣滓,甩出了一句脍炙人口的名言:“你去告啊,就算你喊破喉咙,看有没有人会理会你。”
要不是李浮图很确定自己今天是头一次见到面前这个穿着制服的娘们,否则还真会怀疑是不是曾经的罪过她。
即使凝视着着那张脸蛋半饷,脑中还是找不到任何印象,李浮图还是忍不住不解的问道:“警官,我们俩以前莫非有仇?”
野性警花不齿一笑,眼中充满了讥讽,“如果你早点碰到我,你认为你还能逍遥到今天?”
她的话无疑间接证明了自己的确和她素不相识,但为何对待自己会如上辈子的仇人般**味如此浓厚?
莫非她也是汪阳的姘头不成?
李浮图不禁阴暗的想到。
当然,这警花和汪阳自然没什么关系,这幅恶劣态度也只是因为性格与一直以来的习惯使然。
这警花名叫罗伊人,是城南分局出了名的一朵带刺玫瑰,今年二十四岁,年纪不大,但为人相当的嫉恶如仇,作风比局子里一些老资历老油子还要彪悍,落在她手里的犯人大多受尽折磨苦不堪言,没办法,谁叫她背后有个在局里说一不二的老子,所以无论她如何对待犯人,只要不闹出人命,所有人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长相的确貌美如花,但实际上却是头母暴龙,李浮图落到这妞手里,也不知道是种幸运还是该觉得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