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把外衣脱掉,准备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
看到小白兔惊讶的观察她的表情,眼睛看着她一举一动,张菲菲对它说:“乖,出事了,昨晚,咱们屋子可能进来人了,我要好好检查一下我自己。”
看见张菲菲被吓的惨白的脸,山宝默默地走出屋子。
山宝想,都是那个薛晨,危言耸听。
肯定对张菲菲说;“你的屋子进了大恶人,你还浑然不知,看看多可怕。”这样才把张菲菲吓得脸都白了。
薛晨薛晨,你才是大恶人。
我只不过看着张菲菲那么为难,对着乱七八糟的图画犯愁,帮了她一把而已,你就危言耸听的吓唬她,你才是大恶人,薛晨,你才是大恶人。
小白兔在心里不断地骂着薛晨。
一想到薛晨不禁吓唬张菲菲,还肯定说了一大通冤枉他的话,就气得使劲刨着地。
张菲菲默默地把门打开,把站在门口的山宝放进来。
张菲菲把自己上下检查了一遍,内衣内裤完好无损,也没有任何液体痕迹。这应该说明,进来给自己画了这么好的图的人,没有生发恶念,对自己图谋不轨。
但是这给自己帮助的人,不是山宝,又是谁啊。
这么玄乎,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也太让张菲菲匪夷所思了。
张菲菲想想,自打自己追随薛晨到了这药厂,受伤流血,又被人劫持到山洞里,在山洞,身体起大包,又肿又涨,后来又刺骨的瘙痒,要不是有一只大兔子救了自己,现在自己不知道都死了多久了
自己为什么就要遭受这么多的磨难?多咱才能到头?
想到这里,张菲菲不仅落下泪来。
小白兔跳到张菲菲伏着的桌子上,用爪子不断地拍自己的毛茸茸的胸口,那意思是,
你不要怕,有我,我会保护你的。
看着小白兔举起的小爪子,张菲菲一下抓过来,用它毛茸茸温暖的小爪子,把自己的眼泪抹掉。
哦,姑娘,我正想替你抹掉泪水,这正是我的职责。
随着张菲菲的手来回划动,小白兔跪在张菲菲的面前,一点一点抹去了张菲菲眼睛里的泪水。
薛晨让张菲菲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盲目乐观。
但同时,薛晨对大兔子不守承诺也很愤怒,到上班的时候,薛晨来到张菲菲的设计室,借口让张菲菲上城里办理药品批文,把张菲菲给支开。
张菲菲背着文件包就要出门,临走,对脚下的小白兔说道:“乖,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呆着,可不要到处跑,这里是农村大地,跑丢了,可是没有办法找到哦。”
小白兔盯盯的看着张菲菲,你不要走啊,这大魔鬼又来了,他这是把你支开,好对我下手。
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被薛晨带到野外,在他暴怒至极的时候,一掌把自己给拍碎。
小白兔就对张菲菲有一种依依惜别的感觉,他用小爪子拽住了张菲菲的裤脚,用小脑袋抵住,然后不断地把脸贴上去,亲吻着。
“乖,我马上就回来了。”
一看到小白兔如此的依恋着自己,张菲菲被感动的差一点流泪,她赶紧蹲下,拍拍小白兔雪白的绒毛,安慰他道:
“不要这样了,一会我就回来。“
薛晨转过身子,他不想看这种动摇他信念的场景。
在人类社会,一切都要讲原则,不能因为感情用事,而坏了整体的大局。
小白兔呆呆看着张菲菲远去的背影,也许我这是最后目送你走远,你应该回头看看我才对。
好像有心灵感应一般,张菲菲果然回过头来,朝薛晨和小白兔摆摆手,说道:“把小白兔抱回去吧。”
薛晨和小白兔看见张菲菲转过了一个弯,不见了身影,薛晨才一把把小白兔抱进了屋子,狠狠地关上了门。
随即,一挥手,挥去了小白兔说话的阻碍。
“我们不是都达好协议了吗?我把你送到了张菲菲的身边,让你的感情有一个归宿。我守了诺言,而你,为什么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协议?”
“我没有破坏协议,我没有和她说一句话,我更没有变成人形,你说说我那一条破坏协议了?”
小白兔面对强敌,能掌握他生死的神一样的存在,还是据理力争。
“你没变换成人形?那你是怎样重新给张菲菲画的图?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薛晨眼睛里在冒火,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小白兔,大有你要是解释不清,我就灭了你的态势。
“我承认,那图纸确实是我画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变成人形,我都修了有好几百年的道行,用爪子也能画好。”
面对薛晨犹如泰山压顶的气势,小白兔步步后退,他撒了谎,为了自己还能在张菲菲身边呆着,更为了自己能活命,他不得不撒谎。
而且这谎话编的很圆满。
薛晨一想,也对,小白兔都修行了好几百年,用爪子画图,应该很容易,不至于非得变成人形才能完成。
再者说了,要变成人形,谈何容易,要有多大的法力,才能破坏掉他加在小白兔上身上的灵力桎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