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有信心就好。”吴玉玲打开左转卢:“薛晨,咱们现在去哪里?是回去还是在市区逛逛?”
薛晨说:“咱么去吴教授的学校吧。玉玲姐,你现在就往学校开,我打电话联系吴教授。之前在电话中,吴教授说有事情要对我说,我挺好奇的。”
“行,吴教授在医科大学,那路我知道,咱们现在就去。”
吴教授就在实验室中,他背着双手走来走去,心里反反复复思考着刚才的实验结果。
他已经接到了薛晨的电话,现在就在等着薛晨前来。
又走到玻璃器皿前,他看着器皿里面的小白鼠。
小白鼠的眼睛本来就是红的,可这只小白鼠的眼睛红的都快滴出鲜血了。
小白鼠在容器中来回的跳着,不断的用头部撞击容器罩壁,头皮都撞掉了一层,将放在桌子上的容器都撞得来回移动。
吴教授将容器往里面推了推,又用夹具固定好。
这时候小白鼠发现了外面操作的吴教授,也不撞击容器了,瞪着血红的眼睛对着吴教授呲牙咧嘴。
身上的毛发乍了起来,嘴里面的牙齿也白森森的吓人!
并且还不断地对吴教授嘶叫着。
即便是隔着玻璃,吴教授都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他也做过太多的实验,第一次见到这么狂暴的小白鼠。
不想继续多看了,这时候电话又响了,是薛晨他们到了学校内部了。
吴教授最后看了一眼小白鼠,转身出去跟薛晨会面。
薛晨和吴玉玲将车停在停车场,远远的看见吴教授穿着试验用白大褂,小跑着过来了。
薛晨刚想下车,没想到吴教授反而加速跑了过来,而且还一把拉开车门,气喘吁吁的坐到了后排。
看着吴教授煞白的脸色,就连吴玉玲都能看出有问题。
“吴教授,怎么了?”薛晨问道。
吴教授晃着头,双手挥舞,一脸的纠结:“哎呀,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才好了。”
薛晨看出吴教授现在很激动,身体的血液循环很快,但是脑部供血不足。一般只有受到了惊吓的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惊刺激到了脑神经,让脑神经产生了抵触,分泌应急激素,降低脑部活跃度,抑制神经不再加强对于恐惧的联想。
然后加速身体躯干的血液流动,是为了让人体快速摆脱恐怖的环境
吴教授现在的状况,就是明显受到了惊吓产生的适应症。
薛晨马上下了车,从副驾驶挪到了后面,跟吴教授坐在一起。
然后用手按住吴教授的颈部推拿,加速脑供血,并且不断的安抚:“好了,教授,无论有什么事情,都慢慢说,不要激动。玉玲姐,把车窗打开,加速一下空气流通。”
吴玉玲降下了车窗,现在已经是秋天,凉风习习,又有薛晨的帮忙推拿,吴教授的状况缓解了不少。
“教授,到底怎么了?”等到吴教授的状态稳定了一点之后,薛晨才小心翼翼的问。
吴教授叹了口气:“你自己看看吧。”
从大褂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纸递给薛晨。
薛晨接过了一看,是化验单据。上卖弄写满了英文,太专业了,都是医疗术语,薛晨看不太懂。
但是他能到,好多数值的后面,要么跟着红色的卢下箭头,要么跟着绿色的向上箭头。这说明不管这些数据代表着什么,都是要么偏高,要么偏低,并不是处于在合理区间内的。
薛晨将化验单还给吴教授:“教授,这是什么化验单,能说明哪些问题?”
吴教授也想起来了,薛晨学的是中医,纯进口的西医仪器提供的数据,薛晨很可能不明白。
“这是我从实验的小白鼠的身上抽取的血常规数据。”吴教授舔了一下有点发干的嘴唇后说:“我采血的时候,小白鼠还活着,但是这些数据,却只有在死鼠身上才能提取的到。”
“不是提取错了吧?”吴玉玲还在前面问。
薛晨却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
吴教授经验丰富,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而且就算真错了,教授也不会这么惶恐,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薛晨想起来了,他在早上跟教授通话的时候,吴教授就说感觉到了疑惑。
“吴教授,您别激动,慢慢的说。把起因过程都说出来,你只是说个结果,我们真是不好理解。”
吴教授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对对,都怪我,这没头没尾的,别说你们了,我自己都稀里糊涂。让我想一想,是这样的。事情还是得从我女儿那几个得怪病的同学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