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曼娜摇了摇头,还是不懂,不再想这深奥的东西了。
薛晨有更简单的解释却没说,并非藏私,而是那样更体会不到其内的深意了。
叶家人想不到竟然有人对“无道”一书,反复看着开头,一般人直接翻看下去后,被当中的歧义都引得容易走火入魔,更别说对上更多的歧义。
这时大熊和来来回来了,见已换了衣服的薛晨躺在床上,来来趴了过来道:“老大,你昨天晚上又没回来。”
薛晨抽了口气,笑道:“我回来了又早起了,你当然没看到我了。”
“是真的吗?”来来怀疑道,“我晚上还起来尿了,没看见你。”
“……你那害怕冷,还顾得上看我?就瞧了一眼没看清吧?我可是知道你和卢曼娜一块睡了。”薛晨道。
来来这才相信,接着向薛晨讲了今天在地里做了什么,还在自己的小篓子里装了一个白菜和两根黄瓜背下来,被夸奖一番后又被催着去帮卢曼娜做饭了。
“老大,你是怎么知道来来和卢曼娜一块睡的?是卢曼娜告诉你的?”大熊问道。
薛晨笑了笑道:“你看晾衣绳上搭的褥子上的尿渍,还不是来来拿了尿盆,不是尿在外面就是碰到了,她哪敢仔细看我回了没,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滚到了卢曼娜的被窝。”
大熊也憨笑了两声,随即道:“老大,你怎么跟他们打了一趟猎,就受了那么严重伤?”
“你看出来了?”薛晨问。
“老大,你的气息从来没有这么不稳过,”大熊掀开他上衣的衣服,惊道,“洞穿!这是谁伤的?!”
“萧玉。”薛晨没有隐瞒。
“萧玉!”大熊怒中闪过一丝惧意,“他人很厉害,他家里的人还有更厉害的人,但是得罪了老大你,我一定会还回来的!”
“他已经死了。”薛晨道。
“什么?”大熊那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瞪得很圆,“萧玉可是萧家的天才,老大你居然能把他杀了。”
“……他确实是个天才,也算间接死在我的手里,杀他的人是叶望天。”薛晨道。
“叶清水的父亲?他为什么要杀萧玉,他们两家虽然有矛盾,但是不至于出手。”大熊想不通。
“叶望天也死了。”薛晨在他的不可思议中,将仍然心悸的昨晚的情景讲了一遍,“我并不想对付你朋友的父亲,但他几次想要杀死我,那块石头也只是想阻止他的行为,这次野兽掏出深山估计也和深山内的人相斗有关。”
“叶伯伯死了,老大,我知道你是打不过他的,”大熊还是不相信道,“他的功夫很少有人是对手,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就像他说的有些事情无法避免吧,你最近还是不要到深山中去了。”薛晨道,这是他的目的。
大熊的情绪得知这消息后,情绪低落表现在了脸上,看得出他不仅与叶清水,还和叶望天有挺深的感情。
这几天薛晨连门都没有出,一直在家休养,顶多在院中转转,和卢曼娜晒晒太阳,教她练习改编的五禽戏,让她和来来、笨笨一块学习医药。
而深山中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那些人得不到这本书,会不会来找他?这是让他担心的。
除了洪曼丽想来见一面被拒绝后,谁也没来过了,她是来辞行的,据齐建民说她一下投了五百万,还会带人来这里度假,全没有刘家人的份,为此还抗议了,洪曼丽训斥了几句,他们又不敢吭声了,说薛医师救了她一命,你们呢,只会占人的便宜。
薛晨面色平静,前几天卢曼娜的婆家和娘家人还找上了门,说要将她的房子还给她,只希望让和薛神医关系好的富豪住到他们家,本来洪曼丽有意出钱的,却听了不好的传言就打消了念头,让他十分欣慰的是,卢曼娜毅然决然地拒绝了。
随着药物和健身,卢曼娜的身体慢慢丰润起来,皮肤看起来不那么干枯了,薛晨每天都会进行检查一番,每天也都是稳定的,这意味着向好发展着,可今天他突然摸到了一股凝滞感……
卢曼娜升起了顾虑,要是磕到了碰到了,弄得皮肤上都是坑,那就不好了,“那你按的这个印该怎么弄平?”
薛晨拿出金针,扎进了大腿上的凹点,两指捻转着,轻轻地提气。
卢曼娜刚感受到了一股紧缩感,就见他拔起了针收在了袖中,再瞧大腿又凸起了些,他的手放在上面推气抚摩,拿开后便已光滑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