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水和村民们开了一个会,每家都分配到了些利益,将之承包给了那个富豪。
薛眼村一个村民去刀背山泡温泉时,就被薛庄的村民阻止了,因此生起了矛盾,前者势单力薄被打了,回去就将这事告诉了村长。
正眼红的薛眼村的村长,自然不同意薛庄的人独自占领,然而对方倒嘴的肉又怎会再吐出去,双方就打了起来。
薛晨有一些疑惑,薛庄好多成年人都去乔安那里搬砖了,加上其他外出务工的男性,战斗力是不及薛耳村的,怎么会……
他直奔主题道:“你们是打输了,还是想让我出面重新分配利益,还是……”
“薛神医,薛庄输了,他们已不按照传统让出来了,报了警想让警察抓薛眼村的人,我是想让你给刘金水说说别再追究了。”
“刘金水还是比较遵守规则的,为什么要冒着被各村议论,还要报警?”薛晨问道。
“我兄弟出手重了一点,把刘金水的两条腿打断了,刘明祥折了两根肋骨。”孙全顺道。
各村打架没有轻重,搞不好还要闹出人命,这点伤算不得什么,但人家报警,你就没办法了,这足以构成刑事案件。
“唉,”薛晨说道,“现代社会了,地方zheng府职能都在强化,不允许有大规模的械斗,这一套就渐渐行不通了,我猜刘家人也没少下狠手,只要你们强硬一点也追究,对方就会松软一些,毕竟是他们不占理。”
孙全顺道:“也有其他的人说过抓住对方辫子,但造成伤害大的是我们这一方,受到的处罚不一样,镇里的派出所所长都带人来了……”
“这话要是我说的应该管用。”薛晨道,“将村子改成旅游度假村,一个小小的村长还没这权力,通过这项就需要一段时间,你们只抓住这一点,他们就不敢说什么了。”
“我们知道了薛神医。”孙全顺还是很不放心。
薛晨没再安慰,反而问道:“罗大妈没事吧?”
“她没事,打架的人太多,她被挤倒了,头碰到了地上的石头。”孙全顺道。
这时外面走进来几个薛庄的人。
刘善银道:“孙全顺我猜你就来这里了!你把我爸的腿打断了,警察就在后面,我要你去坐牢!”
薛晨诧异,怪不得孙全顺那么着急,原来是他做的,又想到了他家是挨着刀背山的,对待这件事自然上心。
孙全顺有点心慌,撒谎了是怕薛神医因他出手太重而不帮忙,见薛神医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就按照他教导的,添油加醋地说了……
“你把罗大妈的头打出了血,还有我弟弟的掉了两颗牙齿,还要重伤我,我是自卫反击的,我家旁边就是温泉不让我去,谁给你们这群恶势力权力的!镇组织u的文件通过了?等着我去上告吧!”
“上告什么?”门外又走进来几个警察,其中一个领导模样的男人道,“他们几个就是打伤你父亲和你姨夫的人?”
“……陈所长,当时,当时人太多,我看得好像是他,再仔细瞧又好像不是。”刘善银恨恨道。
刘善银怎么不知道这是薛晨交给孙全顺的,当时说要报警时,孙全顺吓得哆嗦都打算跑路了。
那么头上裹着白纱布的罗大妈给孙全顺说了什么,才使得他安定下来,全村都知道罗大妈有意让卢芳嫁给薛晨,一定是出主意让找薛晨来了。
孙全顺感激地瞧着薛晨,听说警察来了,他的心都跳出来,没想到刘善银真不敢说什么了。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会再调查的,”副所长陈建斌转而道,“薛神医,有一件刑事案与你有关,我能问一下吗?”
“刑事案?”薛晨在镇里和县城打过不少人,他们有什么身体不适?
正在洗菜的卢曼娜走来紧于看着陈建斌道:“薛晨心肠这么好,都是这些村民伤害他,他怎么会伤害人?警察叔叔你们要搞清了。”
陈建斌道:“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坏人,暂时是找他问话。”
陈建斌不像正所长那般对他尊敬,可能不是一个阵营的,也可能是真的有什么大事,薛晨道:“陈所长,你说吧。”
薛晨道:“我的确见过她,她当时还叫我过去说有什么事,我没有过去,就和二弟,于桐走了,怎么了?”
“她死了。”陈建斌继续说道,“前几天有人见王巧玲在望向坡转,还看到了你。”
“王巧玲死了?”众人惊讶,她从薛神医那得到十万后,可是村民们羡慕嫉妒恨,流言蜚语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