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高书蓝报警,公平一点,”薛晨从她手中拿过了手机,安抚道,“我就不打你了。”
还未等光鲜女松口气,他又道:“冤有头债有主,就让高书蓝自己来吧,她的手劲还轻。”
光鲜女很矛盾,既不想让她打,因为那将很屈辱,又想让她打,不然脸蛋肯定受不了男人的力道。
“我不行的,我不会打人,你还是放走她吧。”高书蓝道。
“你是书香门第,但读书人不代表软弱,你一味的妥协和忍让,也只会让孩子受到更多的欺负。”薛晨道。
高书蓝看了无辜的女儿一眼,觉得他说得没错,自己太愧对于她了,流着泪道:“涵涵,妈妈以后会好好保护你。”
让高意涵离开,她才走到瞪眼的光鲜女身边,两次抬起手又放下,想到对方做的事情,就使劲扇了上去。
“啪!”
“你敢打我?”光鲜女没想到她真的打上去了。
“啪!”高书蓝又反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等着,我要让你在童牧县生活不下去!”光鲜女叫道,“还有你这个长头发的假女人,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啪!”
“好,薛逼!”
“啪!”
所有人都没想到高书蓝竟然一下没落地全打完了,最后一脚踢在了光鲜女的小妹上……
“走吧,就算一个人再不厉害,敢于反抗还击,对方就不会小看你,否则他们会一直欺负你。”薛晨说的是薛庄人对他的真实写照。
高书蓝打完之后,心中真是出了一口淤积之气,轻声感激道:“谢谢你,薛神医。”
“我挺喜欢你女儿的,不然的话不会管你。”薛晨直接道。
“让我进去!”一个颇具威严之声让众人不禁让开了路。
光鲜女见到来人,立即扑到他的怀里道:“志恒,你看看你温柔善良的前妻,我的脸都被她打肿了。”
“书蓝,我看到的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是你。”乔志恒刚来就看到她在踢腿。
“你不用带着遗憾的口气,我们没有关系,”高书蓝道,“我们走吧。”
“等等,打了人就想走吗?志恒,我知道你念及旧情,不让你为难,但这个女人打我,是旁边的这个人示意的。”光鲜女道。
乔志恒四十岁左右,一于国字脸,应该是个领导,带着严肃道:“年轻人,你这是教唆人犯罪,你信不信我报警,就能把你抓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薛晨含着一丝害怕道。
“挨十巴掌,再被踢一脚,就让她来打好了。”乔志恒道。
“那你不问问为什么打她吗?”薛晨问。
“打人总是不对的。”乔志恒一副没兴趣的样子。
“那她来这里打高书蓝就对了?”薛晨道,“你知道在她逼迫下,高意涵上不了学,县北医院三十六个变异小儿肺炎中就有她?她好像出现过电视屏幕中,高书蓝的钱花光了,还丢了工作,为了节省和不叫街坊邻里看到,来到东莞这边捡菜叶?”
乔志恒看了眼光鲜女,后者叫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少污蔑人!”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刚承认了又否认,难道让我将录音拿出来?”薛晨道。
光鲜女顿时不说话了。
薛晨对乔志恒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新老婆故意跑到高书蓝捡菜叶的地方丢失了一颗戒指,说被她捡到了,又是抓头发又是扒衣服,这可以原谅?”
“裴琪说的是气话,她们根本不认识,又怎么会这样针对?这应该是偶然,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她们两个之间的事,又与你何干?”乔志恒补充道,“即使送到派出所,依据性质的严重性,你就得要被关几天,而她只会被口头教育。”
高书蓝面带颓然,没想到他竟然对女儿的生病无动于衷。
“那依据性质的严重性,她偷了我带密码的银行卡,”薛晨道,“她又该关多少天,这是众人都看见的。”
乔志恒皱了皱眉,问道:“你的银行卡里面能有多少钱?我们的家产也有几百万,会偷你的卡?”
“人们常说善良的人过得不好,而恶人却享受着好生活,虽然说的有些绝对,但社会上这种事不正有很多吗,不管有多少钱,该偷还是会偷,这种劣根性和贫富无关,而是和个人的素养有关,你会选择这种女人,是想改变她还是在向劣根性妥协?”薛晨问。
乔志恒惊怒道:“我看里面根本就没什么钱!”
“那边有一个银行,你敢不敢去那里查询一下有多少钱?”裴琪扬眉道,“怎么不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