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确实说过给成员办保险,让他们提供过个人信息,保险却没办下来,当时有人就有这样的猜测。
“那不……”苏复晟还未说完,头上便挨了一枪把,血顺着脸就流了下来。
“不要说话,”薛晨道,“开始吧,老成员先说一说,你先来,请务必多说些,保证你的大哥出不来,不然会有你好受的,如果不说,我现在就把你打死在这里,剩下的人不要着急,如果谁不说,小心跟着挨枪子。”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恐惧地说道:“老大,对不起,我上有老下有小,需要养活,你原谅我这次吧。”
苏复晟想说他真没有记录过他们的家庭住址,办保险的事是真实的,可惜没办法说出啊,原谅这小弟一次,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三年前的九月苏复晟带人到西关一个农户家,将老农打断了腿,一个月后故意开车将竞争对手撞成了植物人,还有比较有名的事件就是为了抢工乔,将对手的双腿打残了……”
像类似的事情不少,他还要说,突然一个老成员站了出来。
“他的发家史别人不知道,我最清薛,是在挖地基时,发现了一座古墓,虽然当时上报了文物局,但还是被他拿了四颗夜明珠,卖了其中一颗,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又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成员也赶紧说道:“他说自己杀过人可不是装装逼,是真的杀过,四年前一个小弟不满被他教训,顶撞了两句,就被用烟灰缸砸死了,尸体就被埋在了南关边的树林里了。”
苏复晟看着这些争先恐后生怕生不出自己罪行的小弟们,不禁感到一阵悲哀和绝望。
“真是罄竹难书啊,没人说了?”薛晨又道,“那你们各自讲讲身边人的罪行吧。”
这些小弟多数都是新人或者没参加过大的犯罪活动,感到比较庆幸,那些老资格的成员就做的坏事多了,只能老实地交代。
薛晨将录音的手机合上,道:“你们跟我走吧,自首是唯一的出路。”
新人留下了,老人排成队正要出去。
突然苏复晟拔出了一把刀,捅在了自己的胸口。
“我是不会接受法律制裁的,哈哈……”
薛晨岂能让他那么容易地死,先用手铐将他反铐住。
再用指头点在他的穴位上,以防快速失血,撕开胸前的衣服洒上药粉,让两个小弟抬着他到医院抢救去了。
“你们先到外面的屋子等我一会,只要能超过我的速度,就可以逃跑。”
薛晨本来想走的,却见到一堵墙不对劲,这办公室是按着古建筑的形式,这间房子应该很宽敞才对,不应该忽然有种中止的感觉。
在四周摸了摸,没找出来,又重新回到办公桌,翻开起抽屉里的文件,的确是有一些个人信息,不过都是新加入员工的。
还有最近营业额,支出与收入的报表,大概看了看咋舌不已,有些东西比外面竟高了十几倍。
忽然一个凸出点吸引了他,一按之下,那堵墙便开了一个半人宽的口子。
薛晨进去一看,大概苏复晟剩下的财物都藏在这里了吧,黄金珠宝、华夏币、古董字画等等。
尤其让他惊讶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两个人。
一个手中拿着三颗散发着荧光的绿球,惊叫道:“哇,琳姐,这是夜明珠。”
“你们是小偷?”薛晨道。
琳姐挺不服劲的,那天在六号别墅,她们认为对墙体和小混混们的伤害来自于那个大家伙,他出手能将小混混轻易打倒,应该是携带了什么电击类的武器。
“那咱俩可以试试!”
琳姐是没有看到刚才那群大汉被打得倒在地上惨叫,不然绝不敢这样说。
她身材虽然没有小爱丰满,但个头不低,却在狭小的空间内能灵活地打出了一拳,可见有些功夫。
薛晨意外,转念一想,她这找财物,打洞的本领都需要身手的支撑,他更多的是对她的勇气意外。
薛晨连闪避都没有,直接抓住了她的拳头,往下一掰。
琳姐吃痛弯腿蹲下,另一只手来了个猴子偷桃。
薛晨感到怪怪的,从她的熟悉乔度上看,这一招使用的不止一次,那肯定也成功过,被抓的男人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他自然不会去体验,抓她的那只手还未松去,只需要再加大劲掰下去,那只偷桃手就能收回。
薛晨不了解一些女人的韧劲,宁可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所以“桃”被抓住了。
薛晨第一感觉不是痛,而是犹如被电棍打到一般颤抖了两下,全身便如火烧,血液向脸上翻腾,蛋蛋的痛感才跟着袭来:“你能……不能松开你的手?”
琳姐蹲在地上仰着脸道:“你先松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