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天微微点头,看着李观,在头顶了画了个圈圈。
李观一愣,这是他惯用诅咒别人的手法,“大师,你在诅咒我吗?”
小翻译说:“怎么可能!大师是在说,你是一个官差。”
李观大惊,他从未泄露过身份,而且他在纪委的工作是绝对保密的,大师怎么可能知道哩,“大师,你是咋知道的?”
阿扎天神秘一笑,不再说话了。
小翻译道:“你离开之后,大师就对你卜了一卦,算出了你的身份。”
李观小心询问,“那大师能不能帮我算算仕途?”
阿扎天眼前忽然一亮。
小翻译看着他神秘一笑,随后对李观道:“这可不是随便算的,大师的主要业务是降头,卜卦比降头更加消耗真元,所以,大师向来不问卦,除非了碰上有机缘的人。”
李观心头很是兴奋,这会是真的遇上真正的大师了。
李观为了避开贺东等人,在距离他们很远的东城区国际商务大酒店安排了房间,先是一起吃了个饭,随后是在洗浴中心洗澡,大师很放得开,找了三名技师,一直玩到凌晨三点钟,才精神抖索的出来。
小翻译说,这叫采阴补阳,通过这一招,可以通过男女之事,来恢复真元!
李观羡慕不已,问大师怎么个操作法?
小翻译神秘一笑,这种神秘古法,大师岂会随便交给你我?
三人返回酒店,小翻译和阿扎天在一个房间,回到房间之后,两人倒在床上,呼呼睡去,刚刚阿扎天没少服药,可是累坏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两人醒了过来,小翻译说,天哥,咱们是不是联系客户?
阿扎天站起来活动活动,随后说,联系,这回咱们得干一票大的。
……
贺东等人在曹寅的饭店猛吃海喝了一顿,曹寅拿着红皮证书给儿子铁柱炫耀,那颗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在组织上级领导的关注下,市立医院将李二军父亲做手术当天所有的相关证据,包括监控录像,以及主刀医生证人证言等等全部拿了出来。
表明上天衣无缝,看上去证据链条环环相扣,第二天贺东带着李二军和谢晓曼等人当即对主刀医生展开了调查,这一调查,还真发现了一些有价值的消息,在主刀医生家附近,连续蹲守了两个晚上,终于等到了他,当场将他逮了个正着。
主刀医生叫做蒋鹏举,从医三十年,最初只是鲁州医专毕业的学生,后来通过不断的学习和深造,拿到了医科大在职研究生的学历,还成为了鲁州医专的教授级讲师。
在事业上,他无疑是成功的。也正是因为事业的成功,让他整个人膨胀起来,尤其是进入了医院党委,转型走向仕途,更加的狂妄了。医院中关于他的桃色传闻至少有三四个,还说有一个女医生因为他而家破人亡哩。
另外他在医专教学,还和学生发生各种不好的关系,以毕业论文为要挟,传闻他曾经潜规则过几个学生。
当地纪委也曾经调查过他,但由于蒋鹏举玩的滴水不漏,没有证据,几次传话没有任何意义。
但这一次可不一样了。
蒋鹏举第一次被人蒙头带走,手铐,脚镣全部加在身上,他整个人害怕极了,哆哆嗦嗦,颤抖个不停。
“那啥,你们想要啥?说句话,要钱?给个数,只要不杀我,咱们凡事都能商量。”蒋鹏举头上还带着黑色布袋,什么也看不见,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