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斯脸色苍白,强忍着一笑,“每个人都会死,只是希伯特死在这里,我很悲痛。”
贺东想起前几天烧成骨灰的瓦德中校,道:“殿下,瓦德中校火化的骨灰还在旅馆,他是一个军人,不能死的这么简单,他需要尊严。我想……希伯特老先生也一样。”
哈里斯重重的点头,“贺,麻烦你了。”
“这没什么。”贺东拍拍哈里斯的肩膀说,他手里有钱,除了给乔治的十万美金,还有三十万,加上身上还有大量的第纳尔,只要有钱,就没有做不到的事,起码在现在的渥丹就是这样。
贺东找到了旅馆老板,让他帮忙联系殡仪馆,同样将希伯特火花,骨灰盒暂时留在这里。
这一夜,电视上还在播放扎菲尔的演讲,外面时而传来枪声,乔治已经不准备在警察局干下去了,暂时没有去处,就跟着贺东留在旅馆,渥丹没有警察,犯罪率一夜间上去了。
第二天一早,哈里斯早早的找的了贺东,约他上了旅馆的楼顶,此刻晨光刚刚升起,太阳周纬氲一圈淡淡的紫光,隐隐约约有紫气东来的迹象,这是个好兆头,起码看到了令人心情舒畅。
“贺,利亚得在扎菲尔的手中,早晚会毁成一片,我不能任由他作践我的国家和我的子民,我知道现在我什么都没了,没了皇宫,没有了父亲,没有了士兵,没钱没势力,我什么都没有,但是我有一颗永不言败的心,我有一个公平正义,为了利亚得肝脑涂地的心!贺,你是上天派给我的,和我一起,推翻扎菲尔!”哈里斯激动的说。
贺东情绪也有些激动,其实他早就这么想了,在国内他是个死人,本来通过关勇或许能够消除国内的矛盾,但是他没有那么做,还暴打了王胜的小舅子李安,国内是回不去,去别的地方,万以被引渡该怎么办?没准还不如在利亚得混呢。
思来想去,贺东除了在利亚得扯旗造反之外,他没有别的去处,就算去了,估计也比不上在这里,利亚得是他的福地,未必没有好的结果。他要的就是哈里斯的这句话。
哈里斯终于开口了,贺东拍着他肩膀,“殿下,在我心中,你才应该是真正的总统,只要你一句话,我愿全力以赴。”
哈里斯重重的点头,“这些天我考虑了很多,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扎菲尔拥有一切,他就象一头公牛,随时都能碾死我,要想对付他,只有一种方法。”
“什么?”贺东问。
“打游击,就像你的国家哪位伟人,运用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以少胜多,打了很多胜仗。”
贺东一阵汗颜,“这个你都知道?”
哈里斯忽然笑了,这是他多日来,首次露出的自信微笑,“我可是从苏俄军事学院毕业的学生,全世界的伟人,典型的战争我都知道一些,跟扎菲尔之间的战斗,极有可能是个拉锯战。”
贺东微微摇头,“也未必,扎菲尔的根基不深,殿下,你看来学了不少中国文化,有一句话叫做墙倒众人推,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什么意思?”
“呵呵,扎菲尔一心只想坐稳自己的位置,想尽办法来杀你,消灭其他有生力量,但是他造成了经济的大衰退,货币的大贬值。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什么时候他触及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他离死也就不远了。”贺东解释道,“你看看电视,每天都有大量的民众在各个城市游行示威,说明扎菲尔的大总统当的很不好,要想推翻他,我们需要民主的支持,要想获得民众,我们需要从舆论上和武力上同时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