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分别介绍了贺东和左宗明,两人算是认识了,左宗明不喜欢热闹,跟贺东喝了俩酒提出了告辞,带着俩徒弟离开了。老九望着他的背影,眼神中多少有些不舍。
再次回到宿舍,老九迫不及待的问道:“这次去首尔情况如何?有啥意思的事?”
小崔开始吹牛起来,“这次有意思的事太多了……”
昨天晚上,贺东一行人坐上了张石在的渔船,毕竟和朴恩惠有过一次,贺东心里既希望她能够出现,又不希望她出现,主要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天醉酒之下办下的事,不好说。
一直等了一个小时,贺东还是没看见朴恩惠,暗自叹息一声,钻进船舱离开了,渔船渐渐消失在海面上,朴恩惠才从一辆劳恩斯中下来,双眼含泪,异常的悲伤,旁边是她的二哥朴有天,想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任有妹妹趴在身上哭泣,良久才说如果想他,就去中国找他吧。
返程的时候一路顺风,国内的海警相对比松散一些,凌晨五点钟便到了黄岛,几个人扛着大包小包从船上下来,跟张石在话别,贺东拍着张石在的肩膀说石在叔,回头有时间了,准备退休了,来鲁州找我,让你尝尝地道的烤串加啤酒,比啥炸鸡之流强多了。
张石在说没问题,一定会去。
双方拥抱分开,贺东几个人回家心切,赶忙取回了路虎,车上多了一层土灰,还有几个弹壳,清洗了一番,又打了点腻子,用应急喷漆一喷,根本看不出来,加满油,小崔开车,一路飚回鲁州。
这一趟经历无论是对贺东还是其他几个人,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一个个满载而归,在老九房间猛喝一场,贺东发话了,放几个人几天假,好好休息调整一下。
第二天一早,贺东带着几样购买的化妆品去了民政局,站在离婚办公室门口,里面坐在办公桌上,听着一对夫妻争吵不休的张玉洁一眼看见了贺东,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紧接着冷漠下来,一拍桌子,“你俩吵完没有?还离不离了?”
男的一腿离婚证书,“离!”
女的也道:“必须的,马上盖戳子。”
如果是以前,张玉洁还会劝慰几句,现在正在气头上,拿出印章啪啪该了两下,拿出离婚证,“好了,走吧。”
这对夫妻看看彼此,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拿着东西走了。
贺东腆着老脸,“玉姐,忙着呢?”
张玉洁瞪他一眼,“你谁啊?啥事?离婚吗?你老婆呢?”
贺东憨憨一笑,“别闹了玉姐,生气了?”
“生气?我吗?呵呵。”张玉洁不理会贺东了。
贺东坐在对面,“我是真的有急事。”
“一个多月,连个信息都没有,你有急事?能急一个月啊?啊!你滚,别再我这碍眼。”张玉洁气呼呼的说,白皙的小脸都红了,眼眶红丢丢的,眼泪在里面直打转,可见她心里这次真的生气了。
贺东当即拿出杀手锏,几瓶韩国化妆品往前面一放,“玉姐,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你,这次出差去韩国是拓展业务,绝对不是玩,这些东西我知道不值什么,但这是我一番心意。”
张玉洁一把将化妆品推在地上,“少来,我忙着呢,没啥事你走吧。”
贺东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张玉洁面前。
张玉洁警惕的道:“你干什么!”
贺东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伸手搂住她脖子,嘴巴亲了上去,张玉洁试图反抗,但这是无用功,在东哥面前反抗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一顿吻,亲的天地黯然失色,黄河之水都泛滥了,东哥的传家宝直挺挺的顶着张玉洁的小腹。
张玉洁由反抗慢慢变的顺从,两只玉手也牢牢搂住了贺东的后腰,这一吻亲的海枯石烂。直到有一对办理离婚手续的父亲过来,俩人才分开,张玉洁脸红透了。
离婚男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张玉洁道:“证件。”
两人把东西拿了出来,张玉洁拿出钢印啪啪按上,“行了。”
“呃?”离婚的夫妻面面相觑,拿着东西离开了。
张玉洁还想责骂贺东,这么多天两个音信都没有,可是担心死了,不过她还未等责骂,贺东啪的单膝跪地,从兜里拿出一个红盒子,盒子打开,一枚亮瞎人眼的大钻戒露了出来,“玉姐,我此生只求一次,你绝对是我唯一,我不想成为一个浪子,只求你能将我栓牢,我发誓,从今天起,绝对不会一走一个多月没有联系,玉姐,我爱你,嫁给我吧。”
望着心爱的男人跪在面前,听着他铿锵有力的诺言,张玉洁的心瞬间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