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道:“没问题,老炮有侦查能力,干保镖少不了这个,一个月八千不敢说,公司刚起步,一旦业务都没有,有我一口饭吃,你就饿不着。”
老炮感动不已,再次跟贺东拥抱,“那成,以后我给你打工,你是我老板。”
“都是兄弟!”贺东捶了老炮一拳,“不过丑话说前面,你回家收拾收拾马上去训练基地展开训练,不达标是不行的。”
“死都不怕,还怕辛苦训练?这都不是事。”老炮说。让家人先回去,老炮和缉毒大队的老兄弟们加上贺东一起来到了大学路彪哥傣味麻辣烫馆,两桌拼在一起,黄铜火锅上来,几个人大开吃界,十五块一瓶的鲁州大曲喝了一箱,几个人醉醺醺的离开了,贺东因为喝酒,把车放在店门口,骑了一辆电动车准备返回训练基地来个突然袭击。
句阳路与中环路红绿灯十字路口,正遇上红灯,贺东把车停下,旁边是一辆红色骚包的宝马320,咚咚咚响的音乐外面都听得见,里面两个年轻人欢快的摇头晃脑。
一个面色焦黄的汉子精神萎靡的由东往西走,贺东一眼认了出来,这老汉子就是医院曹小明病房对面的那个拒绝治疗的老汉,他走路有些不稳,就在绿灯变化的瞬间,老汉忽然往前倒去,真巧倒在刚刚启动的宝马320前面。
红色的宝马嗤的一声刹住了车,一个穿着一身对勾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我草,你碰瓷也得有点技术含量行不行,麻痹的,滚开,草尼玛!”
老汉痛苦的捂着右腹,用力的挣扎往前挪,身体好些不受控制。
小年轻走过去拉老汉的手,好些拖死狗一样往前拖,“为老不尊的老逼样的,草泥马,你******能不能行了还?死不会死远点啊?妨碍老子泡妞了知道不?”
忽然间,小年轻觉得后衣领子似乎被人拽住了,紧接着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后面传来,下一刻身体失去平衡,强大的力量传来,小年轻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回头看,是个黑黝黝锅盖头迷彩裤汉子。
“你他妈打我?”小年轻不知天高地厚。
贺东走过去将小年轻薅起来,啪啪两耳光打的鼻青脸肿,“年纪轻轻嘴巴太臭了,人家不是故意的,你扶起来就是,干嘛拖他走?你爹这样倒下,你也拖?”
后面的车辆不知道情况,不到的按动喇叭,几个路口的交警跑了过来,这帮人认识贺东,连忙打招呼。
贺东伸手将老汉背在身上,“哥几个帮个忙。”
“咋了这是?”几个交警关切的问,有一个把警车开了过来,贺东将老汉放了进去,“这是从医院跑出来的病人,没钱看病,不想拖累孩子,就跑出来了,但他身体不行了,必须送医院。”
“行,先上车吧。”
贺东跟着交警上车,留下一个交警指挥现场,把贺东的电动车退开,看看不远处鼻青脸肿的年轻人,“快把车开走!”
小年轻气的直喘气,“那家伙什么来路?”
“你惹不起,行了行了,别问那么多了,开走你的车,马上!”
小年轻眼神流出一丝恶毒,“在鲁州,没他妈我惹不起的!你叫什么名字?身为警察,没看见他动手打我呀?啊!”
“吆喝,你还这么硬呢,把车停一边去,身份证、行驶证、驾驶证都给拿出来。”小交警也来脾气了。
红色宝马靠边停下,小年轻将身份证掏出来扔了出去,“妈的,行驶证和驾驶证没有!”
“无证驾驶?呵呵,你胆子不小啊。”交警拿着身份证一看,王冠一,不是鲁州人,身份证上的地址是泉城,九七年的,还不到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