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杜若轻声回答。
原来他是第一个,傅亦琛的冷眸开始冰释,薄唇也不再紧绷有了些许上翘的弧度。
“我自己洗不了,你帮我擦身体。”傅亦琛将毛巾搭在她的肩膀上,大手抓着她的小手引导她为他脱衬衫。
因为背部受伤,缝了很多针,无法弯腰脱裤子,于是又流氓的让杜若给他脱。
其实已经是夫妻,按常理来讲这么做也不过分,可是偏偏杜若就是害羞的要命,紧张的身体都有些僵硬了,灵机一动拿了块浴巾给事先围上了,然后一咬牙完成了工作。
杜若小心翼翼的避开他背上的伤口为他擦背,脸上还带着未消退的暧昧红晕。
傅亦琛后来也没为难她,打发她出去给自己拿家居服,这才将裹在身下的浴巾扯掉,不能弯腰简单冲了冲。
……
身穿家居服的傅亦琛刚从浴室出来,就是一声划破长空的低吼,因为他没看到杜若。
“杜若。”
在门口和赵医生说话的杜若听到召唤,匆匆和赵医生打了声招呼便急急忙忙跑了回来。
刚一进卧室就看到傅亦琛一脸怒气的瞪着她:“去哪了?”像审犯人的语气。
“我刚刚在和赵医生说话。”跑着进来气息还有些不稳。
傅亦琛脸色依旧很臭,冷声命令:“过来。”
杜若跟个小女仆似的紧捯饬着小碎步走了过去:“老公,怎么了?”
他一把将杜若抱在怀里,额头抵在杜若的锁骨,声音低沉:“杜若,我好像真发烧了。”
其实不用他说,杜若也感觉到了他那烫人的体温:“老公,你等一下,赵医生就在外面。”
安顿好傅亦琛,她便立即将赵医生叫了进来,经过一番折腾,吃过药扎着针的傅亦琛混混睡了过去。
叫他任性不听话,非要洗澡,这回好,病情加重了,真是让人操心。
“赵医生,他情况怎么样?”杜若将医生带到客厅问道。
赵医生表情严肃的说道:“傅少的烧虽然退了,可是仍旧需要安心好好静养,杜小姐,您还是好好劝劝傅少不要让他参加明天的谈判了,如果再这么熬下去,铁人也会吃不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