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咬着唇摇头。
“那是打算和别人一起吃吗？”傅亦琛将她冰凉的小手放在手里捏了捏，漂亮的桃花眼一直盯着她看。
默默的点头。
“是男人嘛？”傅亦琛将他那张妖孽的脸凑到她的面前，轻轻捏起她娇俏的下巴。
傅亦琛有种致命的魅力，稍一靠近变会迷人沉沦，杜若一不小心直视了他勾人携魄的眸子，瞬间失神。
“想什么那？问你话那。”傅亦琛捏着她下巴的手稍稍用力。
疼痛让她暂时恢复了神志，“嗯？”
他刚才好像是说话了，说的啥来着？呜呜，没听到。
傅亦琛突然变得很有耐性的又问了一遍：“你订的餐是要和男人一起吃吗？”
这回听清了，乖乖的点头。
“那个男人，是我吗？”傅亦琛语速放缓，晦暗不明的眸子有所期待的看着她。
之前的几个问题都是铺垫，这才是关键。
杜若脸颊绯红咬着唇瓣点头：“嗯。”
傅亦琛突然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向后靠在椅子背上，冷冷的质问：“那你昨天怎么不说？”
害的他误会女人没有要给他庆生的意思。
“我本来打算你让我做晚饭的时候再告诉你的，结果……苏嘉他们就来了，后来我就忙着给他们做饭，之后苏嘉就告诉我，我父亲的事情，我当时真的很……然后周城就问我有没有给你准备礼物，我当时心好乱就想快点回家，我还没说话苏嘉就把离婚协议拿出来了。”
很是委屈的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又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傅亦琛被昨晚事情冷到的心又重新拥有了温感，微微垂眸用长长的睫毛掩盖此刻的窃喜。
“那离婚协议怎么回事啊？你还签字了。”趁热打铁的继续追问。
那都是脑袋一抽惹得祸啊，上次看到傅亦琛和苏嘉出入酒店，脑子一热就签了。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杜若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小声说道：“前段时间我看到了你和苏嘉……一起去酒店的新闻，我知道你喜欢苏嘉，所以……所以……”
下面的话有些说不下去了，所以打算给两人腾地，可是杜氏又不能没有傅亦琛的支持，所以现在不能离婚。
如果说出全部的事实，她估计又得经历一次暴风过境的遭遇了吧。
“自以为是。”傅亦琛脸色阴沉，脑子一转想起来前段的事情，大清早杜若给他打的那个莫名其妙净身出户的电话，想想时间很吻合。“那现在那？”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现在？指什么？是觉得他喜欢苏嘉的事情，还是离婚的事情，又或者是别的。
杜若蒙蒙的看着他，大脑混乱的搜索答案。
“现在是不是还想和我离婚？”傅亦琛冷着脸低沉的问道。
想，比那个时候还想，可是这样的话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