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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圣一绝灵花子喝上一口灵茶,望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灵火玉手镯,开心地抖了抖手腕,发现手镯没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廖书浩道:“毒师确实是女的,不过她喜欢女扮男装,所以我别墅里常备有男人的衣服。”“毒师还有这种爱好,真是个怪女人。”廖书浩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灵茶,灌上一口,舒服地半躺在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珠子,左瞧瞧右看看,突然间想起一事道:“对了,我记得我过来找你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来着。”“是不是这件事?”灵花子扬起手中的手机,页面上显示着远离人间烟火网站论坛的私信界面,她嘟囔着嘴巴,责怪道:“不就是欠乱杀使徒一担灵石么,至于吗?不过,也亏得他叫你过来,要不然我可能早死在别墅里了,算了,这事我就不怪他了。”出于对乱杀使徒的感谢,廖书浩为他解难道:“这事不能怪他,关键是我,我没见过灵石长什么样,想涨点见识,再说了要不是我过来,你可能已经死了,所以乱杀使徒这也是误打误撞救了你一命。”“廖前辈,这个就是劣品灵石。”桌子上一粒米粒大小的小石碎努力地散发出微弱的光芒。通体透白,无味,宛如莹火虫般闪闪发光,偶尔闪一下刷存在感。“还有廖前辈,我手里这颗是精品灵石。”“哇!”廖书浩看着自己手中的灵石,又望了一眼灵花子手里托着的巴掌大晶石,不禁感叹,“差别这么大?”“就是这么大。”廖书浩看到灵花子手里托着的灵石是劣品灵石的几十倍大。如晶石,形状不规则,白里透红,石块四周如蒙上一层淡淡的白雾。鼻子稍微一闻,沁人心脾,非常舒服,散发出的光芒凝而不散。灵花子通过手掌传过一丁点灵力,精品灵石便如灯泡般光出光芒,照亮整片大厅。吊灯和它相比都逊色几十倍。“灵石一般包裹在石块里面,如果没有灵力辅助,光芒微弱,淡如普通石头,如果灵力辅助,灵石发光发热,宛如太阳。”廖书浩盯着石块观察良久,“精品的就是不一样。”他将一袋子劣品灵石放在精品灵石旁边,一对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自己一千粒也顶不上别人一颗强。不过聊胜于无,总比没有的好,他将劣品灵石放进袋子里,当宝一样供着,当看到这颗精品灵石时,顿时又觉得自己这一袋子简直是垃圾。“廖前辈,你不应该将劣品灵石当宝贝一样藏起来,说起来你身上的聚灵珠都比精品灵石还要稀缺,”“这珠子?”“准确地说是一颗聚灵珠,出自于十阶大罗金仙级别之手。”“十阶?”廖书浩震惊,十阶对于他来说是一座大山,难以跨越。十阶是通仙为圣,实力强大,他这一辈子有没有希望达到这一级都难说,不由得心生向往。“这颗聚灵珠要不是提供了大半灵气给菩提树,肯定不止这一点灵气。”廖书浩小心翼翼地将它藏起来。“廖前辈,你应该还没有适合修炼的地方吧。”“没有。”
“作为报答你今天英雄救美,这个给你。”灵花子将别墅钥匙扔在廖书浩身边:“欢迎你随时过来,我的别墅有隐藏大阵和聚灵阵,虽然灵气依然不多,可是对于你来说,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这么好?”廖书浩感激地忘着她。“当然了,我不在的时候你顺便帮我看看别墅。”灵花子将墓碑抬上车子,又将巨树扔进去,道:“廖前辈,我拿给我爹爹帮你将这两件宝物炼了吧。”“求之不得。”廖书浩心中开心,一颗千金难买的聚灵珠,二十万债务,加上帮助炼制二阶防御力的墓碑。这一行努力的付出,非常之值得。要知道论坛上请一些炼器师炼法器,单单是一阶的都需要三担精品灵石。灵花子之所以帮他,也是出于好心和感激,他当然明白灵花子的意思。“我要将菩提树带回去叫我爹爹帮我炼制成傀儡,我们就此别过,一段时间之后我会回来看望你的。”目送灵花子和白猫离开别墅,廖书浩看天色已晚,这个时候学校早已经关门。只好他坐在客厅里盯着珠子看,按照灵花子所说和自学经验可知,只要将珠子放在手中,呼吸吐纳,便能将灵气化为已用。他取出来,握在手中,深吸一口气。突然间珠子发出脆响。聚灵珠碎裂开来。“什么情况不是说可以供我修炼到二阶的吗?”廖书浩亲眼目睹珠子慢慢地裂开来,露出里面的一张羊皮卷。简直是坑啊。以为这是块宝,不想它坏了。“我才吸一口气,你就碎了?这也太坑人了吧。”廖书浩伸出手揪住羊皮卷的一角,刚刚动手一扯。整个珠子碎成一地,积聚在珠子里面的灵气化作一团空气散开来。廖书浩感觉到一阵神清气爽,舍不得灵气就这样消散,猛地呼吸。可惜他再怎么吸,也及不上空气扩散快,很快便感觉不到刚刚那种沁人心脾的感觉。他一脸嘿线地盯住手中的羊皮卷。说是羊皮卷其实并不贴切,此物不过方块大小,色泽暗灰色,像纸又像布,摸起来如丝绸般顺滑,小小的东西上面,依稀可辨画有山有水,有古楼,古塔。在古代能有这种画功绝对是画圣一绝,要知道古代的毛笔是非常之大的,能画得如此之小,即使是现代也制作不出来。比青明上河图画得还要细致,就连树叶的纹理都能清晰可辨。他放在桌子上,轻咦一声:“居然是叠起来的,一层,两层,三层”原本方块大小的东西开始变成巴掌大小,随着廖书浩慢慢地展开,接着仿佛桌子般宽大,直到桌子放不下,他才将画铺在地上。“三
', ' ')('十层,四十层一百层”廖书浩也不知道自己翻开多少次,只觉得这块薄如蝉翼的东西越是展开越大。直到如饭桌般大,像一幅巨画这才停手,呆呆地看着这张像纸又像布的东西。仔细观察发现还有一层,又将它展开来,目测此画薄如头发丝,宽三米,长约一米,摸起来光滑如镜,柔软如头发丝。最关键的是刚刚它不过如姆指般大小而已,没成想展开之后天差地别。他连半点力都不敢出,担心只要碰上一碰,它就会碎成无数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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