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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书浩心想,灵花子长得漂亮,还是个富二代,又细心,要是娶了,划算。可以少奋斗二十多年,不对,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二十年太短,应该是少奋斗上千年。他喝了一口茶,两天以来终于有东西进腹了,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廖前辈筑基之后感觉怎么样?”灵花子问。“试试看。”廖书浩是睡着被他人硬生生催成功的,所以没有经历那种艰难的历程。现在听闻,跑到外面,打完一套猛拳,接着一掌拍出,三米开外的小树闻掌风摇曳。“恭喜廖前辈实力又进一步。”灵花子鼓掌。“我现在是一阶了?”廖书浩将之前的不快忘个精光,欣喜若狂地感悟着天地之间的空气。这一刻他仿佛感受到天地之间冥冥中有一种力量,随着自己运行通心功而纳入体内。量很少,但是这种感觉令人心旷神怡。这一刻起,他算是双脚踏进修真的大门。要知道寻常散修筑基成功都要花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对于他们这个群体来说。筑基丹就已经是天大的难题,没有师傅引导的情况下,要想筑基成功,一定要有此药作为引子。而散修多是运气好,捡到一本半本功法修炼。对比散修来说,有门派的,会有资源,筑基丹不会少,那怕没有筑基丹,也有其他药材打基础,即使这些都没有。要是遇上一个好心的师傅,花十年功力助筑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年龄也是一大障碍,教育从小孩开始,修炼得从娃娃抓起。廖书浩作为一名散修,还是成年之后才踏进这道门的,已经比别人慢。换上运气差一点的,这一辈子筑基无望。修炼一直不容易,理想是骨感的,现实是残酷的。他喜不自胜之时,灵花子一句话将他打进谷底。“廖前辈,筑基只是入门,离一阶还远。”“还没有一阶?”“廖前辈你对一阶是否有什么误解?你以前感受不到天地之间的灵力,现在感受到,这就是筑基,而一阶,你得被雷劈几十下才能晋级。”擦!差一点忘记这一点,廖书浩内心很慌,想起要被雷劈,他再也不敢轻易发毒誓,“多久才能晋到一阶?”“资质好一点的一年之内,资质差一点的三年左右不过,现在灵气稀薄,修炼更是难上加难。”“我这种呢,我这种呢。”“我不想打击你,还很遥远。”擦!这个还叫没打击我?不死心的廖书浩问:“到底多遥远?”“一只蚂蚁踩死一只大象那么远。”廖书浩差点喘不过气来,他还想着靠修炼来赚钱,然后先廖书诚一步赚够五亿,接着坐上正方集团的位置。现在看来,赚五亿这个小目标比修炼到一阶还要现实得多。“不过廖前辈不用担心,一般来说,像你这么晚起步的人很少在三十年之内修炼到筑基期的,你不是也做到了吗?运气有时是很玄的东西,说不定你跟别人不一样呢。”听到这句话,廖书浩很欣慰。
等一下,刚才灵花子望向自己的眼神,怎么感觉有故事没说似的?“廖前辈,我刚刚检查你的经脉比别人大一倍。”半个小时之后廖书浩坐在客厅里默不作声,果然出差错,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经脉灵气有点紊乱。可能和吃了音乐丹有关。廖书浩想不通,灵花子也没整明白。但是不影响身体,两个人便没有继续研究。廖书浩心想,出来的时间毕竟有点久,也不知道廖书诚在想什么幺蛾子,总之目前他还没行动。但是廖书浩不能没有防备,父母在家始终是个威胁,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才行。灵花子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道:“廖前辈,你父母有病在身”“我知道,这不没钱嘛,能有什么办法?”“廖前辈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我可以借二十万给你,不计息。”算起来灵花子这个朋友算不错的,单是一粒筑基丹,便已经千金难买,而且自己还吃毒师那么多的音乐丹,和医术丹。她没怪罪下来,廖书浩倒是不好意思再占她的便宜,“这两天多亏你在父母那边照看着,这二十万,我怎么好意思”“廖前辈这二十万不是白给,过段时间我得去一个地方找仇人。”“明白,成交。”“你还没听内容,怎么就答应了?”“不就是打架吗?没什么可怕的。”廖书浩临走前从灵花子那里顺走一箱绿叶灵茶,坐上609路公交车。从这边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家中,骗父母亲说自己参加省物理知识竞赛获得五万元奖学金,然后参加省音乐歌唱会,获得参赛方五万元的奖。父母不信时,他还带父母到琴行,认认真真地弹一首张雪疑的灰姑娘。父母此时才相信他不是打劫银行。在他们将信将疑之际,廖书浩则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说自己运气好,写一个剧本有投资方看中,给十万订金,有钱了。要带他们去一个地方看名医,父母原本不答应,但是一听这个医生收费不高,去十天半个月就回来。这个时候他们还是有点担心廖书浩在从事不良活动。没办法,他将灵花子拉出来。父母见灵花子一身名牌,人长得乖巧,不像做坏事的人,当即相信他的鬼话。又将二十万摆在他们面前,他们这才开开心心地答应前往。而这个医生则是韩依依的父亲介绍的,他在偏僻的山区开个小诊所。那里清静幽雅,一时半刻的,廖书诚肯定找不到他们。将他们送到目的地,留下十五万块钱给父母之后,自己带上五万块钱在身上。临走时,看着日渐消瘦的母亲,问道:“爷爷遗嘱的事,你清楚吗?”廖母躺在病床上,望着天空,久久没回话,直到天空西沉,
', ' ')('这才道:“听说过,不过内容我没看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五亿就能获得正方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你听谁说的?”廖母惊讶地张大嘴巴。“廖书诚。”“你们见面”廖母叹息一声,“当年你爷爷跟我提起过这件事,可惜原本说好一式三份的遗嘱,我没有,我空口无凭,廖恒远不承认,而我没看到合同,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一式三份?”廖书浩皱眉,廖恒远一份,律师一份,自己家理应有一份才对。想到司机在游轮上的话,他终于想通一件事,自己这一份只怕早已经被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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