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担架旁边的人却吹胡子瞪眼的站在朱庸的身边。
“朱老头。别人来你这里,你都给治伤,治病,怎么轮到我大哥来,你就经营客栈了,莫不是,觉得我们兄弟好欺负不成。”
担架旁边的黑脸大汉双手叉腰,瞪着眼睛看着朱庸。
朱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是那里话来。您出去打听一下,谁不知道,这里是客栈,门口的匾额上写的清清楚楚,三叶客栈。老头子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根本不会什么治伤。”
“朱庸,这样说就没意思了吧。如果我们不知道你会治伤,又怎么能够将我大哥送到这里来呢。你看看我大哥,他身受重伤,就快不行了。你却一点医德都没有。是不是,你身在狼恒郡,心却已经不在狼恒郡了呢?”
狼恒风的眼睛瞪得老大,杀气在他的身上释放了出来。
店铺内的几个小伙计来到了朱庸的身边,将朱庸保护在了身后:“你们要做什么?这里是三叶客栈,想要治伤,出门左拐,那边有医馆。”
“滚他娘的蛋。朱庸老头,你也是聪明人,应该清楚,今儿若不能治好爷我的伤。嘿嘿。”
担架上的大汉想要起身,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有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朱掌柜,人家既然都说要你给治伤了,你就好心帮帮忙呗。”
王闯的手按在了大汉的肩膀上。
大汉想要动,却发现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根本动弹不了,而且,他竟然连开口说话都不行了。
听了王闯的话,几个小伙计都冲着王闯怒目而视。
而朱庸则长叹了一口气:“这位客人,不是我不想给他治伤,是老夫,真的不懂仙医之术啊。”
“你不懂我懂啊。”
王闯指了指一旁的座位,然后看向了狼恒风:“这位仁兄,怎么称呼啊。”
狼恒风今天是与他大哥狼恒熊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
他们跟随狼恒吼大人已经来到白璧城近十天了。可是医馆却一个生意也没有做成。
后来经过打听他们才清楚,只是隔了一条路,那个三叶客栈竟然挂着客栈的匾额,做着医馆才做的事儿。
狼恒吼特别的恼火,可朱庸在白璧城的地位十分的特殊。
白璧城没有城主,而这边除了狼恒一族之外,那些散兵游勇几乎都与朱庸有一些关系。
真的直接去对付朱庸,只能让那些人感觉到唇亡齿寒联合起来对付狼恒一族。
要知道,能够来到白璧城这边做生意,还可以站住脚的人,都不简单,甚至还有两个势力是狼恒郡外的势力,怕是狼恒一族的老祖也不会轻易招惹。
所以,狼恒吼就算是气愤,也只能够将这一口闷气咽下去。
狼恒吼知道深浅,所以直接咽下了那口闷气,但狼恒风与郎恒熊却不知道。
他们只是觉得,自己是狼恒一族的人,在狼恒郡内,所有的城池,都是狼恒一族的私产。
在狼恒一族的地盘,与狼恒一族的人抢生意,这根本就是活腻了嘛。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狼恒一族的人,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我叫狼恒风,这是我大哥,郎恒熊。听到没有,朱掌柜,这位小哥都说了,这里是给人疗伤的医馆,怎么,给别人疗伤可以,给我们兄弟就不行,你这可是不把狼恒一族放在眼里,不把郡守大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