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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纹身男)
“老子来教教你们在这个时候,黑社会该有的做法!”
猥琐男一副经验丰富、倚老卖老的姿态,
“女的卖妓院陪酒!男的嘛,先打个半死再说!”
“还妓院呢?”何美绿小小声地和宇高伟说:
“这家伙脑子没进水吧?是不是古装片看多了?”
“二当家,那不叫妓院,现在分成了按摩会所和夜总会”(纹身男)
“那就先到夜总会陪酒吧,嘻嘻;男的嘛,打完之后让他写一个两百万的欠条,然后再让他把房契地契金银首饰拿来质押,接着放他出去,去卖血卖肾筹钱来赎他老婆。”
“现在居然还有人这么做——”(宇高伟鄙视,好老套)
“二当家这样不太好吧?”
(就是就是,龟孙子一号快阻止他这个没创意的想法)
“少当家之前不是说过不许我们买卖人口、逼良为娼了?”
(没错没错,这个龟孙子二号还有点人性)
“要是被少当家知道——”
(龟孙子三号说得好,拿上面来压死他)
“怕什么!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猥琐男一意孤行)
“你们不要乱来啊,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们也难逃法律的制裁!”(宇高伟)
“动手!”(猥琐男一声令下)
大汉们齐齐围上来,宇高伟只好用身体把何美绿护在背后,危急关头嘛,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不能让她一个小女子受到伤害啊;
“呜呜,高伟怎么办?他们看样子是来真的了”
(何美绿害怕了,眼眶也开始红了)
“不要怕,他们不敢乱来”
(尽管宇高伟自己也很害怕)
“等等,你们不过是要钱吧!不要伤害女人,要多少钱我写张欠条就是了!”(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先脱离虎口再说)
“怎么办,二当家?”
“也好”猥琐男上上下下打量完宇高伟身后的何美绿:
“发育还不完全,胸没四两肉,要说未成年少女那张脸又明显老气,前平后平的身材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
“小弟们,拿笔墨来”
“二当家,那不叫笔墨,现在要叫‘债务凭证’”(纹身男提醒)
“我知道,不用你多嘴”(纹身男脑袋上挨了一记敲)
很快,一个大汉便拿来了几份类似文件的东东,
“把金额写上去,两百万”(猥琐男)
“是——二当家,……两百万是多少个圈啊?”(大汉一只粗粗的、长满毛的胖手握着小小的原子笔,看上去相当滑稽)
“猪脑袋!平时要你多看书你还跟我顶嘴!(猥琐男狠狠地敲了一下大汉的脑袋)百是两个圈,万是四个圈,加在一起就是六个圈。”
“哦,二当家英明啊”(集体鼓掌)
“签名,按手印,然后拍裸照”(猥琐男)
“什么!签名按手印还不够吗?还要拍裸照!”(宇高伟大惊)
“当然,要不然你不认账或是去报警怎么办?”(猥琐男)
果然,别看这帮黑社会智商不高,但是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人类文明糟粕、卑鄙做法、下流手段可是在哪一个时代都行之有效!呜呜呜,怎么这个时候又想起大魔王来了,要是这时候大魔王在就好了,来个“以毒攻毒”,看你们死不死……
大汉们摩拳擦掌上前,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宇高伟只好死命护住何美绿,她一个女孩子家要是被人拍了裸照,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
“高伟怎么办?怎么办啊?”(何美绿害怕得拼命躲在宇高伟身后,一双小手更是紧紧地攥住他的衣服,吓得全身瑟瑟发抖、说话声都带着哭腔了,全然没有了往日团长的气势)
“要拍就拍我!要拍就拍我!不要动她!”(豁出去了,都是男人,看就看!裸就裸!没什么可害怕的!)
“先拍男的,再拍女的!”(猥琐男坚持两人都不放过)
大汉们七手八脚松开了捆着宇高伟身子的绳索,两个人抓着两边胳膊,很快扯下外套开始脱他里面的毛衣;由于人多手杂、这边你一拉那边我一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是这个道理,三下两下毛衣没脱出来,但是仗着一股蛮劲,大汉们硬是把毛衣撕成了碎布条。
“按紧、按紧!”
“抓紧了”
“相机对准,相机对准”
“咧咧——(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哇!不要拉我裤子”
“哇!你们摸哪里!”
“放开他、放开他”(何美绿嘶声力竭地喊着)
不一会,宇高伟的毛衣、内衣一概上身所穿之物都被撕成“彩条状”,无一完整,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下面白皙光滑的皮肤;胸前的两点粉红更是在碎布条的半遮
', ' ')('半掩之下呼之欲出。外面的牛仔裤被拉到膝盖,露出里面穿着的小熊四角裤。
“皮肤不错嘛——”(猥琐男摸着下巴)
“啧啧,还真不赖”(龟孙子四号)
“不知道摸上去滑不滑?”(龟孙子五号)
“这小子还真看不出来……”(龟孙子XX号)
“老子改变主意了,男的卖去陪酒,女的去筹钱”(猥琐男)
“在那之前嘛,先让兄弟们试试手感——”
“你不讲信用!”(宇高伟气得直发抖)
“你们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何美绿)
眼看一帮色迷心窍的大灰狼步步紧逼,宇高伟感觉此时面对的正是人生中最大的危机!莎士比亚说过,是死还是活,这是个问题(大意);毛主席说过,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此刻,自己如果选择一死了之,固然可以保住一身清白不被玷污,但是扔下何美绿这一个弱女子怎么办?如果选择活下去,又需要有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比死还要多十倍百倍的勇气和坚强……(小猫咪,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吧)
“哇!救命啊!非礼啊!——”(惨叫)
“哈哈哈,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吵什么吵?”
循声望去,是一个个头不高的年轻人,二十出头,一头如火般耀眼的红发,锋芒毕露的一双鹰眼和高高笔直的鼻梁;尽管脸上稚气未脱,但是全身上下看不出一丝年轻的气焰嚣张,反而是一分久经沙场、趟过黑水的成熟,和一分江湖打混多年、心机极深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慑感;似乎可以想象在那一身黑色西服下是怎样一个伤痕累累、战绩辉煌的后背。
“少当家”(众人停下手中撕衣服的活儿,齐齐九十度弯腰)
“我和萧大哥正在谈得高兴,是谁准你们在外面吵闹的?”
“少当家,我们抓住两个可疑的人,这两口子拿着摄像机在花园里鬼鬼祟祟地图谋不轨。”(猥琐男)
萧大哥?宇高伟现在对“萧”“世”“杰”这三个字(包括同音字)可是异常敏感,听到“萧大哥”一词,原本还是低头顾着拉裤子呢,马上本能反应地抬起小脑袋来一看!
“萧……”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正验了红楼梦里的贾母说的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此时站在那位少当家身边的正是那位自己刚才还念叨着的大魔王——萧世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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