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昙花仙子
呆站了一会儿,吴维从怀中取出了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邪风谱》,盘腿坐了下来,按照上面第二层邪本归元的修习要决继续修炼了起来。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尽快的将整本《邪风谱》修炼完,然后再去体验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美好的人生。
转眼间,已经是阳春三月,河面的冰已经都溶化了,有了河水的滋润,大地重新有了生机,小草也吐出了绿芽,庄稼开始飞快的长了起来。
这天夜间,吴维正在县城外面的道观处修炼着,此时他已经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口,只要过了今晚,他如果能够突破的话,就可以成功的进入到第三层邪神合一了,到那个时候,不但他的飘行术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越,同时许多新的法术他也可以施展了。自从上次发现这个道观已经人去观空后,春节过后他修行就都跑到这里来,一来这里绝对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二来他也怕在宿舍里修行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虽然自己不怕,可是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正在修行着可以成仙之道。
就在他进入忘我之境时,突然一个瘦小的身影飘进了道观,看到吴维居然在里面不由呆了一下,仔细一看他好像正在练功,额头细小的汗珠正闪烁的微弱的星光,眼看正在紧要关头,不由轻皱了一下柳叶眉,又看了看外面,正想要跳出去,却发现远方两点寒光闪过,吓得他赶紧又缩回了身体,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藏了起来。
他刚刚藏好,外面的那两点寒芒就已经来到了道观的外面,只见两个人影突然闪现了出来,并且每人的手中还提着一宝寒光闪闪的宝剑,原来刚刚的寒芒正在二人的宝剑所发。
二人看了看道观,右面的一个道:“智星师兄,你真的看到昙花仙子进入了吗?我怎么一点她的气息都感觉不到呢。”
被称叫智星的人道:“错不了,你感觉不到那是因为你的修行还不够。智海,我们分头来搜查一下,她一定就在里面。”
智海点了点头,手拿宝剑小心翼翼的向道观内搜索起来。
吴维此时正值紧要关头,虽然心中甚是明白,可怎奈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刚刚那个瘦小的身影没进来他就听到了,可是苦于没有办法开口,更没想到的是现在居然又来了两个修为不比自己弱的人,这下可把他吓了一跳,尤其是听到二人说的什么昙花仙子,在他想来应该就是第一个进入的人了,可他们二人这样搜下去,用不了多久一定会发现自己,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他们是好是坏,可不管好坏自己现在也没有办法动手呀。
一边焦急的祈祷着二人不要进来,一边努力的突破着自己的第二层关口。只要再给吴维十分钟的时间,他就有把握彻底的突破,届时不要说是眼前的三人,就是再来三个,吴维也不会惧怕,可是一切都得等到十分钟后,现在的吴维,哪怕是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只要拿着一把刀,都可以轻轻一下将他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一分、二分,终于二人在四分钟的时候还是搜索到了吴维所在的正殿,要知道一般的人躲的话也不会跑到正殿中去躲。可是当二人探知正殿有人时,先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半天,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这才探头仗剑走了进来。
看见居中正在修炼的吴维时,二人不由呆了一下,智海道:“师兄,这好像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呀?”
智星可能是修为确实比智海高,借着夜色看了看吴维,点头道:“确实不是他,看眼前这人也与我们同属修行之人,我们不用管他了,他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说完,向着正殿内道:“昙花仙子,你也算是有名之人,你今天偷了我兄弟二人的东西,只要你乖乖的交出来,我们可以念在同道的份上,饶你一次,如果呆会儿被我们找到了,可就不要怪我们不讲情面了。”说完话,静静了听了听正殿上的动静,可是除了听到吴维有些急促的呼吸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了。
智星冷哼了一声,向着师弟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分持宝剑,向着先前入内的黑影藏身之处行去,显然早已经发现了她的踪迹。
吴维虽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耳朵和思想却还非常的灵敏,听到这二人的对话,以及所行的方面,知道是已经发现了刚开始进来的那个人藏身之处。此时,吴维不禁心想:不知道刚开始进来的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又不知道这紧追而来的二个人是干吗的呢?还好他们对自己现在还没有什么邪恶的想法,如果他们此时来动动自己的话,那自己非得挂了不可。看来以后绝对不能再如此的大意了,可是谁能够想到在这个贫穷的小县城里,居然还会出现这样的人物呢?对呀,按说这里如此的贫穷,不应该有他们这种高人的踪迹呀,他们来干吗?还是先听听接下来的事情再说吧。
先前藏身之人眼见智星二人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逼了过来,如果此时再不躲闪的话,呆会儿肯定会吃大亏不可。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从黑暗的角落里腾空而起,同时一阵略带淡淡清香的香气扑鼻而来。
智星师兄弟正准备扑起杀敌,突然鼻中嗅到一阵清香,知道绝非好东西,赶紧捂鼻
', ' ')('而退,就在二人一闪身之际,只见那个瘦小的黑影已然突破了二人的身边,来到吴维的身后,缩身在了他的身旁,站定脚步道:“你们俩个人怎么可以如此无理,难道真的欺我五岳派无人吗?现在我师兄正在练功,居然还敢闯进来,就不怕呆会儿我师兄把你们俩个给杀了?”
吴维一听身后这个刚刚落下的人影,说话有如黄鹂,甚是动听,可听到后面他就骇然了起来,心道:我什么时候成你师兄了?你这样无缘无故的把我牵扯进来,这不是害我吗?他们这个时候随便哪一个给我一剑,我也只有受着的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