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惹！小命要紧。
“是马如明。”
“是惊鸿文化的沈经理找我的！”
“我也是，我是通过沈经理接了这个业务。”
“他叫沈浪才！”
“和我联系是马经理。”
好几个人一起出声。
马如明不认识，但沈浪才这个名字张显风觉得有些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倒是旁边的小洁立即惊呼。
“沈浪才？”
张显风和这个人只有一面之缘，想不起来是谁很正常，她不可能不知道。
当初郑龙科技的广告策划案，皇策传媒那边派出来与他们竞标的人就是许浪才。
那时候许浪才和杜涛狼狈为奸，想指责张显风抄袭，把张显风赶出唐氏集团，结果反倒是杜涛奸计泄露，被赶了出去。
小洁听说许浪才也被皇策传媒解雇了，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这个名字。
“沈浪才是谁？”
张显风转头问她。
小洁赶紧把许浪才的身份和张显风说了，张显风才隐约想起来。
“哦，原来是他。”
说起来小洁还要感谢下这个人呢，要不是这个人同意和杜涛联合设局，杜涛也不会被拉下马，小洁也升不到广告营销部经理的位置。
“许浪才应该只是中间人，背后还有人，那个马如明是谁？”
张显风询问那两个不同答案的人。
其中一个是哈利波特大，另一个是和尚的爱，两个人都是某个小视频网站上爆红的搞笑播主。
和尚的爱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哈利波特大，小声开口。
“我只知道应该是一家医药公司的老板，是他把单子介绍给我的。”
如果是医药公司，作为灵风医药公司的竞争对手，买通网红黑他们确实合情合理。
“是古城医药的马总裁，我是惊鸿文化的签约播主，沈浪才是我们公司的营销人员，把这个单子给了我。”
哈利波特大见已经到了这情况，再瞒下去也没用了，只好点头说出实情。
会这么快说出来，也是因为他发现张显风和小洁似乎认识沈浪才，而且看表情，可能还跟他有仇，他可不想引火上身。
被骗到这里已经够倒霉了。
“你们是电话联系还是网络联系，有没有电话录音或聊天记录？”
张显风想了想，问道。
几个人纷纷摇头。
“一万，买聊天记录，十万，买录音。”
张显风从黑色塑料袋里面掏出一叠放在自己左手边，又掏出十叠放在自己的右手边，推了出去。
鸦雀无声，没人敢伸手拿。
“真的没有吗？呀丫，你不想要钱？”
张显风点了个名。
这个女播主在在场的网红中粉丝数最低，只有十七万，平时接推广业务应该也收不了多少钱，这些钱在她眼前是大数目。
然而呀丫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真没有，当时是电话联系的，我从没录过音，这是客户隐私。”
她还挺有职业道德。
其他主播也是纷纷摇头。
张显风一一去看他们的眼睛，确定他们确实没有记录，心底略微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