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何曾躲在树后面睡觉,突然间,他用那可以忽略不计的老鼠眼捕捉出一丝喜色。原来是沈冰雁在不远处锄地,望着眼前楚楚动人的佳人。何曾不禁流下了口水,皮笑肉不笑地朝沈冰雁慢慢走过来。
沈冰雁早已经对眼前之人恨之入骨,眼神异常的冰冷,语气十分淡漠地对何曾怒斥道;“你来干什么,快滚开!”
沈冰雁的声音里有些歇斯底里,充满着无比厌恶的味道。
噩梦之外的董文峰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惊,他径直地朝床边的沈冰雁这边走过去。
望着沈冰雁满头密密麻麻的汗珠,额头上的细纹不断地排斥着。
董文峰这才知道原来她做噩梦了。
何曾自然不害怕沈冰雁的怒吼,此刻正是大中午,其他村民早已经回去,更何况也没有人敢去招惹他。
望着沈冰雁反应比较激烈,反而更加刺激了何曾为所欲为的占有欲,他迅速地奔了过去,强行将沈冰雁推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沈冰雁嘴唇略微有些哆嗦的说着。
眼神透露出无比恐惧的紧张,身体不停地微微颤抖着。此刻,无助、痛苦、绝望困扰着她。
何曾嘴里带着一丝得意的威胁喊叫着,“小心肝,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
说话之间,何曾就已经将沈冰雁围到了大树脚下,沈冰雁奋力地挣扎着,脑海里回忆着何曾威胁的话,突然之间,何曾已经撕破了沈冰雁的外衣。
沈冰雁依然拼命地挣扎着,她欲哭无泪,既然此生如此痛苦,还不如一死了之。
也许是沈冰雁的处境感动了上天,在何曾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沈冰雁的继父提着锄头赶了过来。
原来沈冰雁寄托在农民家里时,这个贫困的家庭一贫如洗,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哑父一辈子打光棍,这辈子如果没有沈冰雁,他孤苦无依的心不知道还要继续漂泊多久。他早已经把沈冰雁当成一个特殊的情感来对待,其中包含的不仅仅是亲情这个层次。
眼前的景象让哑父愤怒无比,眼睛顷刻之间血红血红,瞳孔快速地收缩着,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原本白净的脸庞也变得乌黑乌黑,他的双拳紧握地“格哒格哒”直响,一股凌厉的杀气从体内冲出。
哑父就像一头暴怒的狂狮。
何曾自然认得出是哑父,他此时有些惊慌,但是他只不过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子。何曾没有放下戒备,他试探性地朝哑父挥拳过来,哑父身形一闪,瞬间就出现在了何曾的身后,猛地一脚将何曾踢开几米开外,短时间传来一声惨叫声从何曾的血嘴里发了出来,声音是显得多么的凄惨,让人有些忍不住听下去。
哑父也不去理会何曾的狼狈,一把抱住了沈冰雁那由于恐惧还在不时颤抖的身体。
沈冰雁略显得有些憔悴,嘴唇发白,这让视她掌上明珠的哑父怒火中烧,他轻轻地抚摸着沈冰雁的秀发,怜爱地对沈冰雁说道:“雁儿,你没事吧?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训这个畜生,好好还你一个公道。”
沈冰雁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此刻她已经习惯了哑父突兀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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