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是完全平凡，只不过把自己阴暗的一面藏了起来。
对面的皮文轩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一颤，战战兢兢地起身推开椅子，快步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换了一张笑脸道：“天道？楠哥？你，你没有死？”
“原来你是听到我遇害的消息，知道我死了自己自由了，可以目空一切了，是吗？”
皮文轩上下牙齿都在打架，颤声道：“没有，没有，皮文轩不敢背叛主人，如果老余知道主人健在，肯定会再次振作的，太好了。”
“余子萧怎么了？”颜亚楠没有和皮文轩做过多的纠缠，皱眉道。
皮文轩擦了下额头的冷汗道：“老余听到你遇难的消息，每日饮酒过日，颓废地都快成废人了，我都快急死了，黑色天使刚刚走上正轨，我可缺不了这个老伙计。”
“呵呵，余子萧死了你不就可以彻底掌控黑色天使了吗？”
皮文轩双腿一哆嗦，恨不得立刻跪下以表忠心。
“主人，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对您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我和老余相处数月，早已经是老伙计了，怎么可能咒他死？如果我咒他死，只怕他早就醉死梦里了。”
颜亚楠转念一想，觉得皮文轩说的也在理，不再纠缠，“好了，不和你废话了，我给你打电话有两件时间。”
“是，主人请吩咐，黑色天使麾下千名情报组织人员将在您一声令下，火往火里去，水往水里去。”皮文轩立刻拍了一记马屁。
“马屁拍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我看以后得叫你马屁精了。”颜亚楠冷笑道：“马屁精听着，第一以最快的速度把我健在的消息告诉余子萧，我不想他继续颓废，第二暂时停下手中的工作，全力调查一个人，他叫……李志勇……”
旁边偷听的张东纳闷地看着颜亚楠，不知道他调查李志勇干什么？李志勇不是他童年玩伴吗？
皮文轩皱眉道：“李志勇？你说的是燕京圈子里的李志勇吗？”
“不错，正是他。”颜亚楠最后又补充道：“对了，再加两个人，范家范立白和范西斯。”
“不好意思，主人，范立白我可以调查，但是范西斯我调查不了，因为他昨天已经被炸死在范家老宅了。”
颜亚楠挑眉道：“炸死了？真他妈便宜他了，是谁动的手？”
“不清楚，不过圈子里都说是你的旧部动的手，现在看来跟你好像没关系。”
“那可不一定。”颜亚楠没和他再讨论下去，岔开话题道：“那就调查范立白，我需要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
皮文轩一谈事情却冷静了许多，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微笑道：“范立白和李志勇吗？好，我现在就开始调查，主人，你等我的好消息。”
“嗯，以后别叫我主人，给面子的话叫我一声楠哥就行了。”
颜亚楠说完这句话，果断地挂了电话。
燕京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皮文轩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许久才兴奋地蹦了几下。
颜亚楠最后一句话彻底让他兴奋了。
他很明白颜亚楠话中的意思，叫主人是因为迫不得已，但是叫楠哥，那就不一样。
颜亚楠终于把自己当做朋友看待了，皮文轩激动不已，自己是地下世界中的查理大帝的朋友，太他妈光荣了。
皮文轩在做回老本行的第二天，简单地调查了一下幕后大老板的身份。
当他详细地看完了颜亚楠的真实身份后，彻底惊呆了，兴奋地两晚没睡着。
自己的主人是地下世界的查理大帝，同样又是华夏军方培养出来的兵王，又是武林中的新秀，卧槽，真他妈牛逼啊。
皮文轩握拳兴奋了一会儿，迅速上了一辆黑色小车，呼啸而去，一路上就连续打了十几通电话。
隐匿在北方各个城市角落里的黑色天使的成员立时动了起来。
颜亚楠刚挂了电话，坐在对面的张东忍不住问道：“楠哥，皮文轩是谁啊？我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