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云子继续向前走去,玉镯传来声响:“这里就是空气流动之处,据我的观察,应该就是东南角。”
“好的,还不知道您的姓名。”我和凌云子朝着东南角走去,一边问道。
镯子继续响动:“叫我清秀就好。”
镇里乾坤已经出现在手上,一股真气内蕴,将其逼在尖端,随之疯狂的释放出去,将通道的东南角打开一个缺口,阳光射进来,是自由的气息。
我和凌云子站在山的顶端,看着来时的路,有阵法在其上笼罩,让我们无法说其中辨识方向。
“原来破解之法,就是这庙宇的背侧,一马平川,稍稍有沟壑纵横,一眼就可以看到远处的大道呀!”凌云子开心的说道,舒舒服服的伸着懒腰。
“老赵,下一步咱们去哪呀?”凌云子看着远处的山坳,问到我。
我看着凌云子,说道:“走,咱们去东海!”
南方的阴雨天气,潮湿的让人永远觉得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十分的不自在。当随着火车,由南到北直开,跨过了秦岭淮河一线,空气便多了几分甘爽,太阳明媚,风也温柔。
熟悉的街道,还是那些熟悉的景象,凤凰花开遍的街头,几个孩童,围在捏糖人的老大爷那里,沿街叫卖的小贩,不时有人端着水盆朝着街边泼水。我心里不禁说道:“我又回来了,东海。”
“喏,这就是我们最近的安居之所了。”我指着面前的二层小楼,对着凌云子说道。
凌云子看了看这条萧瑟的街,说道:“你这里可不如刚才那条街来的热闹,你这么有钱,咋不搬过去呢?”
“你懂什么?这叫酒香不怕巷子深,咱这本事高的,就算藏在深山老林里,那也有人磕破头皮,找上门来。”我一边开门,一般对凌云子说道。